江随应该是看电视看到一半睡着的,现在荧屏里的综艺节目已经播放完毕,只留下一串花絮等着人选看。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在他身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光带,水豚先生今天很稀奇地没穿睡衣,而是裸着上身躺在毯子里。
Alpha没有叫醒他,而是换好衣服在他身旁的地毯上坐下。
这是温暖而舒适的冬季午后,小小的房间里,一切安静祥和。
阮尔靠在沙发上,看窗外的树影随风轻轻摇动,不知不觉间也闭上了眼睛。
是江随先醒来的。
一睁眼,昨夜折腾了他半宿的大头就横在面前。阮尔靠着沙发睡得很香,江随有点生气地瞪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轻轻起身,把身上的毯子盖在了这个可恶的卷毛头上。
他裸着上身去厨房查看家里还有什么吃的,阮尔今晚还要应酬,喝酒之前好歹在家里吃点什么垫垫胃。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把荞麦面,又掏出几个红彤彤的番茄。
水豚烧了水把这几个圆果子烫去了皮,切成小块扔到锅里炒出汁水,又切了点之前卤好的牛rou牛筋扔在里面一起炖,等汤出得差不多,才把手里的那把面条扔进去,盖上盖等它焖好。
终于睡醒了的饲养员顺着香味过来找人。他把头埋在江随的颈窝里蹭了蹭,有点心虚地瞄了一眼他还肿着的ru头,含含糊糊地软着声音嘟囔:“不要再生气啦……”
他今早一醒来就察觉大事不妙,可工作不等人,他也不想吵醒孕夫,只得用早餐和小纸条赔礼道歉。
饲养员心情忐忑地过了一整天,现下终于见到醒着的水豚,自然要可劲地撒着娇装无辜道歉。
“我给你抹药好不好……”饲养员见水豚不开口,便附在他耳边商量,“ru头霜就在床头柜里,我去取来帮你抹了好不好。”
江随才不要听他的鬼话,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打开盖子把切成丝的榨菜倒进锅里,用夹子搅拌均匀,又伸手要去拿碗来装面。
阮尔先他一步,把碗放在他面前,讨好地亲亲他薄薄的耳朵。江随不搭理他,只是端了面条坐在餐椅上准备开饭。
“江随……”Alpha可怜兮兮地叫他,“我也想要葱花,你为什么不给我撒葱花?”
江随专心吃面。
“江随……”他又叫,“你冷不冷,要不要我把空调调高几度?”
江随夹了一块牛筋狠狠地嚼。
“要喝饮料吗?冰箱里还有我早上榨的果汁呢。”
江随喝了一口面汤。
“今天的面条好香啊江随,你都放了什么啊?”
江随直到阮尔吃完饭也没搭理他。Alpha哼哼唧唧地上楼收拾好行头,又拿了领带夹跟在他屁股后粘着他,要他替他夹上。
江随看了眼表,阮尔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心软的水豚最终还是被饲养员先生那副「你不搭理我我就赖在家里不走」的无赖样打败,转过身去为他别好金色的细长小夹。
“少喝点。”江随抓着他的领带低声说。
他真是怕了阮尔喝醉,昨天他按着自己舔的样子水豚先生还历历在目,本来体力就不行的孕夫被醉汉缠了半宿,ru头的肿现在都还没消掉。
“不会了不会了……”得到赦免的Alpha总算是松了口气,他按着江随狠狠地亲了几口,才拿着钥匙出门赴约。
阮尔醉了是真的能折腾。
也不知昨晚他到底被人灌了多少,进屋时看起来还是个正常人,可等洗漱完毕上了床就彻底原形毕露。
渴求体ye的Alpha被酒Jing占领了理智,满心满眼只剩本能。
他渴求伴侣那勾人的香气,仿佛沙漠中的旅人渴求生命中那最后一口甘泉。
他舔他,隔着内裤舔,隔着布料嗅,表情痴迷得像是在吸食什么毒药。
江随最开始还蹬腿想跑,可没一会儿就被人舔得动都动不了。
喝醉了的Alpha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渴望Jingye的变态。他含着他,全部含进嘴里,然后变着法的吸。
他用牙齿磨他的gui头,用舌尖舔他的马眼,用手拨弄他那两颗可怜的、就要被榨干的囊袋。江随抖着腰,上身陷进被子里呜呜哭。
他已经射了两次,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可Alpha不放过他,他把手指伸进他冒着水、shi滑一片的屁股里,两只指头夹着那颗小栗子就开始揉。
原本还软着的水豚被硬生生揉硬,可阮尔却没像是前几次那样直接把他的性器吸进嘴里。
他在江随泪眼朦胧的注视下,伸手去够他那已经被唾ye和腺ye弄得没法看的内裤,他用双手把那块可怜的布料铺平抻开,在江随疑惑的目光中盖在了他的性器上。
此时的水豚还没有意识到因为酒Jing而彻底变态的饲养员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阮尔抻着那块布料,抵在他gui头处左右磨。
酥、麻、火辣辣的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