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无意识地挺胸,只觉得自己成了一颗汁ye饱满的果,薄薄的果皮即将涨破,他张开嘴想要呼救,可呻yin却全堵在嗓子里,一声都发不出。
要破掉了……要破掉了……
然后,在泪眼朦胧里,他看见自己的ru孔大张开,几滴ru白色的ye体缓缓流了出来。
江随出nai了。
第一百一十章 饲养员先生与纸袋
江随被放回被子里时已经睡着了。
他实在是累坏了,馋nai的Alpha像一只坏狗,叼着他的ru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松口。
硬催出来的nai本来就没有多少,被他几口就吸得一干二净。
可坏狗还不信邪,偏偏要一顿吃个饱,Alpha嘴里嘟囔着nai不够多一定是因为信息素没给够,胯下又开始动了起来。
江随甚至记不太清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被Cao得眼睛都失了焦,过度的快乐让他的耳朵嗡嗡作响,脑袋发晕发胀,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可久经调教的身体却还在不自觉地迎合Alpha的动作,他的屁股一颤一颤。
甚至被人翻到骑乘位时还自己扭动腰胯让鸡巴死死地抵在生殖腔的嫩rou上摩擦,手握着硬不起来的性器残忍地揉捏搓弄,试图抽着肚子再度获得高chao。
他已经坏掉了,被人用鸡巴,用Jingye,用信息素,调教成了一只只知道发情、不知羞耻的兽,成了一只被Cao坏的小狗,只能挺着肚子抖着性器夹着鸡巴无助地一次次高chao,将新换好的床单尿shi大块。
阮尔把被体ye浸透了的 隔离布撤掉,又去将全新的床单铺好,这才把被洗得软乎乎的Beta从浴巾里扒出来,塞回被窝里。
江随身上简直没法看,他的后颈全是一道道密集的牙印,喉结处还残留了几点暧昧的红痕。
一双nai子又红又肿,ru孔半张开,两粒ru头更是胀大得不能看,ru晕因为过度吸吮成了熟烂的红,随着他的呼吸在胸口微微颤动。
再往下,因为过度拍打揉弄的屁股瓣整个红起来,又出Jing又出尿、使用过度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垂着,腿间的嫩rou上隐约还能看见几个牙印。
他半蜷着缩在床上,身子全埋进被里,只露出一双洁白的足。
因为孕肚压迫血管而略微肿大,隐约间透露出一点与性别不符的丰腴。
阮尔跪下来,握住那双脚小心翼翼地亲了两口,又放在手心捂了捂,这才塞回被里盖实压好。
终于喝到了老婆的nai,饲养员先生的心情异常好,他哼哼着听不出原曲的小调,围着浴巾下楼去厨房给昏睡的水豚做午餐。
可惜家里储备粮不太给力,冰箱里连一颗鸡蛋都没有,只剩一排写着卡路里炸弹的小蛋糕向他挥手打招呼——
是了,江随没想到他会提前回来,还没来得及处理(指吃掉)这些肥胖的养料。
哎呀哎呀,孕夫加班吃点甜的排解压力又有什么错呢?
阮尔对着冰箱沉默了一会儿,总算是搞清了为什么江随的屁股比他离开时摸着更圆了点。
Alpha无奈地叹了口气,胡乱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决定出门买点吃的。
他套了一件连帽衫,从置物架上拿走属于自己的钥匙,小心地关好门离开小屋。
三月中旬,海市春意渐浓,小区里的老树纷纷冒出嫩绿色的叶包,天空无云,又蓝又透。
阮尔手里拎着两大包从附近商超Jing挑细选的食材,打算给家里出nai的孕夫好好补补。
一想到江随他的心里就又酥又痒,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回家去,任谁看都是一副坠入爱河的傻模样,果然是不负这大好春光。
阮尔着急回家,从进楼梯口就开始掏钥匙,他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裤,两个装满了食物的袋子又挤挤挨挨。
直到家门口他才把钥匙从裤兜里掏出来伸手去开门。
他停下了动作。
一只黑色的、像是用来盛放高级礼品的纸袋,正静静地挂在小屋的门把手上。
第一百一十一章 饲养员先生与照片
江随是被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声叫醒的。
他昨天晚上睡得早,没像平时那样吃些乱七八糟的零食点心当夜宵,早上刚醒来又被人爆Cao一顿还产了点nai,体力消耗巨大,这会儿也该是饿了。
阮尔从背后抱着他,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江随伸手摸了两下那颗卷毛大脑瓜,小声说:“阮尔,起来吧。吃完饭再睡。”
阮尔显然是醒着,他把手放到江随圆圆鼓鼓的肚子上轻轻抚摸,头却还埋在人的脖子上,也不说话。
春日的午后,正是一天之中最暖和的时候。窗外几棵老树比阮尔离开时更绿了些,天空在楼宇间露出澄蓝的一角。
江随眯起眼睛,往身后的怀抱里窝了窝,手也往下去勾他的。
“阮尔,起来了。”他轻轻捏了捏他的手。
似乎是为了和他配合,江随才开口,肚子便又叫了起来。
“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