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灯后,御yin以夜色做掩护,大胆的腾出一手往被褥里钻。
她沿着齐亦然的脊柱轻抚,感受他的肌rou随着她的碰触而寸寸紧绷,直至指尖勾到腰带,才往腰侧滑去,又继续下探。
她很清楚,只要何敬元还在床帐外,齐亦然绝对不敢吭声。现下可是了解彼此身体、一举拉近距离的好时机。
妖狐的本性令她兴奋的颤抖,小手来到腹处,她努力压下想逗弄的冲动,故作青涩的触着他的坚挺。
先是圆硕的rou冠,再来是竖得笔直的jing身。
她将他往下压,似乎想将抵着她的东西拨掉,指尖却在他的系带处磨蹭流连,时而给予不轻不重的辗抚,时而按住jing身滑动。
齐亦然的呼吸全乱。他咬紧牙根,硬是憋着不发出呻yin。
敏感处被她揉弄,他感觉浑身血ye都向那处冲去,虽然想骂她不知羞耻,但何敬元尚在房中,他只能继续忍耐。
铃口被刺激,rou冠发热胀疼。
他忍。
jing身被忽轻忽重的抚弄,不上不下的快感令人煎熬。
他也忍。
她在伞缘处划圈,每回碰到系带时都会让他一跳一跳
忍、全都忍。
终于,他挨到了他们结束对话、听见何敬元离开的脚步声。
齐亦然立即推开何瑾、翻开被褥,大口大口的喘气。
妳这个yIn荡
嘶
他的怒气与斥责因她吃痛的声音而压了下来。
冷锐的眼眸向她扫去,他就着月光看见她蹙着眉,一手紧紧按着另一手的指腹。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方才在被褥里还没觉得,这会儿他才发现腥甜的气息十分浓重。
我弄伤妳了?
没有,这是瑾儿自己咬破的不然他肯定不会信我
他哑然。
..这个何瑾看似聪明伶俐,但有时候还挺傻。
作为女子,应是最爱惜自己的皮相,可她竟是说咬就咬,留下那么一大口子。
别管瑾儿了,倒是白哥哥你没事吧?她垂眸往他身下瞥去,语气担心的问:方才有怪东西抵着我,我几次三番想捉住它,但它滑来滑去的
齐亦然突然显得有些心虚。
难道她不是故意的?
妳真不知那是什么?
是、是会咬人的东西吗?她往床的内侧缩去,像是有些害怕。
他扶额。
竟是真的不知道? !
看来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接触过健全的男人,又没有亲近的人教她这类的知识,她才误把他的那个当作是什么异物了
没什么,妳不需要知道这种事。刚才烧得旺盛的怒火与欲火突然冷却,他别开目光,试图避谈。 我要走了。
别走。她攥住他的衣服,小声道:瑾儿还想和你待久一点。
齐亦然敛眸。
门口还有修门的家仆。
此番前来尚一无所获。
而且她还为他受了伤、流了血。
我可以待到妳睡着。想了一阵后,齐亦然开口。
窸窸窣窣。
身侧的人儿躺了下来,小手仍紧紧捉着他的袖摆,有些孩子气。
那瑾儿今晚不睡了。
真任性。
但这样的任性还算可爱。齐亦然想着。
御yin脑海响起好感度跳至十的提示,她悄悄勾唇,蓦地拉着他的衣袖,使他抬起手来。
妳做什么?
白哥哥的手好大呀。
男子的手总是大些。
瑾儿能摸摸看吗?
不能。
嗯,听哥哥的。
御yin未因被拒绝而恼,她听话的放开手,望着床梁道:瑾儿常常想,自己会不会真的有个哥哥,和你一样身材高挑、面容俊逸,虽然性子稍冷,但是会耐着性子陪我玩,会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保护我
我在这虽是义女的身分,可我更觉自己像是养女。我没见过亲生父母,也不知道本来的姓名,每回想问义父相关的问题,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齐亦然越听越觉得古怪。
是呀。
何敬元明明对外宣称说何瑾是义女,但怎么从未听过他曾与谁结义?
妳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他问。
嗯。御yin答完,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侧过身。 白哥哥能帮瑾儿查探身世吗?我会给你钱的。
不用酬劳,我帮妳。齐亦然眸光微闪,就像发现了猎物的狩猎者,有些危险,又有些性感。
这怎么行呢?御yin又悄悄贴近他一些,现在只需她一个仰头,就能吻到他的下颔骨。
两人过份接近,可是一心想着该从何着手探查的齐亦然完全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