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yin对崔盼盼这具身子还是挺有信心的。
这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胴体,前凸后翘、触感柔软,但是可惜了,要不是徐晏讨厌别人哭,她还能让他享受一下何谓视觉快感,让他只是看着她就能射。
真的好可惜。
把衣服脱了,自己去床上张腿躺好。徐晏毫不客气的推她,虽然眼中有火苗,但语气却是冰冷的。
御yin踉跄几步,心道:敢情他是想提枪直接上?这都不先调情一下,也难怪原主会这么疼。
心思一转,她转过身来,有些羞怯的看了他一眼。
几分娇羞,几分期待,她用Jing湛的演技将一名姑娘决定将初次献给心上人的心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主人,奴可不可以帮您脱衣服?她耳尖微红,双眸shi润。
徐晏眸色稍沉。 妳先脱。
他可以让她近身,但前提是她得光裸着,确保身上没有任何暗器。
说完,只见她柔柔的应了一声,紧张得满脸通红,颤着手去解腰间细带。
徐晏扬眉,想不到这个满口胡话的女人到紧要关头竟是这副模样。
一开始,他存着讥讽的心态看她,想着等她脱完要先羞辱一番,然而不知怎地,当他看着那些单薄的衣物似落非落、脆弱却顽强的贴附在她身上时,他的呼吸渐沉。
她分明是脱了,但又像是没脱,雪白肌肤在粗糙的工服下若隐若现,着实使人心急。
主人。她指下微紧,水洗般的眼眸怯怯地望他。 奴只想让您脱。
御yin对脱衣服可有研究了,她知道怎么做才能让男人心痒难耐、饥渴失序。而且看女人自己脱衣有什么意思?正常有征服欲的男人绝对更喜欢亲自来。
看看他那伏在大腿根处的硬物早已经撑成明显的轮廓,正是最有力的证据。
徐晏确实动摇了,但他没有上前,只是取过长剑,将她身上碍事的衣物一一挑去。
她羞赧的垂眸,在失去衣物遮掩的瞬间,她用一手抱住另一边的臂膀,有些扭捏的以小臂挡住胸前傲人的双峰,让那对丰盈挤出软白的rurou,却又不露半点嫣红。
与此同时,她还将美腿微曲、稍稍侧过身,用垂下的那只手挡在私密处,让他看见她裸着,却看不真切。
听见他呼吸变得粗重,且挪动脚步往她而来,御yin垂下的眼闪过狡黠的微光。
她就是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诱他妥协让步。
因为妥协这种事情,只要有过一次,那么今后就会有无数次。
徐晏仍防着她,但还是将大掌贴上她的肌肤、握住手腕,移开她的手臂。
她胸前美景顿时失去遮掩,在他面前暴露出来。一对白花花的ru儿又软又绵,像白兔弹跳,隐约能见rurou微颤。
他喉结滚动,眸光往下,又移开她另一只手,往私处望去。
白嫩细致,毛发稀疏柔亮,在那之下藏着小小的粉核,与她胸前蓓蕾是同样的粉嫩之色。
的确是处子。
还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主人,可不可以让奴帮您脱衣?她手腕微动,看他的目光满是请求。
他被她的眼神一烫,蓦地松开手,沉声应道:嗯。
【大人,徐晏好感度跳至一。 】
御yin正在忙的手一顿。
一?
才一?
好感度一是什么概念啊?堂堂将军这么寒酸的吗?
他还能不能再吝啬一点? ?
磨磨蹭蹭。
在御yin因过于震惊而停下动作的时候,徐晏突地出手将她往床上推。由于这回不是对着脸施力,所以她又没能成功避开,只能娇弱的跌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哼。
她还没撑起身,就见徐晏已经解开了裤带,将一直憋着的长物掏了出来,贴在她腿上。
先说了,我最讨厌女人惺惺作态,一会儿别让我看見妳哭,也别让我听見妳叫,要是影响了我的兴致,回头就送妳去当军伎。
御yin有些惊讶。
竟然不是威胁要让她死!
看来他很满意这具身体嘛,所以舍不得让她就这么香消玉殒。
不错不错,她感觉自己今后还可以再试试他。
那可怎么办啊奴光是见到主人您的巨剑,奴就呜喜极而泣
徐晏皱眉。
他是很讨厌女人娇滴滴的哭,只觉无能又软弱,看了就心烦。
但是喜极而泣?见她泪光闪闪、喜悦又崇拜的盯着他的性器瞧,他该做出什么反应?
心情很复杂,但总归不是反感的。
他决定放她一马。
什么巨剑,别乱叫。
主人不喜欢吗?那叫降妖伏魔杖好不好?看他再次妥协,御yin决定继续测试他的底线。 奴只是想帮它取个爱称,以后也好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