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枫从梦中惊醒,肖逸没在身边,缓缓坐起,惊觉自己没有躺在熟悉的床上而是睡在陌生的土路边,未等他回过神,只觉后脑一疼,眼前一黑,顿时没了意识。
陶枫再次醒来时,后脑钝痛尤为明显,动弹不得,浑身赤裸,自己已是被死死捆在了一根柱子上,周围凌乱地散放着捆捆木柴,嘴里塞着一团棉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陶枫头脑昏沉中,蓦然听到门“吱呀”一声,只见一个穿着粗布长衫,头顶带髻的男人走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蹲在他面前,说道:“兄台,对不住,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的弟弟被选中生祭,只能拜托你代替他,下辈子我愿当牛做马来还债。暂时委屈你一会,今天晚上,你就再也没有痛苦了。”男人把一根有两指粗的麻绳套在陶枫脖子上,慢慢收紧到让他刚好可以呼吸的程度,接着拿走陶枫嘴里的棉布,从腰间拿出一颗红色药丸,猛的塞进陶枫嘴里。药丸微微化开,苦涩酸咸弥漫在嘴中,只听那人说道:“这是我们沥山的古方,可以让你浑身酸软无力不能言语,我不太放心你,所以……”
男人扯着粗麻绳向祭台走去,麻绳另一头是涨紫了脸、动弹不得的陶枫。一路上,陶枫用余光看着这个村落,心中塞满了绝望,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的,但……他大概是回不去了。
男人把陶枫扯上了祭台,等待着祭司的到来。因为连年的干旱,不得不求助山上的祭司,祭司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只有活人祭祀,才能化解这场劫难。全村抽签却抽到了自己的弟弟,爱弟心切,无奈之下,只能把路边看见的人打晕带来代替自己的弟弟。男人垂头看向躺在地上、面露绝望的清秀男人,心中暗道:可惜了。
一个身着黑袍、面画油彩的高大男人信步走来,看到陶枫,俯下身,用手背轻轻蹭了一下陶枫的脸颊,嘴角微调,露出一抹冰冷的微笑。
全村人都围在祭台周围,瞪大眼睛看着被“大”字一样固定在祭坛上的清秀男人。
陶枫看着黑袍男人走到自己身边,又给自己塞了一粒黑色药丸,入口即化,无味无感。
“我是这里的祭司,负责今晚的祭祀。这是我的秘药,只要你的脑袋完整,你就不会死去,好好享受吧,孩子。”黑袍男人森森说道。
陶枫双眼迷离,神思却异常清醒,余光中祭司走到一旁,拿起一根与自己手臂差不多粗的尖头木棍,朝自己走来。
祭祀把尖细的一头对准陶枫下身嫩红的xue口,猛的向陶枫身体里推。陶枫只觉下身一凉,撕裂般的痛楚传遍全身,嘴微微颤抖,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因为药效只能微微颤抖,昭示着陶枫的痛苦。
祭司没有理会陶枫的痛楚,手用力前推,木棍有进入陶枫身体一截,肚皮随之鼓起木棍的形状。祭司忽地一笑,把木棍抽出,带出一股鲜血,又重重推入比之前刺入的更深,循环往复,一次比一次深入。不知捅了多少下,陶枫肚皮已经变得青紫,祭祀缓缓抽出木棍,带出一段碎rou,粉嫩小xue已经被捅成一个颇大的血口,淅淅沥沥淋着鲜血,在祭台上溅出滴滴血花。陶枫身体时不时地抽搐,xue口吐出块块碎rou。
陶枫感觉身体已经疼得不属于自己,因为药丸特效,疼痛却使他异常清醒。
台下的人也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鲜血的演出。
祭司用手指把木棍尖头上的碎rou挑开,对着陶枫下身的血口,缓缓推入。
药效已经阻止不了身体的剧烈颤抖,陶枫感觉自己的内脏被木棍压碎挤开,捅入自己的胸腔,要从喉头捅出来。
纤细的脖颈描摹着木棍的形状,祭司唤人抬高陶枫的脖颈,把脑袋往后压,祭司蓦地用力,木棍从陶枫嘴里伸了出来,嘴角被粗壮的木棍撑裂,尖头挂着一缕红rou。
祭司上前,把陶枫从祭台的固定中解下来,让人把贯穿陶枫身体的木棍从两头抬起,将陶枫背面朝上放在了一旁架起的两根粗壮的枝丫状的木桩上,四肢垂落,晃晃悠悠。
祭司从一旁拿来一把斧头,让人扯住陶枫的身体和右臂,手起斧落,只听“咔”的一声,右臂悄然离体,不多时左臂也掉落在地。祭司仍未满足,唤人抬起陶枫双腿,“咔咔”两声,鲜血四溅,陶枫只余一个光秃秃的躯体串在木棍上。
祭司心满意足地看着鲜血淋漓的陶枫,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指长短的刀,拎着陶枫下身的roujing,轻轻一划,两颗圆润的卵蛋连着中间的roujing已被整个割下,陶枫感到屈辱,目眦尽裂,却做不出任何反应。捏捏手中的软jing,随意扔在一旁,祭司手腕抬起,将小刀按在了刚刚割出的血口上,带着一丝笑意说道:“享受吧,孩子。”接着手臂上抬,一道血线出现在陶枫的肚皮上,从下体到锁骨,血线蓦然张开大口,零碎的血rou顿时散落一地,七零八落的内脏悬挂在血口旁。祭司用双手往陶枫身体里刮,把牵连着的内脏细rou一一扯出,扔在地上,缓缓转动木棍,陶枫豁开血口的一面出现在村民眼前。鲜血洒满陶枫一身,血口中隐隐约约能看见身体内的木棍。
陶枫身下架起了大火,炙烤着残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