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道:“没有,退婚后他一直在家中养伤,我们俩再没见过。”他将他抱进怀里,凑到他耳边调笑道:“放心,就算他养好伤后来纠缠我,我也不会搭理他,我心里只有你,哪里还容得下别人。”
骆玉闻言羞涩的靠在他怀里,孟元眼神一暗,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此时两人所在包厢的隔壁包厢里,两人汉子正在因为包厢的归属发生争执:“是我先来了,这包厢凭什么给他。”
另一个汉子道:“你先来又如何?这个包厢是我一早就定好的,当然是我的。”
小二在一旁恭敬道:“这位客人,我们的包厢虽然没了,但大堂还要位子,要不您今日就在大堂将就一下。”
那汉子道:“我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招待,怎么能在大堂,多跌份儿。我看隔壁包厢也吃了挺久了,我去问问他们吃好了没有。”说着他就大步去了隔壁,身后的小二连拦都来不及。
此时包厢中的两人吻的忘我,门突然被撞开,一个汉子大大咧咧道:“你们吃好……诶?你们在亲嘴儿?”因为惊讶他的声音拔高了不少,正好让整个酒楼的人都能听到。
两人之前的争执本就引起了不少人关注,如今他这一嗓子,让酒楼所有客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包厢中抱在一起接吻的两人身上。
被人撞破,骆玉“啊”的惊呼一声,连忙从孟元怀中跳出来,孟元也连忙松开抱在他的手。
小二连忙上前歉意道:“对不起,骆公子,这位客人非要撞进来,我拦都拦不住。”
刚刚骆玉在孟元的怀中,汉子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如今他从孟元怀里出来,他这才看清:“你是县太爷家的哥儿?对不起,骆公子,我不是故意,打扰了。”他诚惶诚恐的鞠了个躬,然后匆匆的离开了酒楼,一副生怕骆玉追究的模样。
酒楼的食客们听到汉子的话,纷纷看向骆玉:“真的是县太爷家的哥儿,我前几天还在街上见过他,他亲口说的。”
“没听说县太爷家的哥儿定亲了呀,这是和野汉子私会,啧啧!”
“这骆玉平时那么高傲,没想到私下里既然这般……”
这些人议论的声音和他们带着暧昧意味的打量视线让骆玉如坐针毡,羞愤欲死,他再也待不下去,夺门而去。
孟元此时心里也是乱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的追着骆玉跑了出去,却没发现此时门口处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闫峰,一个是村里的汉子。
那汉子问闫峰道:“闫峰,你看那是不是孟元。”见闫峰点头,他义愤填膺道:“难怪孟家之前非要逼周瑾退婚,原来是孟元攀上了县太爷家的哥儿,他阿麽竟然还污蔑你和周瑾,真是太不要脸了!”
他运气好,昨天他在山里设下的陷阱突然收获了不少猎物,今天打算拿到县里来卖,路上正好碰到同样来卖猎物的闫峰,一问他才知道闫峰平时都是将猎物卖给酒楼,价钱比他在街上摆摊卖的还高一些。酒楼这种地方不是谁的猎物都收的,否则若是食客吃出问题找谁负责。他试探的问了闫峰可不可以将他也介绍给酒楼,原本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闫峰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不仅赚的银子比平常多,还省时又省力,对闫峰很是感激,此时自然要为闫峰打抱不平。
闫峰没有说话,汉子见他如此,觉得这人就是吃亏在话少和那种凶悍的脸上,明明是个面冷心热的好人,却总是被人误会。不行,他回村后一定要将这里的事告诉村民们,不能让他们误会闫峰。
他却不知今天酒楼的这一出,包括他如今会这般巧合的站在这里,都是他认为是好人的闫峰一手策划的。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闫峰和酒楼的掌柜交换了一个眼神,带着汉子离开酒楼,回村去了。
待孟元安抚好骆玉,回到村子时,发现村民们看着他的目光很是奇怪,暧昧中带着不屑,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回到家一问,果然他和骆玉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了。
孟元心中一沉,村里人都知道了,县城那边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书院那边恐怕也瞒不住,他向爱惜名声,如今算是有了瑕疵。
孟元猜测的没错,县城里,在王虎等人的宣传下,县太爷家的哥儿在酒楼包厢私会汉子,还抱在一起亲嘴的事短时间内就传得人尽皆知。骆县令听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偏他们做得十分谨慎,县太爷完全没有怀疑到他们身上,只当这件事情是个巧合。
骆县令对骆玉十分失望,这个县城虽然小,但也不乏一些出身富贵的青年才俊,他原本打算在这些人中给骆玉挑选一个品性上佳的夫婿,有他这个当县令的爹在,在这个县城里,怎么也能保他一生衣食无忧,却不想他竟然私下和一农门读书人搅和在一起。
他倒不是看不起农门读书人,只是科举的路何其艰难,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农村人想要出人头地谈何容易,仅仅是钱财方面就不是农家人能够承担的,家里过得应该十分拮据,更何况孟元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还来勾搭骆玉,人品可见一斑,这样的人又如何能托付终身。若不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