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成渊眨了眨眼, 突然抱住靳姬亲了一口:“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你要明白, 从今天开始这个家不光有你们母子, 还有我, 你们的事儿都和我有关系。”
这天深夜, 进展飞速的靳姬和墨成渊在小竹楼里进行了深刻的交流。尽管分开了二十五年, 可靳姬依旧记得她家矫情的男人最喜欢被怎样对待。
靳姬先捧着墨成渊的脸,深情的注视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柔情蜜意的亲吻, 从额头到脸颊,把墨成渊亲的笑眯眯的。
然后就开始办正事,靳姬一边快乐, 一边思考着等快乐完后, 要说哪些甜腻的情话给墨成渊听, 因为如果她干完就睡什么也不说的话, 矫情男人会生气。
俩人从半夜忙到大清早,天蒙蒙亮的时候, 靳衍因为伤口疼早早就爬起来了。
索性也没事儿干,靳衍开始给墨成渊配药治脸,他走到院子里,发现鸡还在睡觉,但是墨成渊和靳姬的屋子里隐约能听到靳姬说话的声音。
看来墨成渊和靳姬也起的很早,靳衍干脆拿着调好的药去敲门,轻轻敲了两下, 没人应声。
靳衍有些疑惑,靳姬和墨成渊都是武林高手,应该早知道他来了才对,怎么会反应这么迟缓呢?
屋子里,靳姬和墨成渊尴尬的裹在被窝里,俩人面面相觑。
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靳衍有些担心他们出事儿,于是直接推门。
还好门是锁着的,没恢复功力的靳衍推不开。
靳姬推了推墨成渊,墨成渊清了清嗓子:“衍衍,时间还早,你娘亲还没醒,有什么事儿等会儿再说吧。”
靳衍迷茫的看着门板,然后猛地明白了什么,乖乖,他们异性恋都发展的这么迅速奔放嘛,这可……真令人羡慕,他自从被对象抛弃后,已经很久没有夜生活了,也是寂寞的很。
靳衍默默回屋,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感受着没有夜生活的男人的寂寞。
隔壁靳姬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儿子怎么起这么早?该不是伤口疼根本没睡吧,咱们昨晚就不该胡闹,该守着儿子才对啊。”
墨成渊也跟着一起爬起来:“我去给衍衍做早饭,你快去叫林神医也起来。”
就在靳衍被墨成渊和靳姬伺候着养伤的时候,林非白反了,把天下局势搅的一团糟,各地劳苦人民掀杆而起,外族势力趁虚而入,天下陷入混战中。
正道经过内战后元气大伤,在混乱的局势中艰难生存着。魔教失去了教主的庇佑内部就是一盘散沙,不但要应付外敌,还要内战,闹得都快要团灭了。
顾凌寒在帮助林非白抵御南疆的入侵,顾凌寒身负大才,除了医术,还懂得机关术和制毒,他为军队制作的卒毒武器非常强悍。
林非白坐在帅帐内看着一旁神色如寒冰般的顾凌寒:“想不到最后,他走了,咱们俩却成了伙伴。”
自从靳衍离开那天起,顾凌寒就再也没笑过了,他的脸就如同一层僵硬的面具一般附着在他的血rou之上,低沉又肃穆的气质叫人不敢心生冒犯。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顾凌寒的声音嘶哑难听,这是他前些天被敌军下毒药留下的后遗症。
林非白玩着手里的短刀,笑着说:“我很佩服你们这些江湖大侠,你们正义、坚强、一腔热血,虽然正道多是伪君子,但是也有不少像你这样真正的大侠,所以我选择加入了正道。但是你为了所谓的侠义放弃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时候,我对你的欣赏就不复存在了,现在……我只觉得你有点可怜。”
“可怜?”顾凌寒咀嚼着这两个字,笑得有些讽刺,“我不是一直很可怜吗?你在靳府呆了那么多年,应该没少见识我在后院委曲求全的样子吧。”
“但是那时我只觉得羡慕你。”林非白轻轻说道,他的表情有些飘忽,似乎在怀念着什么,“顾凌寒,你是为爱而生的人,没有了爱情的滋养,你就会像没人呵护的花朵一样凋谢、腐烂。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是今日说这些话,只是想为你好,别无它意。”
顾凌寒看向林非白:“但是我不光有爱情,还有对师父师娘的亲情,还有我的信仰和坚持。难道我要为了自己的爱情抛弃师父的教诲和嘱托吗?他的父亲杀了我师父师娘,我得是多么的不忠不孝才能和他心安理得的在一起啊?”
林非白的眼神有些Yin沉和费解:“所以你要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放弃你未来的幸福。”
“对。”顾凌寒的回答斩钉截铁。
林非白勾了勾唇角:“所以你要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伤害他的感情。”
这次顾凌寒答不出来了。
林非白眼中的笑意加深,他继续蛊惑道:“你生命里重要的人就那么几个,你的师父师娘,还有靳衍。如今有两个已经离开了你,你真的还要抛弃第三个吗?你的确没有机会再孝顺你的师父师娘了,往事不可追,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珍惜你能珍惜的……”
“师父师娘对我有恩!”顾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