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靳燃轻轻勾起苍白的唇角,“在我们的维度,历史无法被更改,我终究还会回去。”这个概念是李伽音告诉靳燃的,他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你知道的还不少。”埃尔博士惊疑不定的说,此刻他已经把靳燃当中一个神秘又了不得的人物了,他的那些傲慢和自负在靳燃面前被敲得粉碎。
靳燃却从未把埃尔博士放在眼里,尽管埃尔博士现在拥有折磨他的能力,但是埃尔博士终究是他人生中微不足道的插曲,充其量是帮助他觉醒变强的工具。
靳燃心中崇敬的人,是李迦音,那个学识渊博、不慕名利的女性alpha。在靳燃眼中,李迦音拥有剥削迫害他人的本事,却依旧保持善良温柔的心。她心胸宽广,志向高远,明明权势和金钱对她而言都唾手可得,她却专注的投入到更伟大的科学研究中,把这些身外之物都慷慨的赠与他人。
靳燃知道历史上自己活到了五十岁,所以并不担心自己,他只是怕自己连累李迦音。虽然埃尔博士远远无法和李迦音比较,但是他毕竟年长,若是让Jing彩绝艳的李迦音英年早逝,那就太过可惜了。所以他要尽量顺从埃尔博士,在不引起冲突的情况下快速完成觉醒。
在接下里的日子里,埃尔博士让靳燃做什么,靳燃就做什么,由于懒得和埃尔博士交流的原因,他连话都很少说。
埃尔博士对靳燃的要求很严苛,甚至称得上是折磨。可是靳燃却总是能完美的完成,他的智慧和毅力都出乎埃尔博士的意料。每次靳燃从残忍的对战间出来的时候,靳燃神色间遗留的悍勇和魄力仿佛是小锤子,一下下敲打着埃尔博士的心脏。
埃尔博士认为靳燃仍旧是自己的敌人,可是他却在心底隐秘的希望自己能引起靳燃的注意力,可是无论他做什么,靳燃都不搭理他,甚至有的时候一天连两句话都说不到。
埃尔博士愤怒了,他开始故意折磨羞辱靳燃,可惜这些折磨靳燃根本感觉不到。
比如,埃尔博士故意加大对战间的强度,让靳燃的身体超负荷工作,并且恶劣的表示,只要靳燃求饶他就放过他。靳燃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完成了他该完成的任务,感觉再做下去就对身体有害之后,就淡定的向埃尔博士求饶。
靳燃会笔挺的站在对战间中央,脚下是强大的星兽的残骸,然后他用他特有的笃定又低沉的语气说:“求你了,收手吧。”
那独立于天地间的气场,真的让想折辱他的人扫兴极了。
埃尔博士当然感觉不到爽,于是他贱兮兮的补充道:“我就是收手你能怎么样?”
靳燃深黑的眼睛看向埃尔博士:“那我给你跪下。”
埃尔博士被噎了一下,他还真不想让靳燃跪下,他心里有种隐秘的小心思,他希望靳燃永远这么绝然凌冽、光芒万丈:“那倒不用。”
既然侮辱不能吸引到靳燃的注意力,埃尔博士便换了一种方法,他开始占靳燃的小便宜。
比如借着抹药的名义摸靳燃的手,再比如直接上手帮靳燃换衣服。这一招还真把靳燃膈应到了,靳燃身为纯粹的女性爱好者,看到五大三粗的埃尔博士凑自己这么近,混身鸡皮疙瘩都要炸起来了。
此时正在实验室为帮助埃尔博士算数据的李迦音拍了拍封骆的肩膀:“前辈,这一块数据有问题。”
封骆随意扫了一眼:“那是埃尔亲自推导的,他的成神计划绝对没问题,你就负责算就完了,别的别瞎Cao心了。”
李迦音皱起了眉头:“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难道你还能和埃尔比不成?”封骆不耐烦道。
李迦音懒得和封骆废话,她直接下楼去对战室找埃尔博士,却刚好和洗完澡的靳燃迎面相遇。他们对视了一眼,同时感觉有什么深刻的磁场纠缠在彼此之间。他们明明只是泛泛之交,却在面对磨难时有种难言的默契和信任。
“你怎么下来了?”一向对李迦音欣赏有加的埃尔博士这次语气却非常生硬,他站到靳燃身前,把领口稍微有些低的靳燃挡在身后。
李迦音露出风度中不失崇敬的微笑:“有问题想请教您,我之前请教了封骆前辈,可是他没能解答我的困惑,我只能来麻烦您了。”
埃尔博士的神色放松了许多,看李迦音的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欣赏:“封骆的学识不如你,下此有问题直接来找我。”
对于李迦音的问题,埃尔博士一开始还在耐心的解答,后来神情却渐渐暴躁了起来,他们两个在某个模糊点的分歧很难一致。不管埃尔博士怎么说,李迦音总有相反的意见提出,像个杠Jing,让埃尔博士这种自负的科学家火冒三丈。
李迦音属于有一点问题搞不清楚就一定要一直问下去的人,所以她会没完没了的提出自己的相反意见。从前阮软是李迦音的导师,身为Omega,阮软非常有耐心,被学生质疑了也不会生气,可埃尔博士与他正好相反。
两人越说火药味儿越浓,最后李迦音只能不情不愿的承认了埃尔博士是对的,并且为自己的冒犯向他道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