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尊者是什么时候发现她身份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在寒冰烈火渊中不眠不休的交合了数十日。
他的眼神渐渐清明,显然已经认出了她是他的女儿,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一如既往的往她身体里奋力抽送,亲吻她的嘴唇玩弄她的双ru,将滚烫的阳Jing一次次泄在她体内。
云霄尊者从不走回头之路。
而她仰慕父亲这样伟岸坚定的强者。
她不用再压抑,在他身下高chao时一遍一遍的唤他:父亲阿爹用力林霄舒服呢
他也亲昵的吻她,宛如对待珍宝:阮阮阮阮乖女儿你好紧啊宝贝儿爽死阿爹了
一起共赴云端时,她尖叫着唤他夫君,将他最后的弦撕得粉碎。
而他的伤势稳定后,很快恢复了实力,带着她闯出了寒冰烈火渊。
一路上两人如同一对小夫妻般,同吃同睡,常常做着正事她就被他剥掉衣服cao了进去。
在这一点上,阿爹和其他男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旦尝过了她身子的滋味,他便再也忘不掉放不下。
接着便是与水承冰和离。
哦,父亲似乎还亲自废了那人渣的人道。
可她忍了那么多年,要的怎么能仅仅是这些呢?
水星楼总部位于水星城南边,而云霄尊者带着女儿暂住在水星城北边,旁人只当是两家闹了和离的缘故,也没谁多想,却不知这一切都是她请求的。
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她曾生活了十几年,却没有好好看过几回的城池,林阮推门而入。
床上打坐的云霄尊者睁开眼来,看见她后神色柔和了几分,虚空一拉便将她拽到了他怀里。
去做什么了?他从她身上闻到了陌生男人的气息。
林阮笑笑:去见了个故人。
故人?
父亲,我是您的女儿,不是您的姬妾。
言下之意,我可以陪您上床,但您也管不了我的情事。
看来为父是这两日忙于处理杂鱼,冷落了我的阮阮。云霄尊者忽而笑了。
这一笑如寒冬咋暖、春雪融化,绕是林阮这些年来资质提升,容貌越发的娇媚动人,仍旧无法对这样的笑容视而不见。
好想睡啊他一个笑,就勾得她被男人cao惯了的身体发空发痒,恨不得他马上插进xue里去,将她cao得手脚发软才好。
她任君采颉的扬起了小脸,藕臂勾住了他的肩头:阿爹要我
云霄尊者显然也很满意这样的结果,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继而往下挪移啃咬她的脖颈。
吻一路往下,他就将她的衣领下拉,后来渐渐失了耐心,索性一把将她的衣物撕得粉碎,于是绝色的娇人儿便只穿了件粉色百蝶穿花的肚兜躺在他身下。
林阮不觉羞耻,反是更加动情,修长的美腿抬起,玉粒般的脚趾在他胸腹上轻踩挑逗,最终落在他腿间硬挺处磋磨。
阿爹快来嘛大rou棒快插进来
小yIn妇,还没cao你呢,水都流成这样了
云霄尊者摸了一把她的腿心,带出许多黏腻的清ye,边骂边扯开腰带将性器放出来,也不去管什么前戏,直接抵在xue口处一挺而入。
青筋纠缠的粗大性器就着shi哒哒的水ye穿刺进rouxue里,一路挺到花心处才暂停。
这般粗暴的进入带来些微的疼,然而比起随之而来的巨大快感,疼痛也就微不足道了。
性器进了蚀骨地,被层层叠叠的媚rou包裹起来,云霄尊者强压了立即开凿的欲望,温柔舒缓的对待起身下的女儿来。
她生了一副好身子,纤腰丰tun,ru儿挺翘而大小适中,握在他的大掌中堪能掌控。
埋进她双ru间深吸了口气,云霄尊者露出些微的痴迷,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隔着丝绸做的肚兜亲吻啃咬她的ru尖儿。
待得两个ru尖儿都被他玩弄的挺翘,他方耐心解开了她的肚兜,露出下方的美景来。
雪峰顶上朱砂嫣红,淡粉色的ru晕俏丽,分明历尽千帆,却还是少女模样,云霄尊者将那朱砂与雪白的rurou一起含入口中吞吃,牙齿轻磨让ru尖越发充血。
身下的美人儿却不满另一边被冷落,拉着他的手去抚摸另一边的ru儿。
阿爹阿爹这边也要嘛
男人对她又爱又怜,遂吐了这边的ru儿去吃那边,又将被吞吃得濡shi的雪rou把在掌心里赏玩,指腹在ru尖上反复摩擦。
他对她总是格外的有耐心。
待将她挑逗得身子完全酥软下来,他才轻缓的动作,在她体内慢慢抽送起来。
从寒冰烈火渊出来后,父女俩什么承诺都没有给彼此,却是时刻腻在一处,但凡得空便在缠绵。
近来忙于俗事,父女俩已有三日未欢好,她的xue儿便又变得窄紧,进去不易,出来也难,却胜在销魂。
小xue内部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