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白的月光洒下来,这是一间简陋的小屋。院墙旁有一排鸡笼,里面卧着的母鸡也睡着了。院子里有一口井,井里倒映着天上的月亮和漫天的繁星。
月光穿过窗子上薄薄的布帘,朦朦胧胧地撒到路柏的身体上,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汗水被月光照得晶亮。
他似乎有意噤声,洁白的牙齿咬着红润的下唇,被身下人顶弄出一两声压抑的呻yin,他说:“轻点……呃嗯!顶到……顶到孩子了……”
郑源的手掐着路柏的tun侧,小臂上漂亮的肌rou鼓胀起来,有意放慢了速度。
路柏跨骑在他身上,他全身都仅被郑源的手臂撑住,随着每次抬起又重重落下,因怀孕而肥厚的tunrou像是要挤溢出来,他的双手托抱着身前装着胎儿的肥圆的肚子,仿佛这样就可以缓解这剧烈的颠簸起伏,肚子上的皮肤雪白莹亮,像是天上那轮圆月。
这个姿势让郑源进得深极了,随着动作的减缓,郑源的巨物在路柏甬道内深深顶入又缓缓退出,路柏体内温软chaoshi的软rou却仿佛变得更加欲求有力起来,每次都紧紧嗦裹着郑源的巨物。
路柏只觉得自己的xuerou极尽挽留地挤榨着郑源的阳物,从小腹蔓延起又麻又痒的感觉,沿着脊柱向上攀爬,像是一条条饱含刺激与欲望的小蛇蜿蜒而过,刺激得所到之处的肌rou都用力地绷紧起来,折磨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大腿的肌rou紧紧崩起,连脚尖都刺激紧张到颤抖,这欲求不满的状态仿佛连体内的胞宫都仿佛受到召唤,包裹着胎儿紧缩起来,仿佛迫不及待地想帮助xuerou迎来新一波带着生命的Jingye将自己填得更满。
路柏喘息也打着颤,细白的脖颈向后绷紧,喉结随着每次压抑的呻yin而上下滚动,他双目望着漆黑的夜,仿佛看到脑子里劈里啪啦过电般闪着光,两手撑着郑源的胸膛,圆润的腹底紧贴着郑源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粗圆的腰肢,软绵的tunrou碾过郑源的下体。
他也搞不懂自己的身体究竟怎么了,这次怀孕和上次怀孕竟大相径庭,上次他孕期虽躲躲藏藏,但倒算风平浪静,但这次自打怀孕以来,他的欲望便随着胎儿的长大愈发蓬勃,起初他只觉得竟被肚子里的孩子顶弄得欲望勃发真是羞愧难当难以启齿,便趁着郑源不在家时,按捺住欲望安顿好儿子穆穆,偷偷躲起来握着高高翘起的欲望纾解一番。
可他清楚,他的身体要的根本不是这样望梅止渴隔靴搔痒一般的抚慰,每当他在家做事时被胎儿撑得鼓胀下坠的胞宫裹着胎头碾过敏感点,便只觉得双腿发软欲壑难平。终于,夜晚索取得格外贪心的路柏顶着羞愧与灭顶的快感向郑源吐露了一切。
郑源看着双目迷离的路柏,他的眼角微红,黑发被汗水打shi贴在脸颊,他的表情看上去似乎痛苦难耐,但是喉间涌出的呻yin却又渴求而陶醉,他能感觉自己的欲望被路柏的xuerou紧紧包裹,能感觉到路柏有多需要自己。
路柏的脸、路柏的表情、路柏的声音对他来说都像是巨大而甜美的诱惑,他的目光落在路柏胸前被欲望刺激得紧缩的ru头上,因为喂nai的缘故,他的胸脯像是卧了洁白的鸽子,鼓起来两个温柔的弧度,晶莹的汗水挂在褶皱紧缩的红粉粉的ru尖,仿佛冬日雪地里的梅花,在这炎热的夏日忍不住想让人去采撷去靠近这片清冽。而他身前随着动作而晃动的膨隆肥圆的肚子里正躺着他们两个人还未出世的胎儿。
郑源忍不住凑近,去舔弄路柏柔软的胸脯,去吸取路柏挺翘的ru尖,那ru尖被刺激得又硬又弹,他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啃咬,便听得路柏欢愉得抽吸声,郑源双手环掐着他粗肥圆润的腰肢猛地向上顶弄,感受着路柏身体里shi滑温软的xuerou紧紧裹挤住他的粗大,每一次他都顶弄得又深又有力,路柏肥白的屁股砸在他的大腿上,软弹的rou像是要溢出来。
路柏的前端高高翘起来,贴在圆润的腹底,shi乎乎粘嗒嗒地吐着晶亮的ye体,路柏在黑夜里只觉得什么也看不真切,仿佛被欲望高高抛起到天上又急速下降,像是自己见过的飞机和轮船一般起起伏伏,又像是自己来到村里坐的火车驶过的山路一般跌宕蜿蜒。他的思维被高高抛起,快感随着灵魂在天空炸裂。
他这时再也顾不上隔壁还睡着一岁多的儿子,快感需要从身体中找个出口,他的呻yin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啊~阿源!啊——要破了——!哈啊……好大——呃啊!”
路柏只觉得郑源动作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次都仿佛要顶入自己脆弱的宫口,顶破那层薄薄的羊膜,顶到孩子的小脑袋一样。他内心升起恐惧,身体却屈服与快感,恐惧与欲望的交织,让他体内仿佛敏感了一百倍,他仿佛能清晰地感觉到郑源在自己体内的位置,他惧怕地想要退开,身体却诚实地随着每次下降而全力吞咽着郑源的巨大。
他的ru头被郑源嗦地啧啧作响,清甜的ru汁从ru空喷出,射入郑源的口中,随着ru汁的喷出,ru头的刺激像是夏日阵雨倏然划越天际的闪电,随着他的yin叫扭钻向小腹,带动着巨大的装着胎儿的胞宫也快乐地紧缩起来。
路柏眼前炸得白亮,泪水涌出眼眶,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