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稀释了一点,抽进一个小号注射器里备用,我准备把这点蜂蜜水灌进小伙子的肛门深处,目的是能吸引虫子能往他肛门深处爬;然后找来前两次给他往屁眼儿里塞手绢和香蕉时用过的塑胶管;最后从瓶子里拿出最大的、最活跃的那只甲壳虫,用根长线绳拴在它的身上,准备好给小伙子灌肠的水和大号注射器,好,一切就绪。在我准备的过程中,小伙子坐在那儿一声不吭,一双大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我
的一举一动,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的是既有一点恐惧,也有一点渴望。我看他还没有趴下的意思,就走过去扭住他的胳膊迫使他跪上炕头,擡起了屁股,然后再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他倒是没有反抗,我先给他灌了几遍肠,再把蜂蜜灌进了他的肛门里。
为了能吸引虫子能爬进去更深一些,所以我想蜂蜜也最好能尽可能灌的深一些,而且不能灌得太多,以免往外流,影响效果。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把那个手指粗的小号注射器全都捅进了小伙子的肛门深处,仅露个推杆在外,然后猛地用力把蜂蜜水灌了进去。正当我要进行下一步,小伙子翻身坐起,再次哀求我放弃,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我假装严厉地扭住他的胳膊,再次迫使他趴好,他还不断扭屁股反抗,我使劲地打了他屁股一下,才把他镇住。我怕小伙子再次反悔,就想用绳子把他捆得再牢一些,让他动不了。由于他的手已被绑在背后了,所以为了舒服些,他不得不把头顶在炕上。
我用条绳子把他的两条折起来的小腿、大腿和腰捆在一起,使他根本直不起身子,只能高高的擡着屁股跪趴在那里。
为了效果更好,我把从前用过的那根粗塑胶管截短了,把它插进小伙子肛门里时,不能插得太深,一进肛门口,把他的肛门撑开个洞就行了,好让虫子爬进肛门口就能进入他的直肠,如果虫子只是在管子里爬那有什麽意思呀?插好管子后,我把鼻子凑近管子闻了一下,小伙子的肛门深处还真的传出淡淡的蜂蜜的甜香味。
就要到了这游戏的最关键时刻了,我拿着虫子正准备往管子里送,发现小伙子好像真的很紧张,屁股不断发抖,小屁眼儿不像往常玩他时那麽放松,而是缩得紧紧的。我赶忙不断安抚他,用手轻按他的屁眼四周,他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把那个3厘米多长的大甲壳虫放进管子里,往里吹了口气,这虫子真的往小伙子肛门深处爬进去了,我忙用一个强力手电筒照着,仔细观察。那虫子爬的很慢,刚爬进他的直肠,就听小伙子尖叫了一声,吓了我一跳!忙问究竟,小伙子叫着,屁眼儿里痒!麻麻的、酥酥的、太好玩了!太刺激了!太舒服了!…。
那虫子在小伙子的直肠里爬爬、停停,它一停,我就冲管子吹口气,虫子就继续爬,直到看不见,它拐弯进了结肠了?只见拴在虫子身上的那根线绳仍在虫子带动下不断往小伙子的肛门里边走,使露在他肛门外边的绳子越来越短,说明虫子继续往更深的肠道里爬。
我问小伙子虫子爬到哪儿了?他异常兴奋地把头扭向左侧,用嘴使劲往自己小肚子的左下部努着说,都爬到这儿了!说完他又眯缝着眼,进入到他陶醉的世界,充分享受着这个离奇的游戏给他带来的乐趣和快感去了。
从露出小伙子体外的一段绳子的长短估计,虫子至少爬进他肛门深处近30厘米,然后绳子不动了,我连忙拉绳把虫子拽了出来。小伙子不依不饶地闹着还要玩,结果没几次,那虫子不动了,被折腾死了,换只虫子接着玩,那天可把小伙子美坏了。
这个游戏完事以后,我把绳子给他解开,陈林死死用手拉住我,哀求着不让我走,他仍光着屁股,一本正经地跪在我面前,一脸诚恳地恳求我再“加演”一场打屁股!他说,我的好大哥哥,小弟弟刚才真的错了,万不该在不了解情况时就随便拒绝大哥哥的要求,事实证明大哥哥是对的。
现在小弟弟请求大哥哥给予小弟严厉惩罚!我笑问,什麽惩罚?他说请狠狠打小弟一顿屁股板子。我说好哇,他就四肢着地的爬着去找专门用来打他屁股用了板子,也不知从哪儿还翻出一个晾得干透了的小葫芦,我想是他家房后葫芦架上结的,晾干了用来观赏的。
只见他拿着这两样东西又爬回来跪好,把板子双手捧过头顶,恭恭敬敬地递到我的手里说,请大哥哥打小弟100大板,要狠狠打!不要顾及我的反应,小弟弟要自己数着,如果数错了,情愿加倍受罚!然后他自己很费力地把小葫芦较粗的那个球体塞入了肛门,他的肛门口卡在葫芦的细腰处,外面还露着葫芦的另半边,样
子看起来很好笑。当他在炕上趴好后,我开始“行刑”。可能因为刚才的游戏玩得挺过瘾,加上陈林又那麽可爱,所以自己那天好像有点忘乎所以,手上的劲儿比往常大了许多,当打到70多板子的时候,发觉小伙子的数数声带了哭腔,甚至有点变了调儿,我住手仔细一看,妈呀!小伙子那光滑、肥嫩的屁股已被我打得通红,一道道的鼓起来的板子印布满了他的整个屁股。
我捧起他的头一看,他泪流满面,我马上一边用手轻轻抚摸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