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顾之荷跟系统查探了一下这个原身母亲的情况。
顾之荷的母亲叫做赖琪。
顾之荷刚被生下来没多久,她就跟顾之荷的父亲离婚了。后来顾之荷的父亲死去,顾之荷的爷爷nainai把顾之荷养到十六岁,也双双故去。
顾之荷十六岁到十八岁这两年,基本上都是被乡里人喂养大的。
后来顾之荷考上大学之后,赖琪又来找顾之荷。
再后来,就是赖琪一直在找顾之荷要生活费了。
顾之荷本来不想给,但是赖琪拿到了顾之荷的联系方式之后,就一直sao扰顾之荷,无时不刻不在给顾之荷打电话,还威胁要到顾之荷的学校来闹。
原来的顾之荷不堪其扰,给赖琪打了一次钱。但那之后,赖琪就像是尝到了甜头一样,几乎是要扒在原身身上吸血。
他一边听着系统说的话,一边简短跟秦博玉转述赖琪的壮举。
秦博玉都没想到还能这么玩的,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这个妈……好牛啊。”
此刻,他们已经赶到了系主任办公室门口。
顾之荷敲了敲门,系主任说道:“进来。”
顾之荷准备走进去,就听到秦博玉说道:“我先进去。”
他刚一踏进系主任办公室的门,就感觉一个人一阵风一样扑了过来:“你这个不孝子!妈妈在家里没有吃,没有穿,你在学校享受,你还是人么!”
秦博玉往一旁闪过去,赖琪还要再扑上来。
就听到系主任的声音响起:“啊……这位同学,你是谁?”
赖琪一怔,意识到眼前的应该不是顾之荷,忙收了手。
秦博玉扫了一眼赖琪,这才说道:“我是顾之荷的朋友。”
“您说您是顾之荷的母亲,你连顾之荷的认不出来,你还好意思?”
顾之荷跟在秦博玉身后,进入了系主任的办公室。
系主任咳嗽了一声,说道:“来吧,进来坐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吧。”
赖琪丢了那么大人,也不好意思再闹,只能在沙发上坐下了。
她坐下之后,还在不住地打量顾之荷身上穿的一切。
这……一件件的都是牌子货,这得花多少钱啊。
她看着那些衣服,就觉得眼馋。
这个不孝子,每个月说好的给她两千块的生活费,这个月却一分都没有给她转,她一定得想办法,以后让这个不孝子每个月给她转至少五千。
“行了,赖女士,既然顾之荷已经过来了,那我就不在这里呆了,你们先聊吧。”系主任从刚才就意识到情况不对,干脆直接出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赖琪看到系主任出去,抄起手里的包包就要往顾之荷身上砸。
“顾之荷,你长能耐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不给我生活费,还要拉黑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多年没管过你,你就不该孝敬我了?”
顾之荷猛地拽住了赖琪的手腕。
他这段时间在健身房里锻炼身体,力气比之前大了不少。
赖琪被他制住手腕,一时间倒是动弹不得。
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厌恶,看着赖琪,冷声说道:“要我提醒你一声么?你今年才四十岁,好手好脚,每个月打牌都要花一万多。不需要这个被你早早就抛弃了的儿子赡养吧?”
顾之荷着实是有些愤怒了。
他想到当初赖琪给予原身的那些威胁,只觉得心里冒火。
原来的顾之荷软弱,他可不至于。赖琪想闹,他就会任由赖琪闹么?
秦博玉很少看到顾之荷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有些被吓到了。
不过,在面对赖琪的时候,他的脸上是和顾之荷如出一辙的厌恶。
“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打牌花了一万多了?”赖琪的脸上一闪而过一抹慌乱,下一刻便色厉内荏地说道,“你又没跟我相处过,你怎么知道我打牌不打牌?”
“是啊,我又没跟你相处过,你怎么好意思向一个被你抛弃了十八年的生物学上的儿子要生活费呢?”顾之荷甩开了赖琪的手,坐回了沙发上,冷眼看着赖琪。
他本是圆圆的眼睛此刻写满了厌恶,眼皮上有一道褶子,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赖琪冷笑了一声,说道:“儿子养妈,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么?再说了,你都十八岁了,还不该养我?”
秦博玉听到赖琪这厚颜无耻的话,都觉得离谱。
顾之荷是十八岁了。
可是顾之荷现在还要上大学,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养赖琪?
顾之荷看着赖琪,眼底翻出几分不耐烦来。
他也不知道,原身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母亲。
可在赖琪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那种感同身受的愤怒,已经让顾之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不打女人,他简直都想跟赖琪动手了。
十八年都没见过,更别提抚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