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已经养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一直到了现在,已经成为了全村人的嘲笑对象了。
这会儿看到了慕容泓直接闯进来,不禁以为自己是不是被打出了幻觉来。
“你...你你你!你怎么又来了?”
慕容泓抓住那男人的领口,问道:“你可知道,白家母子两个去了哪里?”
那懒汉听到这话,差点没哭出来。
“我的爷爷啊!我现在哪儿还敢惹那白家母子两个?前几日有官兵去找什么将军,什么陌生人,我倒是 带着那群官爷去了,谁料被那婆娘给Yin了一把!那群官兵打得我现在还腰酸背痛呢!”
“那白家为何会没有人?? ”慕容泓问。
“这...这我哪里知道啊!许是出去串门子了也未可知啊!”
那懒汉拉住慕容泓扯着自己领口的手,道:“这、这位,你能放开我吗?喘不过气来了。”
慕容泓将那人扔到了一边去,又走回了白家。
如今白家那院子空着,小门锁着,一看就是没有人在。
林深看着慕容泓脸色Yin沉的模样,心里头有些无奈。
这么多年来,将军才找到一个心上人,竟然如虚梦一场,短短几日就不翼而飞了。
若、不是真见过那少年,林深该以为这是慕容泓的梦境一场。
慕容泓坐在门口,从日暮西斜等到了夜幕降临,他目光一直注视着那条羊肠小路,却一直都没有人过 来。
林深侧目看着自家将军,只觉得他都快要成一块望妻石了。
他脸色严肃,周身气息有些死寂,手中捡着一根树杈,不知不觉间已经将身前的土地上挖出一个小坑 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泓忽然站了起来,林深跟在他旁边,问道:“将军,是准备回去了吗?”
那家人离幵的如此干脆,恐怕段时间之内是不会回来的。
慕容泓拿了佩剑,直接将那锁头砍断,随后进了屋子里面。
这里面的东西少了很多,但却并不像是不准备回来的样子。
慕容泓走到了白栀的屋子里面,那张床,那桌子,乃至那个白栀喜欢的茶具都放在那里,一如自己还在 的模样。
他走过去,却见到那茶具下面放着一张纸,上面是白栀写的两个字一一 京城。
男人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来。
他就知道,那个小呆货机灵得很。
白栀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得空休息一会儿,躺在床上喘了口气。
“可算是能够休息了。”
白母心中也很是无奈,道:“今晚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明日继续赶路。孩子,你也莫要怪娘啊!”
白栀点点头,道:“听娘的,不过咱们明早能晚起半个时辰吗?”
白母点了头,帮他盖好被子,道:“行,那你早些睡吧,娘也要休息了。记得放在你身上的东西别丢
了。”
“好。”
白母转身离开,白栀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
提醒了系统一声,道:“我睡觉,你帮我看着行李。”
系统:“......”
“宿主,我是系统,我不是狗狗。”
“你要是不好好给我看行李,你连狗狗都不如。”
系统:“......”
白栀躺下之后,翻了个身,忽然又有些睡不着,叹了口气问道:“也不知道慕容泓有没有看到我给他 留下的字条啊!”
前几日,经常会有官兵路过,去找一个男人。
有人说那男人立了功,皇帝要奖赏所以才找。
有人说那男人是犯了罪,府尹大人正在缉拿。
那些官兵的气场,真是叫人害怕。
别人脑袋里面一团雾水,但是白母却是心慌的不得了。
还好那懒汉心眼坏,嘴巴却不利索,讲话也讲的不完全,他们这才逃过一劫。
若是个巧舌如簧的,他们恐怕真的要被人抓走问话了。
而此时此刻,白母心里头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慕容泓说,白栀身上的那一块坠子值万辆锒子。
试想一个小孩子身上都能戴上如此金贵的东西,那么他家里一定就是那有权有势的人家。
有这样的父母,定然是不管白栀犯了什么罪,他们都能罩着。
从前白母心中就想着,若是叫白栀找到了亲生父母,那生活的也会好一些。
也不至于跟自己这样受苦,
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今他们有了点家底,能在京城安置个小院子,如此可以慢慢去找白栀的父母 了。
这才火速赶路前往京城来。
只是..
白栀是准备等慕容泓来找自己的。
如此,他也不知道慕容泓有没有去找自己。
若是找不到自己又看不到那字条,着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