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少也了解点这些，先是问：“是粉头？和公司有接洽的那种？”
“不是，就普通粉丝。”
“哦?”这一声哦被许考念得婉转悱恻，他意有所指道，“粉丝和偶像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一时的欲望虽然动人心，但你更多的要为未来考虑，否则影响的是你自己。”
初灾：“？”你在说什么东西？
见少年面露迷茫之色，许考直接拿过了他的手机，就着屏幕上的东西看了看，想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他好歹是初灾三师兄，屏幕上的消息有什么含义都知道。
只一刹，他便回过头看了眼依旧一脸“你在说什么东西”的初灾。
许考：“……”哦，误会了。
他就说灾灾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事，花花世界迷人眼，灾灾又不是人。
“咳。”许考把手机还给了初灾，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你兼职业务还挺广，粉丝家中邪这种事你都
管？，，
“相逢即是缘，又不是每个粉丝我都能在现实中遇到，既然现在遇到她，那就证明有缘。”初灾扯了一
大堆，还是有些狐疑，“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一时的欲望虽然动人心？
许考：“……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被称作小孩子的初灾显然不甘心，他非要问个清楚。
幸好一通电话从混乱中打了进来，许考赶紧接了，他开了免提，电话里的声音是秦术。
“……你在灾灾那？”
“算了时间有些晚了，这事还是明天你来公司的时候说吧，晚安。”
初灾没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但幸好还记得刚才要问的话，他正要追问，就见许考站了起来，左看右看，“你这有干净的衣服吗？我在你这睡一晚，浴室在哪？”
“……”初灾张了张口。
许考迅速做出一副累了的样子，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灾灾，我刚下飞机就来找你了，很累，我们明天聊好不好。”
明天灾灾定会忘记。
高大的青年拉耸着眉，本就有一种懒散的俊，尤其是现在还刻意做出了那副颓累的样子，根本就让人难以抗拒。
初灾沉默一下，同意了。
有些事第二天记不得，但会在十年八年后的某个深夜，突然记起来，总之第二天初灾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而许考早就溜之大吉。
他给灾灾留言说去秦术那了。
初灾去楼下包子铺买了包子，然后就打车去了粉丝给的地址那。他现在的存款应该可以买辆车，但……
他不想考驾照。
开车的司机大多都很能聊，就算乘客不回话他们也能自顾自说到终点站，初灾一边听着司机东扯西扯，一边看窗外风景。
朝阳区离这里不远，十几分钟的车距，很快就到了。初灾下车的时候司机突然哎了声，颇有些迟疑的看着他，“你是那个明星？叫初什么的。”
初灾以为自己的粉丝年龄段都到了四十多岁，就听司机又道：“我女儿很喜欢你，天天在家里跟我念叨着想赚钱去见你。”
他一笑，“我女儿还说你唱歌肯定很好听，想让你开演唱会。”
初灾眨了下眼，“我不会音乐。”
“你这么年轻，以后应该会拓展这个业务吧？”司机显然深受娱乐圈文化荼毒，“我女儿说，不管那些明星刚出道时是唱歌的还是演戏的，最后一定会双栖发展，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随和的明星，能给我女儿签个名吗？她肯定会很高兴。”
终究是逃不过签名，初灾给他签了，下车的时候戴上了口罩，在司机说着再见的背景音下进入了人民医院。
二师兄说狗仔很厉害，不管是戴眼镜戴口罩或者是把自己裹得跟块粽子似的，他们都能认出来。初灾想着反正有概率被拍到，也就不委屈自己把自己裹的人不像人了。
“灾灾！这里！”
粉丝一早就等在病房门口，一看见初灾就小心翼翼把他迎了进来，然后迅速说明情况，“我给我哥转了单人病房，方便你们谈事，你们先聊，我下去给我哥买早餐。”
她走了出去，初灾拖着椅子坐到了粉丝哥哥病床旁。
“我叫杨方之。”杨方之从床上坐了起来，先是万般感谢他的符纸，然后才说正事，“我知道你可能会问什么，我昨晚复盘了一下出车祸前的记忆。觉得这“脏东西”缠上我的原因应该是我当时不小心撞翻了一座供奉的石象，我看那石象也不是我们家里平时供奉的那些熟悉人物，又因着赶时间，就没扶。”
杨方之左思右想自己只在这件事上做的不对，“然后我就出车祸了，我当时虽然急，但有遵守红绿灯，不可能超车追尾什么的，但就是……仿佛眼一花，就和别人撞到了。”
“……”初灾沉默一下，“你措词熟练的像是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眼前的大男人似乎愣了下，然后才不好意思的说：“我平时还挺中二的，各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