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弈:“所以,有事?”
孙悦被他一副冷淡的样子弄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厚着脸皮说:“你反正也没事,我对这也不熟,能带我四处逛逛吗?”
“没事我就走了。”景弈懒得看她一眼,心下有些厌恶。
这女人都快把目的摆在脸上了,完全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真以为家里有个商业天赋不错的老哥孙家就可以发展成景家这样?
二者之间的悬殊是鸿沟,孙悦显然是抱有强烈的目的性来和他讲话的。
“你一一”孙悦被他拂了面子有些气恼,“小景总你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同你交好,你有必要这样吗?”
“有必要,你冒犯到我了。”景弈顺手把酒杯放在了一旁的托盘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远离了孙悦的视
线。
气得孙悦一跺脚,同时心底产生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她身为孙家千金,还从未有人敢这般不将她放在眼里,纵然知道景弈看不上她也正常,但她依旧不甘心!
“悦悦,怎么样?”孙总问了句。
孙悦气道:“他根本不理我!爸,景弈一直这样目中无人吗?不就是景家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的声音可不小,孙总赶忙把她往自己身边一拉,装模作样训斥几句,之后才道:“景弈就是这样的,他也不是刻意针对你。”他是针对所有人。
这话孙总不好说,所以他劝了句,“你再试试,别表现的目的性那么强。如今孙家虽然蒸蒸日上,但想踏入帝都这个圈子还是需要有人引荐的,如果景弈恰巧看上你了,那我们就不用愁了。”
他偷偷摸摸塞给孙悦一包装有白粉的包装纸袋,“爸不多说,你应该懂。”
这药沉甸甸的,孙悦震惊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那么大胆。
为什么要这么急迫?孙家现在难不成有什么困难不成?
“去吧。”孙总没有多解释,只轻轻推了一下女儿。
好不容易在一个人少的地方找到景弈,孙悦想起刚才和父亲的谈话,只觉得手上的东西霎时间变得灼热起来,她站在原地几秒,咬着牙拿过旁边的酒杯Cao作一番,然后毅然决然走了上去。
这个时候,初灾正躺在景弈的床上玩手机。
男朋友的房间和他想象中的差不多,干净肃冷,屋内的东西很少,一眼望过去没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东西,不过……初灾拿起放在电脑桌上的相框看了眼,不知道这张照片是他什么时候拍的。
照片里赫然是初灾,看角度能看得出当时他并不知情,也就是说这是偷拍的,初灾细细端详了一下背景,恍然记起了这里是上次他拍摄综艺的地方。
拍摄综艺的时候……他和景弈是相看相厌吧?
初灾觉得景弈多少有点毛病。
他放下相框,恰巧此刻房门被敲响,这地方是景弈的房间,除了他本人谁还会来?
初灾过去幵门了,入目的是一位模样温婉大气的女人。
她看见初灾后双眸微微一亮,把手中装有各式饼干的托盘递给了他,声音很温柔,“你就是初灾吧?我是景弈母亲,这是我亲手做的,你接着吧。”
初灾还没有见家长的概念,听见她自称景弈的母亲,心里就有种奇异的感觉,他接过托盘说了声谢谢。
景母笑了笑,“我叫你灾灾可以吗?景弈一直以来没谈过对象,你是他第一任,他真的很喜欢你,你们什么时候考虑结婚啊?”
“咳咳……咳咳。”初灾差点被饼干渣滓噎到喉咙,艰难憋出一句,“景弈告诉你们我和他的事了?”
“慢着点,别噎着。”景母目光忧忧,见他缓过来了才说,“是啊,我和他爸很支持你们的,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才在一起没多久,初灾没想到景母看起来好像挺着急的,他下意识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觉得毫无头绪。
过了好一会儿,初灾总算觉得哪里怪了。
景弈的妈妈太热情了。
他回到房间后,景母多次敲响他的房门,每次来都是送吃的给他,殷勤的一点也不像是在对待儿子的男友。她能这么简单同意儿子和男人在一起还可以称得上一句开明,但这般殷勤状似讨好的态度那就太奇怪了。
这不正常。
不过令初灾没想到的是,更不正常的还在后头,景母似乎是来来回回走累了,剩下几次来的都是景父,他和景母一样好说话,也是温和儒雅的样子,完全想不到这样一对好说话的夫妇竟然能教育出景弈那样的儿子。
初灾迷茫了,他咬着嘴里的水果,一直到大中午都没从那种古怪的氛围中缓过神来。
景弈过来接他下去吃饭,见他一副迷迷瞪瞪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凑上前亲了一口,满腹果香味。
他低声问:“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
初灾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这种事怎么说。
景弈忽然问:“你见过我父母了?”
只见少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