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戏究竟讲了什么,想必在座的两人都没什么心情去看。十三王妃明明就坐在宋山雪右手边,可是他却好像看不见她一样,一直偏着头对阮明决介绍着桌上的茶水点心,阮明决心事沉重,但也能感觉到十三王妃如刀的眼神捅来。
等台上的戏落幕,所有伶人都站在台前垂袖等待十三王爷的吩咐,宋山雪不疾不徐地端起已经不烫的茶水饮了几口,然后对管家道:“赏钱,回去吧。若是王妃还想听,那就让他们再演。”
说完他便起身,低头笑道:“四皇子可愿同我一并抵足夜谈?”
若是现在说不愿,除了能得一时口舌之快,什么好处都没有。阮明决缓缓站起,顶着十三王妃怨毒的眼神跟上了宋山雪,沿着幽暗的小径往寝居走去。
管家将一切都视而不见,那些伶人都是管得住嘴而且怕死的,他也不需要对他们再多加提醒。见王妃还坐在椅子上瞪视两人离去的方向,管家识趣地对仆人使了个眼色,仆人便对台上说:“再加一折,再加一折。”
“好嘞。”
锣鼓喧嚣,戏幕又开。
两人站在偌大的房内,一个悠闲一个紧绷,宋山雪解下腰上的鞭子放在床头,回头看见阮明决还站在屋子中央像个石头一样,不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怎么?我是老虎,会吃了你?”
阮明决硬邦邦地说:“若你只是老虎,我倒还不至于这么害怕。”
宋山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挑起了一侧眉头,英俊的面容上涌起了一丝邪性:“你真的怕我?”
阮明决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迫于自己该死的自尊心,转开头不再看他。
“看我嘛。”宋山雪走到他面前,右手用力掐住他的脸把他掰了过来,“我也会好好看你的。”说着手上用力,阮明决虽然病弱好歹也是个成年男子,在宋山雪手中却像个布娃娃似的被他轻易甩到了床上。刚一摸到光滑的丝绸被褥,阮明决脸上露出了难掩的痛苦,他生来高贵,从没被人如此侮辱过,叫他难以忍受。
宋山雪已经解开了腰带,将外袍长衣脱下随手丢在了椅背上,见阮明决像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双手还紧紧抓着衣服下摆,不由好笑:“你这样真像个马上就要被强jian的娘们。”
阮明决冷哼道:“看来王爷很熟悉此道,莫非王爷和王妃相处也这样?”说完以后他不由懊悔,怎么又为了口舌之快说一些会惹怒对方的话。没想到宋山雪这次倒没生气,而是一边脱衣服一边摇摇头。
“除了成亲那天,我和她没同过房。我不喜欢她,她对我更多也是害怕。”顿了顿,宋山雪哂然:“哪有人不怕我。”
这句话不像会出自宋山雪之口,阮明决忍不住抬起头瞄了他一眼,就见灯火照耀下,浑身赤裸的宋山雪身材修长匀称,覆盖全身的肌rou不算厚实,但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里面蕴含了多大的力量,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英俊却不好相处的面容在灯光的照耀下温柔了许多,再加上胯下伟岸的巨物,如果是换个好这口的男人,恐怕这一刻已经从了他。
但阮明决只觉得寒毛直立,一个劲想跑开。
还没等他实施行动,宋山雪就已经压了下来,把他困在自己的胳膊和床铺之间。
阮明决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后悔过,他咬紧了下唇,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宋山雪把他的裤子扒下,衣服推到肚子之上。
就一下,忍过去就好了,女人不都是这么忍耐着的么,女人可以,我也可以。
阮明决不断在心里鼓励自己,却在下一刻被Yinjing上传来的shi热吓得浑身一颤。
他慌忙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宋山雪埋头在他胯下,皱着眉头舔舐着他的Yinjing。
“你、你做什么!”
闻言宋山雪抬眼扫了他一下,然后取笑道:“你终于肯睁开眼睛了?唔,为什么你的鸡巴上都有一股药味,我这辈子可就没喝过几回药。”
阮明决苍白的面容如今通红,他恼羞成怒道:“你想做什么都干脆点!不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折磨我!”
宋山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他哈哈笑个不停,半晌才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说:“你病了这么多年,你爹都没给你找个通房丫头?这种事情怎么算得上是折磨?只是你我两人聚在一起索取欢愉罢了。”
说也就算了,宋山雪手贱,还弹了弹那根苍白的Yinjing,说:“你还是个雏,放心,我不会让你太难过的。”
顿了顿,“大概。”
阮明决被他搞的又羞又气,最后认命地躺了下来用被子盖住了脸,决定下次不管宋山雪做什么自己都不要给出反应了,省的又被这个混蛋取笑。
他感到自己的Yinjing又被宋山雪含入了口中,温暖shi热的口腔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魔力,阮明决不由挺起腰肢,将自己送进更深的地方。Yinjing上凸起的纹路被shi软的舌头舔过,连gui头顶端的包皮都被翻起舔舐,舌尖不断刺戳着马眼,阮明决只觉得腰部一阵酥麻,就射在了宋山雪口中。
宋山雪故作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