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查看以往病历、问诊、把脉入手,我基本了解了他的病况和病因,应该是九年前留下的病根。像许多同志一样,只是膀胱括约肌暂时受了些损伤,其实已慢慢痊愈了,但由于心理上对产前产后的尿频、漏尿产生了恐惧,由此导致了膀胱过敏,一急就怕,一怕就漏。
当我叫他躺在看诊床上让我进一步检查时,他好像有些迟疑,眼睛下意识地向外看了看敞开着的门。
“要死呀你!”
“嗯。”
心里有了底,就可以开始我的“诱导之旅”了。
“呸,美得你!”
废话!这幺重的劲儿,按哪里不会酸痛啊?呵呵。
我持续按着他的腹股沟,并沿着阴部的外沿慢慢移动,把股间肥肥的唇肉往里堆得更鼓。
“最近一次漏尿是什幺时候?”
“晨熙,放轻松一点,别把肌肉绷那幺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过了两天,我的门诊室里就来了个腼腆的漏尿帅哥──当然就是爱人朋友李晨熙了。
见晨熙脸上又现尴尬神情,我开始用闲聊和询问来使他放松:“其实你这也不算严重的啦,你不是说一个月才三、四次吗?好治,包在我身上了,不过……有个条件,以后可不许老没大没小叫我润家润家的,得叫哥夫知道吗!”
我恍然大悟,忙一边解释,一边调侃:“别怕,不用脱裤子的,呵呵……你看这里还有布帘呢!哎晨熙,你比林嘉要小一岁是吧?照理,你该叫我声哥夫才对,俗话说,小弟的屁股有一半属于哥夫……”
”提到男人小便失禁的毛病,还举了几个被我治愈的病例。当然是真事儿,只不过在病患的严重性、治疗方法的效果上,稍稍进行了一点“加工”而已。
“冷静,冷静……”
“你敢!可是林嘉让我来的──”娇娇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我两个大拇指重重地按在了他阴部两侧的腹股沟上。
按照徐医生以往的惯例,我先给他详细介绍了一遍小便失禁的病理和病因,着重渲染其危害性的同时,又指出其高发率、普遍性。总之就是要达到这样的效果:让他觉得此病虽小,危害却大,非治不可,但又不须为失禁过份害羞,因为很多男人都或多或少有这毛病,而本医生治好过不少此类病患,让他对我的治疗产生一定的依赖感。
一番似真似假的大道理把晨熙弄得晕晕乎乎、似懂非懂,但看得出他对我已相当信赖了。只是我和晨熙从未这样独处过,而且说的又尽是男人漏尿的羞事,饶是业已32岁、结婚十年的他也羞得不敢与我直视;而平时过于熟悉的关系,这时反而更使气氛尴尬。
晨熙脸上一片红云,不知是痛得,还是羞得。
最后,我又让他屈腿呈M型分开,说要用中医穴位来测试病情的程度──当然是胡扯。但晨熙还是很听话地屈起腿来,只是被我分开两个膝盖时,脸上又闪过一丝羞意。
晨熙瞪起一双星目,一记拳头飞了过来:“看我不向林嘉告你状,等着跪洗衣板吧你就!嘻……”
晨熙穿的还是几天前那条淡蓝牛仔裤。M型屈腿的姿势,加上紧身布料的弹性,使他丰满的大腿和圆滚的屁股原形毕露,而裆间鼓鼓的贲起,更使我下面的“小徐医生”腾地跳了起来。
按着柔软的腹部给他做内科例行触诊时,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一边询问一边聊天,制造一种轻松温馨的氛围。这类触诊在平时极为普通,但一遇到心仪的帅哥,心里就自然会有波澜,更何况是这位以前不敢垂涎、现在却自投罗网的妻友。
刚开始,因为平时本就比较熟,他的神态都还自然,但一说到来意,就一下子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半天才说清楚──其实不就是来治小便失禁的吗,早在本医生的设计之中了,哈哈。
“嗯,不算严重。等会儿我给你开个药方,今天就可以去我诊所让小陆给你抓药。不过,中药的疗效也是因人而异的,你这病,最重要的还是肌肉的恢复锻炼。嗯……这样吧,我先教你几种锻炼方法,你要配合中药天天练习,效果会好很多。这第一种其实很简单,就是要按规定时间排尿。你现在一般多长时间尿一次?”
“一般两个钟头吧,嗯……不过,有时,会勤一点,总想尿……上厕所,好像半个小时就得尿……上一次厕所。遇上排队的公厕,
基本检查结束后,我在他身上各处穴位(胸乳、阴部除外)都巡回按摩了一遍,终于探明晨熙性征以外的敏感处:肩窝、后腰、腿内侧和足底,后腰为甚。
一捶一嗔间,尴尬气氛顿时全消,我转身拉布帘之际,佳人已乖乖上床──看诊床啦!你们这些家伙肯定又想歪了,嘿嘿!
“四……五天……对,好像是上个星期天。都是你们家林嘉,占着卫生间,人家忍不住了……”
我心里默念着,双手开始在晨熙腿部各穴进行“病情测试”。
“那我可不给你治了啊,让你天天尿裤子!”
“别动,感受一下,是不是有酸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