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嗯,翠……”
心里好似空了一块,身体也跟着空了一块。他想要得到亲吻,想得到触碰,想要唇舌的吮吸与舔舐,想让坚硬滚烫的阴茎填满他空虚的身体。
【3】
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枫糖气味,就好像是谁把她家信息素罐子打翻了,只闻一下就甜得她喉头发干。
那什么,在进门之前她是不是还有一计划来着?按照原计划,她应该直奔浴室去处理绷带才对。
恶龙是吃肉,凛冬是睡眠。当然也有人是做爱,选择在性欲的热情漩涡中挥斥情绪,感受自己还依旧活着。
在过去的冒险中,每经历过一次惊心动魄,她与她的同伴都会不约而同地去做些想做的事。
他侧躺着将衣服抱得更紧,两条修长的腿也微颤着蜷了上来,夹住衣料的一角瑟缩地磨蹭。
他不仅不退缩,还撇着嘴朝她笑,会勾人的那种笑。
赫尔德闭上眼,他喘息着,克制地喘息。怀里揽着阿辻翠的衬衣,他深深呼吸,在Alpha不在的夜晚,他只想沉浸在这若有似无的茶味里。
阿辻翠的大脑强自镇定地作出回答。
虽然躲得了今天,躲不过明天,但好歹第二天是工作日,条子首领的说教不可能超过一早上。
就着湿漉漉的布料,赫尔德紧咬下唇,将两根手指扣进自己软湿的蜜穴。手指在两侧内壁上搅动划刮,发出咕叽的水声。
想要克制,但更想放纵,他无意识地摩擦并拢的双膝,右手从胸腹前穿过腿间的缝隙,并着三指在后方的蜜穴中深深浅浅的抽插。
自然,铁齿赤鸟算不上
“宝贝儿,我想你了。”他沙哑的嗓音慵懒地低喃着,“这里……也想你了。”
【4】
若这情景发生在几年前,那阿辻翠就又能有幸见到一只当场刨土钻地缝的狼。
半是威胁半是撒娇,他摇了摇柔韧的腰肢,连着结实饱满的屁股也跟着动作淫荡地摇晃。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事到如今,不仅是他的心无法远离那个Alpha,就连身体也无法离开。
然后她就得开始哄,直到一只害羞得连耳朵尖都粉透了的家伙从被窝里钻出来见人。
他的手已探到身下,握着自己的分身揉弄。虽挺立起来,但也射不出什么。
不够,这样还远远不足够。
不怀好意的很,匪气的很,坏的很,举手投足间散逸着英朗成熟的性感。
他注视着她,金色双眸好似甩出邀战信般桀骜得盯着,一眨不眨,却又缠绵得几近能沁出蜜来。
后穴处分泌的体液淌得腿根都是,夹在双腿间厮磨的衬衣早就皱得不成样。
就这一愣神。
而就在打开家门的一瞬间,她发现事情不太对了。
于是等阿辻翠回来,呈现在她眼前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就是胆子大,就是挑逗,就是想看到一贯稳重冷静的Alpha为他发疯发狂。
赫尔德正过身,将并拢的两条腿径直分开,脚趾头颤索索地勾着被单踮起,让腰臀微腾了个空。
阿辻翠望着天花板,深呼吸。
“宝贝儿,你回来了?”他抬起氤氲着的眼。
可到底今非昔比,狼不是当年的狼了。
他拔出穴里的手指,将仍勾着细丝的两指支在那处的两侧。本就翕动着张合吐水的入口被他自己撑开,露出了内里湿透烂熟的贝肉。
“唔,翠……”青年低唤着,只觉得身体越发灼热。
阿辻翠:“见鬼的,干。”
可那个人现在不在,她不在,他没地方任性。
“嗯,唔嗯……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那个笨蛋……”他睫翼低垂,含糊不清的话语从唇边溢出,又像是在糖霜堆里粗粝地滚了圈,拖长音撒娇一般。
阿辻翠不禁在心中为自己打气。
狼人的眼角媚得嫣红,脸上的笑却端是一副痞气不驯的坏笑。
褶皱的白色布料半遮半掩地缠绕着青年赤裸的麦色身躯,就好似纠缠于他肩臂的神秘纹路,勾勒出了劲韧腰线。他半阖着眼,左手指关节抵着嘴唇,俊朗坚毅的脸庞布满情潮。
是赫尔德发情期到了?不吧,应该还差十几天才对。
只要睡得够快,唠叨就追不上我!
注意到那团暗红色的身影,赫尔德不算太快地回过了神。
“笨蛋,你……你再不来哄哄我,我就自己取了。”
“唔……要,要翠……要翠疼疼我。”
赫尔德低声呜咽着。
赫尔德两指的指根都没了进去,可后面的穴却贪得无厌,不想仅限于这般浅显的抚慰。
面无表情。
可那边的赫尔德等不到回应却是要闹了。
所以这计划超赞。
“……夫人,操我。里面痒的,要鸡巴进来……”他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