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华服盛装,应家大宅难得地举办了一场盛大宴会。
作为在应家大宅常住的主人之一,应宁却少见地没有露出懂事的笑容、跟在父亲身后会见宾客。她独自跑到花园林木茂密的角落,坐在凉亭里生闷气。
原因倒也简单,宴会上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女客给她递了一份体检报告,自称怀了应尨的孩子,眉眼间掩饰不住得色。
拆开报告看了看,应宁表情很平静,甚至道了一声“恭喜”,转头招来管家将女客迎到休息室,再差人和父亲递了话,自己扭头走出了宴会会场。
说实话,那报告看了也没什么意思,最多证明那女客怀孕了,肚子里的种到底是不是父亲的还两说。只是应宁一想到父亲有可能和其他女人上了床,心里头怎么都不痛快。
那边应尨听到了信儿,挑眉讶异:已经有许多年没人敢骗到他头上了,而且还敢挑衅他家小祖宗,这女人身上是长了几个胆?
见面没几句话,应尨就意兴阑珊,这不过是个受了人挑唆的蠢货,要么是有人想借应家除了她,要么就是有人起了小心思,想试探应家的态度。
这些杂事都可以稍后丢给管家处理,应家家主现在挂心的只有自己不知跑哪儿去了的宝贝闺女。
“宁宁?”
在自家大宅里找人,对应家家主来说就是分分钟的事。寻到坐在凉亭里的女儿,应尨关心地唤她的ru名。
却见坐在凉亭里的人儿如未曾听见一般,动也不动。
应尨又唤她几声,边向她走近。
待扶着她肩膀轻轻把人儿转过来,便见她抬脸望来,眼睫轻眨,几不可见地掉落了一滴泪。
泪珠快如流星一晃而过,若不是恰好挂在她颊边闪烁微光,应尨几乎以为是自己错觉。
眉头一蹙,不等应尨觉出心里那一阵揪疼,便听到人儿故作冷静地说:“父亲怎么来了这里?您应该去看看刘小姐,毕竟她可能怀了我的弟弟或妹妹呢。”
“胡说些什么?”应尨轻声斥责,伸手擦去那滴碍眼的微光,“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留我的种吗?”
女孩儿眼眶这时才红起来,偏过头倔强道:“原来如此,是应宁不懂事了,竟让不知哪来的‘阿猫阿狗’搅扰了父亲。”
心里暗道一声“小祖宗”,应尨坐去她身边,长臂一展就把女孩儿抱坐在自己腿上,“我几时怪宁宁了,让你这么委屈?嗯?”
女孩儿手臂圈住他脖颈,头却偏向外,眼眶红红的盈着泪水,抿着嘴不说话,嘴角不住往下撇。
“这么难过啊。”应尨叹气,不得不将大掌扶住她脸颊,使了点劲儿让女孩儿看向他。不动还好,这小祖宗转过来与他才对视一眼,泪珠子就啪嗒啪嗒落下来,抽噎声也憋不住了。
应尨看得无奈又好笑,以额头抵着她的,爱怜地蹭蹭,“小笨蛋,自个儿吃味吃得这么可怜,惹爸爸哄你呢,是不是?”
应宁说不出话,“呜呜”地哭着,把脸埋去了父亲的肩膀。
由着女儿哭了好一会儿,见亭子里过于Yin凉了,应尨哄着她松了松手,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兜头将人儿裹住,让她坐在自己臂弯,头还埋在肩膀,就这么以抱小孩的姿势将她抱回了房。
回房把衣服揭开,就见女孩儿抽抽搭搭地哭一会儿停一会儿,是哭上劲儿了停不住的模样,纤长的睫毛shi漉漉垂着,像打shi了翅膀的蝴蝶。
应尨将她放床上坐着,去打了热毛巾过来给她擦脸。
“好点儿了?”擦干净那些眼泪鼻涕,应尨勾勾女儿的鼻子,“说说吧,爸爸怎么惹你伤心了?”
“没有…呜…没有生爸爸的气……”应宁一说话就忍不住掉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爸爸,“我…呜呜……我生自己的气……”
“为什么……呜嗝……为什么我是爸爸的……的女儿……不然,不然……”
“不然什么?”应尨坐在她身边,揽着她轻轻拍抚,一点点哄她说出真实想法。
“不然……嗝……宁宁就可以……就可以给爸爸生孩子了……”
听到这个答案,应尨好气又好笑,骂道:“傻宝。”
往女儿的小嘴上狠狠亲一口,不解气,应尨又咬牙切齿骂:“笨蛋!”
这回他直接把人儿压倒在床上亲,惩罚式地吮着那软嫩小舌不给她挣脱,亲到人儿快缺氧晕厥才罢休住嘴。
“就为这事哭成这样,看来平时爸爸是把宁宁Cao少了。”
应宁身上华贵而脆弱的礼服根本禁不住父亲的巨力,三两下就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女孩儿贴身的蕾丝内衣。
“呜——爸爸——”女孩儿被父亲突如其来的粗鲁惊吓住,顾不上哭泣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又直起身撕掉她的小内裤,抓住她两条腿向上推,直到她下身抬高到低头能看见自己的Yin部。
“来,宁宁,自己掰开小逼给爸爸看。”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