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__”龚眠拿上钥匙就下楼了。
“叮咚,欢迎光临”
龚眠找到内裤的位置,简单挑了几条最大的号的就去买单了。
“先生您好,便利店现在有活动,满200减50,您看你这里已经190了,要不要买点什么凑个单,很划算的。”收银员虽然已经深夜了但还是很敬业的带着职业微笑。
“那就拿个这个吧。买单。”龚眠随手从柜台上拿了一盒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他觉得应该是口香糖吧。
“先生您好,一共258元,优惠50元,收您208元。”龚眠一边付钱一边心想,什么口香糖要60多块?但也没仔细看就赶紧回去了。
毕竟家里还有人光着屁/股等他呢。
“喏,给你买了几条,你先换上吧,剩下的洗洗再穿。”龚眠把袋子扔给谢启明。
“谢谢啊,哎,这还有什么?”谢启明看到袋子里还有一盒不知道什么东西。
“哦,凑满减送的。”
“空气超薄......”谢启明定睛一看谁凑满减会买BY套?
“眠哥,你没仔细看过吧,你再看看吧。”谢启明把盒子扔给龚眠,然后拿着一条进了浴室。
不出谢启明所料,厕所外果然传来了一声龚眠的一声“卧槽”。
仲然从纪冬身上起来,“你怎么知道席淮?”
纪冬看着仲然的神色,心脏停了一秒。
这个人,果然不一般。
纪冬将自己的衣领理理好,从沙发上坐起来,恢复了刚回国时冷漠的样子,“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他是谁?”
“席淮......他曾经是我们仲夏的艺人。”
仲然说出的话模棱两可,避重就轻。
“只是艺人吗?那为什么他和我长得这么像?”
仲然拿出手机,打开席淮的照片。
“冬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和你长这么像,当时我也是大吃一惊,当时你刚出国,而他突然出现,的确因为他和你长得像,我给了他很多资源,不过你放心,仅此而已。
仲然摸上纪冬的脸,“你就是你,无可替代的。”
纪冬看着仲然的眼睛,真挚,但是纪冬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仲然,今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纪冬从沙发上坐起来,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冬宝,你今天......还要走吗?”仲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嗯。我先走了。”
“别走了,今晚留下来好吗?我难受......”仲然从背后抱住纪冬,不停地在纪冬的颈窝处蹭着。
“仲然,改天吧,我今天不舒服。”
纪冬是真的不舒服,不光是身体不舒服,心里好像也堵着什么疙瘩,他知道仲然什么意思,但是他今天真的没心情。
“冬宝,你不舒服更应该留下来,我能好好照顾你。”
仲然又不是把纪冬当成P友。
怎么可能明知道纪冬身体不舒服还要干那些事。
他只要纪冬留下来就好了,能让他看着也好。
纪冬想了想,“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纪冬正要走却一阵眩晕,踉跄了两下。
然后就被仲然直接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回去?乖,冬宝,我真的只想好好照顾你。”
仲然将纪冬轻轻放在床上,掖好被子,“冬宝,你先睡一会,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处理。”
“喵鸣?”乐乐似乎知道纪冬身体不舒服,跳上了床,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纪冬,然后安安静静地趴在纪冬的身边。
纪冬摸摸乐乐的头,“爹地没事,乐乐不用担心。”
“你去忙吧,我睡一会就好了。”纪冬将被子往上扯了扯,闭上了眼。
待仲然走后纪冬睁开了眼,也许真的是他想多了吧。
“喵鸣?”
“乐乐,爹地这样是不是不好,太不信任你爸比了。”
“喵鸣?”乐乐又去蹭了蹭纪冬的脸。
没过多久纪冬的眼皮开始打架。
然后开始做起了噩梦......
谢启明在龚眠家待了一星期,好吃好暍好用的招待着,伤也好的很快,医生说只要不剧烈运动就没事了,本来想着拆完线第二天也差不多要回去了,却没想到一个电话让他宛如晴天霹雳。
“喂,您好,请问是张红霞,谢小小,谢国忠和杨芳的家属吗?”电话那头着急的声音让谢启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是,请问他们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这里是XXX医院,您的亲人由于煤气泄露导致一氧化碳中毒,现在在医院抢救,麻烦您过来一趟。”
“好好好我马上过来,医生你一定要救她们!”谢启明不顾身上的伤穿上衣服就跑,龚眠不知什么情况,拦住他。“你干什么?伤还没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