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闹,你快说呀,我的脚趾头好吃么?”Red的声线,动听得像是在唱催眠曲,狐凤眼轻蔑地扫一圈周围,“你不爱吃,他们可是爱吃极了呢……”
五颗玲珑的白玉小馒头,并齐了不断顶进小警察的口里,又沿着他的牙盘,一点一点地画着弧度。
Red的脚后跟,拂摆动出优美的姿态,像是在跳着曼妙无声的空中芭蕾舞……
不,并不是无声。小警察被堵住了嘴,想答又动不了嘴皮的无奈“呜呜”声,正应和了Red脚趾芭蕾的节奏,激发了他的兴致,往“别闹”的口里,送得更勤。
Red本就没想过要听什么回答。他的脚趾每每抽出时,从这俊美男人口里,携出来的shi哒哒口水音,就是他要想要听的那种回答。
但周围的一帮老色胚们耐不住了,内裤乱七八糟地挂在裆部,底下一团团猥琐的东西,已经隆起得老高。
他们目不转睛地瞧着,舔着干燥欲裂的嘴唇,羡慕着新来者的待遇。
他们恨不得替小警察作答——“好吃!好吃!Red宝贝啊,你太偏心了,sao脚也分一根趾头给我们嘛!”
“呵呵,”Red笑得冷媚,只盯着那张怎么看怎么顺眼、就连吃苦头时浓眉紧拧都赏心悦目的年轻俊脸说,“我差点儿忘了,你说不了话呀。那好吧,要是觉得好吃, 你就点点头。使劲点,用力点,点到我高兴为止,说不定我真就‘别闹’了呢?”
Red丢出难题,试探对方的脾性。
如果小警察是个怂包,自己或许会立马失去性趣,把身一转,把这徒有其表的孬种窝囊废,丢给那帮急不可耐的老色胚,去集体轮流嗨皮得了!
对,进屋前再架个高清摄像机,把某人屁股被开苞的“享受”画面拍下来,留着回头做把柄。
警察也是人,警察也要脸。鲁莽闯民宅,不仅没搜到证据,还丢了男人“宝贵的第一次”、又被好几根鸡巴捅进肛肠科的糗事,换了谁,都只好偷偷摸摸地忍下了。
难道还要冒着被上司,观赏“珍藏录影带”的风险,控告这帮人猥亵?要知道在法律上,由于男人没有Yin道,都无法定义为强jian!
因而Red有恃无恐,像高傲的丹顶鹤一样立在那里,关注着小警察的反应。
小警察没令他失望。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而是用一双充满疼惜的眼睛,望着这个逞表面威风的美人。
他知道“他们可是爱吃极了”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一个时常与犯罪打交道的成年人,不可能天真到以为,这些色眯眯的中年人与一个大美人聚在这里,所进行的“娱乐活动”,就真的只是“啃脚趾”那么简单。
他每眨一次眼睛,就像是在Red的心防上,揭下一层面具。
Red很不喜欢被“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望透灵魂的感觉——是的,是初次见面,“梦里见过”这种、只可能出现在歌词里的可笑错觉,怎么能够当真?
为了摆脱这种“被看透”的窘迫,Red决定,变本加厉地欺负小警察。
他的一排脚趾头,像是弹奏口琴一样、点压着小警察的牙龈挪移,从左往右,像弹刮着欲望的琴键:“你会吹口琴么?嗯?让我来教你吹一个,像这样……乖,嘴唇抿拢一点,含着我的脚趾,漏了风就不好听了哦……”
小警察皱紧了眉,一脸豁出去地闭着眼睛,任Red的玉趾,在他的口中肆虐。
其实Red觉得奇怪。小警察虽然被现成调教用的皮绳,给捆住了手脚,但他的嘴巴可没戴牙套。他要是想反抗或者报复自己,只需要狠狠地一口咬下来……
哪怕当场咬不断自己的脚趾,留个好不了的丑疤,那是不在话下。
Red不认为,小警察是没那个胆量。警官学校的训练之严酷,他是有所耳闻的,如果没练出对待犯罪分子的勇猛和狠厉,对方不可能顺利毕业。
他也不觉得这警察,是在权衡利弊之下,为求自保才吞声忍气。如果自个儿被咬得鲜血淋漓,大家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打急救电话。那时候谁还有心情,把这警察摁倒了,捅他的屁眼出气?
那么还剩下什么理由……
那个唯一剩下的理由,让Red如麻般心乱。
他隐隐想去奢信,对方是因为喜欢自己、对自己“有感觉”,才舍不得下口咬伤自己。
但理智告诉他,会那样想的,只有相信“一见钟情”的痴人傻瓜。这世界上才没有无缘无故的温柔和善意!除非……
对,男人不过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自己也一样。只不过有的男人直白一些,而有的则善于用“正人君子”的伪装,当作骗人上钩的前戏……
“你可真乖!那好,我奖励你吧。”他把脚尖从警察温热的口中抽离。
原以为对方得了空闲的嘴巴,一张开,就是难听且粗鲁的唾骂。
Red其实有些怕,内心像是个捂住了耳朵、蹲在地上的小孩子一样,等着猛烈的鞭炮声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