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个儿医生走过去时,手里头掂量着一颗骰子,嘴里头还自言自语:“现在的人啊,出老千的花样还是真是千奇百怪,能想到做颗假的塞在屁股里,关键时候换上去,让别人搜不出来,可以可以!赌场上赢那么多钱,肠子里吃点儿苦头算什么,值了……”
这番话当时就点亮了李大财心中的好奇:诶?那个自己经常出入的地方,原来还可以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咩?下一回,一定要找个人试试……
“李哥~李哥~”娇滴滴像是口香糖被扯开了丝儿的声音,慢慢地刮在李大财的耳边,还有一只白白嫩嫩的豆腐脚,也贴在他的裤裆里往上蹭,打断了他的愣神。
这会儿是上午十点,距离黎小添代替邹盼盼,接下这一单陪客生意,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进别墅后,黎小添很自觉地冲到十八平米的大厕所里灌了肠,做好了一切清洁工作,踌躇满志地,盘算着怎样把李大财给迷个神魂颠倒,挖翻那讨厌的邹盼盼的墙角!
可谁知道李老板邀他来组了个麻将局,沾着水的光屁股,被直接摁到了麻将椅上。他和坐在他对家的另一个男公关,大眼瞪小眼儿,无奈地陪俩老板,一块儿搭建起桌上长城……
本该是“啪、啪、啪”的入rou声,现在变成了“啪!啪!啪!”的甩牌声。
关键是对家那只sao狐狸,手气还贼旺!连续好几把自摸加杠开,快把黎小添这一趟出勤的劳务费,给薅光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作为公关界杠把子、足底按摩界万人迷,黎小添必须采取行动自救,非把李大财给勾离麻将桌,引到床上去不可。
“李哥~你可真狠心,到现在‘一炮’都不肯放给我吃,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让人家吃个饱嘛?”
两只翡翠麻将牌的中间,塞进了一根小手指,蘸着黎小添甜丝丝的口水,极富暗示性地戳弄着。
看似是三牌缺一,就等着李大财放炮。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空虚的小门洞里,等着吃进的是哪一根粗壮的rou炮,肯定不是小小方方的一张麻将牌。
这种时候,是男人本不应该退缩。可李大财想起了三天前男科医生的嘱咐,要他“节肾”自好,不能再这么挥霍无度下去了。
于是乎他灵机一动,笑呵呵地歪着嘴,探索向了另外一种可能性:“要不,咱们来玩一种yIn荡麻将吧?我和周总打下来的牌,你们两个要是想吃进,就要拿屁股后头的小洞洞来‘吃’。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呀?嘿,嘿,嘿……”
?
半个小时候以后,李大财已经彻底爱上了这种新鲜的玩法,除了翡翠麻将以外,他到处找东西,往黎小添的洞洞里面塞,满足地听着撅tun人酥弯了腰的呻yin。
当然,受邀来别墅一块儿嗨皮的周总,也抱着另一个玩伴,嗨进了其他房间。
主卧房里,只剩下黎小添一个人,像等着受驯的小母犬一样,趴在大床上摇晃着无形的尾巴。
“嗯啊……李哥……快一点儿来喂人家嘛,人家等不及,想夹住你说的那个……硬硬的……圆圆的……又大大的东西了……”rou洞口一缩一翕,当他用力扩张开时,能看到快要挤出粉洞口的、一张“东风”麻将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李大财说,要把送给老婆的十克拉大钻戒给喂进去。只要黎小添照样吞得下,戒指就归他所有了。
李大财说:反正自己和老婆已经分居快半年了,老婆对自个儿没感情,那东西留着也是碍眼,还不如找个洞塞进去,眼不见为净!
黎小添受宠若惊,期待着去找大钻戒的李大财,快一些回来。
噫!现在的鸭子可真不要脸!
恰巧路过主卧门口的仆人张嫂,透过些微开启的门缝,凑上一只眼窥望,一边心里头这样吐槽道。
老爷这幅德行,怪不得太太在这个家呆不下去。
张嫂手里正提着一篮子小龙虾。龙虾们伸展着长长的触须,挤在篮筐里头急切寻找着出路,有些甚至焦急地吐出了泡泡。
张嫂就那么一蹙眉、一摇头、叹一口老息的功夫,一只小龙虾趁她没注意,从篮子里悄无声息地滑溜了出去。
哦当然,龙虾落地的时候,毕竟不会像针掉在地上那样轻。
但张嫂的注意力,全被吸进了黎小添张缩的屁眼里,无暇顾及龙虾是不是溜了一只,她此次无意识放生,究竟是做了一件善事,还是酿成了一桩惨剧……
张嫂离开案发现场门外的十五分钟后,李大财迟迟没有归来。
他在自己那座、有三十八个房间的大别墅里翻箱倒柜,上下求索,怎么也想不通,平时一直都好好搁在次卧枕头下面的大钻戒,怎么会不翼而飞……
而那只脱离了群众、以为能孤身逃亡成功的小龙虾,却被一双犀利的眼睛给发现。龙虾须被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头,给缓缓地捏住、拎了起来,无助的八条腿,在半空中挥动着求救信号。
“李哥?你终于找到啦!”黎小添喜上眉梢,两条月牙眉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