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元照本来只是随口应了话,把东方析给燕元柔带去玩几日,见燕元柔玩得高兴,便由着幼妹把东方析留在了忘忧宫中。
待她想起这事,过来探看时,已过去了一月光景。
燕元柔玩腻了曲意逢迎的面首,好不容易得了东方析这么个身份贵重的,虽则过了一月,兴致犹然未减,听闻燕元照要来,更是Jing心准备了一番。
燕元照拂帘进来,没看见东方析,还有些纳闷,燕元柔笑嘻嘻地让她先坐,着人斟了上好的香茗来。
燕元照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笑着端起茶盏,就见燕元柔拿起桌上的金铃摇了摇。
未几,一个身披蝉翼纱衣、乌发曳地,蒙着双眼的美人衔着细鞭,自侧殿爬了进来,乖巧地爬到二人跟前跪好。
燕元照愣了愣,才认出眼前人正是东方析。
这清贵冷傲的美人浑然没有了从前模样,他抬起脸来,因看不见而显得神情茫然,连鼻尖都泛着一丝薄红。燕元柔唤了他一声,他忙寻着声音把脸凑了过来,让燕元柔不必动弹,就能取到他口中衔着的细鞭。
燕元柔随意地歪着身子,用卷起的鞭子拨了拨他的ru尖,东方析低低地“嗯”了一声,却主动挺起胸口,任由燕元柔亵玩。
燕元柔不作声地玩了他的ru尖一会儿,不知是不是蒙着眼的缘故,东方析敏感得厉害,很快被弄得轻喘连连。
片刻,少女才收回手,支着臂冷声吩咐:“跪好了,自己掰开给主子看看。”
燕元照扣上茶盏,饶有兴致地看着。东方析只听出有一声瓷器碰撞的声音,隐约觉得殿中还有他人,却不敢违逆燕元柔的吩咐。
实在是这些日子来被燕元柔搞怕了,她娇美Yin毒,稍有不顺心之处,便非打即骂。燕元柔有时也会叫人旁观助兴,东方析起初放不下身段,很是吃了苦头。
今次燕元柔没告诉他燕元照要来,东方析便以为,约摸又是哪个仆从被她叫来看着了。
他低垂着脸,原本跪得笔直的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少女跪伏在地上,塌着腰高高抬起tun部,又把双手伸到后面用力向外拉开,两腿间的秘处便一览无余。
美人艰难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咬着齿尖细细低喘,红肿糜烂的后xue中,紧紧含着一根硕大的玉势,正是燕元柔用来破他身子的那一根。
因着他自己拉开了xue口,玉势尾端已滑出一截,为了不让玉势掉出,那口软xue只得极力地收缩着,这才勉强将玉势留在其中。
燕元柔俏脸含霜,挥鞭Jing准地打在颤颤巍巍的玉势上,将它打回了xue里。鞭梢落在东方析的tun尖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东方析呜咽地打着哆嗦,缩着后xue努力含住了玉势,生怕被燕元柔寻到由头责打。
刚落在燕元柔手里的时候,他纵然失了心志,到底还有几分清高自矜,燕元柔也不恼,她只是将东方析吊起来,大开双腿露出腿心,在那处涂了焚情膏,再用鞭子慢慢地抽。
燕元柔没用什么力气,可用的是细鞭,打的又是娇嫩的xue口,几下便抽得那儿肿起,xue里却因为焚情膏由内而外地发痒,只恨不得她插进来狠狠地捣弄。
既是惩罚,燕元柔自然不会这么做,而是抽得他这口xue汁水四溅,xue口却肿胀不堪,再晾上一夜不得纾解。
东方析挨了几番磨折摧残,燕元照都没有来接他,也就死了心,学得现在乖顺听话的样子。
燕元照在旁淡淡看着,虽说对燕元柔这样玩弄男人兴趣缺缺,但冷眼看着东方析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也生出些许向燕元柔讨教的心思,若有所思地饮了一口茶。
燕元柔伸脚踢了踢东方析,命他自个caoxue。东方析听话地摸索着握住玉势,在xue内飞快捣弄起来。
他对自己毫不留情,每下都狠狠插在了深处,咬着嘴唇,用玉势cao得自己腰腿发软,却还是摇摇晃晃地跪在那里。
看了一会儿,燕元柔突然侧过头,朝着燕元照出声:“阿姊要不也试试,个中滋味……可是不同呢。”
燕元照失笑道:“是你爱这么玩,少拉着我。”
跪在地上的东方析突然发出低泣一般的呜咽,许是被玉势干得狠了,蒙着眼的黑布已然被眼泪浸shi,碎发也shi漉漉地贴在额边,看着实在有些凄惨。
燕元柔炫耀似的说:“阿姊不知道,这东西下贱得很呢,昨儿没用他,瞧着倒比前些日子还要更yIn浪些……”
两姐妹随口说了几句,转而又谈到朝中闲事,过了半晌,东方析已是泄了好几回,早已跪不住了,却还在强忍着快感,不住地cao弄着自己酸麻的后xue,没有燕元柔的指令,便不敢停下。
燕元柔难得大发善心,起身取走了玉势,东方析手中一空,茫然地回过头来,像是已被cao傻了般不知所措。
燕元柔便要伸手解下他眼前的黑布,不知怎的,一直乖顺的东方析竟惊恐地往后退缩,抬臂掩住脸拼命摇头。
燕元柔正待叱骂,一旁燕元照轻轻开口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