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天在松竹馆中闹了那么一档子事情后,两个人都颇感觉尴尬,出来后上官清梦将他送到府邸门口就走了,估计是冷静去了。
陈符宁望着这位离开的背景,叹了口气,内心略有些苦闷。
他真的好馋rou啊,本来是很想被人cao入的,但这两天见证两位的胯下的东西后反而有些怕,那么大,进去肯定疼的不行。
又怕又想要。
而且他们到现在还不cao自己,只能天天靠rou渣子度日,难受,真难受。
心情正不好,走在后院中散步,借着竹林突然发现了那边儿树下有一个男子正在偏僻的亭子中写着东西,长得玉树临风,好看的不行。
找了找记忆,发现正好是那个被自己逐出家门的哥哥,便有了个鬼点子。
轻声慢步悄悄的走到这位哥哥的身后,正准备吓他一下的时候,看到哥哥笔下的字异常的好看,婉若游龙般的潇洒。
便一下子出声:“哈!”
吓得哥哥执笔不稳,墨水乱走,好好的一篇文章就因为这个毁掉了。
哥哥的眉头拧在一块儿,他是知道这个弟弟向来喜欢找麻烦的,一天天都快烦死了,转头不虞的道:“你又闹什么呢?”
陈符宁撇嘴不满,道:“什么叫我又闹,我闹什么了就这样子说我?你还当我是你弟弟嘛,娘都说了你要让着我的!”
陈符宁演着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还看了看被墨水洒了已经看不成的纸,又道:“不就是一份作业嘛?怎么了,重写一个不行啊。”
哥哥死活压抑住自己,不去动手,冷笑道:“怪不得嘉仪说你胡乱非为,欺压弱小,我看还是真的。”
脑子比猪还蠢的东西,天天不学好的,就知道天天找茬,向父母撒娇卖乖。
一无是处的蠢货!
陈符宁一听这话也气的不行,陈嘉仪算什么东西,一个庶出的远亲敢这样子造谣自己,关键是自己的哥哥还信,气的眼角殷红,隔下狠话:“那他好你去找他啊,滚出去啊,还在这里待着干什么!”
哥哥听到这话气的直接站起来想要动手,吓得陈符宁赶紧的往后一缩。
恰好这会儿他们的父亲出来,父亲本来是到后院散心的,恰好见他们二人在聊天,在这边儿听了会见要打起来便出来劝架警告,道:“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你们两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不稳重?还想打起来?今夜都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陈符宁这下心里更难受了,憋着气,和哥哥去了祠堂。
是夜。
每天的白天祠堂都会有人守着,陈符宁怕白天有父亲的人在,不敢胡作非为,夜晚就好了,他随便玩。
小少爷身边的侍从从小少爷的寝室中拿来了软垫,被褥,又从厨房中整了一些好吃的粥,菜等等。
陈符宁就盘着腿坐在软垫上,让旁边的侍从扇着风吃着粥菜,得意不已。
他边吃还边看着旁边跪着的哥哥,挑衅着。
可惜哥哥总不看他,闭着眼睛,什么都不说,一个眼神也不给小少爷。这下子倒是他无趣了,陈符宁冷哼一声便睡下了,徒留哥哥跪一整夜。
殊不知他的哥哥这时候睁开眼睛,看了小少爷一眼。
哥哥想着,别得意,该还的迟早要还!
*************
大臻建国百年有余,这日发生了一件大事儿,皇帝陛下查处到了一大批的贪官,其中以陈家为首,李家、王家、薛家等各家族为辅,贪污数百万两白银,大多人满门抄斩。
但其中陈家的嫡子陈符宁却不见了,满上京都在查找。
小少爷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梦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事儿,仿佛有许多的魑魅魍魉,对着他张牙舞爪,想要至他丧命,便在梦中一下子惊醒了。
醒了却发现这地方,他不熟悉!
陈符宁慢慢起身,走向窗棂哪里往外望,却发现这里是....唯一一次来到过的松竹馆!
他刚刚起身,便感觉四肢乏力,累得不行,甚至口渴的不行。
看到了桌子上有杯水赶紧的小步走过去,一把握住杯子端起咚咚咚的喝了一大杯才感觉好些。
突然间房间的门开了,从外间走出一个男子,这位男子身着玄色衣裳,长相端正,气质如松竹林柏,正是前几日见到的竹笙。
竹笙拿了一根鞭子进来,望了陈符宁一眼,道:“睡醒了?行,那我这边就好办了。”
说罢,他拍拍手,进来四个大汉,和他们说道,让他们按住陈符宁剥光了。
陈符宁听着这话害怕的不行,他是知道松竹馆这地方的,满馆子都是卖屁股的,便在屋里躲避和威胁道:“你们敢,我可是丞相家的嫡子!你们真敢这么做,我明天就把你们馆查办了!”
竹笙听到笑笑没说话,继续让大汉捉他。
四个大汉追着逮陈符宁,任凭陈符宁怎么灵活的躲避也躲避不来,不一会儿就被按住了,两个大汉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