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朝回门时安软软一早就出来收拾准备了,等欣喜的踏出房门时,遇见从武场回来的将军。
便问他:将军,你要骑马吗?马车安排好了,可以走了。
卫承泽看着一脸愉快的人,应道:嗯。
那我先出去了,我出去等你哦。安软软提着裙摆就要往外奔,被将军一手捞了回来,往里面带。
过来先帮本将军更衣。
哦。被捞回来的人扁了扁嘴。
换好衣服直接抱着人往外走,登上了马车。
马车车厢不小,但是多了一个高大的人,就显得拥挤窄小了许多。
安软软坐在柔软的毛毡上,歪着头好奇的看着对面泰然自若的男人:将军,你不出去骑马吗?
不去了。
为什么?将军不就是驰骋在马上的吗,就该英姿勃发飒爽。
卫承泽看了看人,然后伸手把人一把抱了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腿心间那处正好抵着那鼓囊囊的一团,肥软紧翘的tun贴着自己结实健壮的腿rou,硌得安软软有些不舒服,扭了扭腰tun,试图给自己找个舒服点的位置。
她这两日里,腿间有些泛红泛疼呢,都磨破皮了。
安软软想到这茬,害羞娇嗔的看了一眼人。
那日午睡起来,自己的胸ru被人握着,腿间也有些火辣辣的疼,她当时还好奇着她怎么了。
结果当天夜里,将军就把她压在床上一番亲吻,脱了衣裳,用她纤细笔直的双腿夹着将军那肿胀粗壮的物是,她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任由人在她身上耸动抽插,一番折腾之后,遭受罪的除了她上边的胸ru和她下边的小嘴儿,现在还多了她的腿,被磨得火辣辣的疼,还破皮了。
只是这两日里,她下边小嘴儿肿了又不能插,将军每次都逮着人这样子把她折磨一通。也幸好有药膏,才没多大罪。
她才知道,除了春宫图册上画的和她娘说的,原来居然还有这种法子可以疏解将军的欲望。
卫承泽被蹭了几下,蹭出了火气,大掌放在挺翘的肥tun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安软软一下子红了脸,糯糯道:将军,你别揉了这在大街上呢
卫承泽说道:昨日药抹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安软软羞着脸点了点头:嗯
那好。
晚上回去了得先把人吃了再说,他都忍了两天了。
晚上才有大餐吃,这会儿也得有小菜补助。
卫承泽噙着安软软柔嫩的下颔,迎着她好奇羞涩的目光把人狠狠亲吻住,舌头细细舔着柔软的粉唇,然后使了力撬开唇瓣,如游龙回巢立马钻进了安软软嘴里,舔过贝齿,搜刮蜜ye,然后卷住她细嫩的粉舌吸吮纠缠。
嗯安软软情不自禁地闭上眼,一双手圈着将军的脖颈,发出娇糯的呻yin。
卫承泽亲着人,大掌压着她的腰tun,让她下身紧紧贴着自己鼓囊囊的一团,挺着腰掐着她的腰小幅度的晃动摩擦。
嗯嗯安软软不断发出难耐的娇喘。
将军将军嗯别、别晃了她不住地收紧双腿,从腿心深处传来细密的瘙痒,蹿至胸口。
乖,帮本将军摸摸。他牵着她的手去碰自己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的挺立欲根。
安软软羞臊地抽了抽手,小声说道:将军,这在外边大庭广众的,不好。而且,而且将军府到安府距离不到半个时辰,将军你这个,这个
安软软羞得满面通红,没说下去。
这到了安府门口,只怕将军这根rou棍子还没消下去呢,到时候更尴尬丢脸。
嗯,说的也是。卫承泽说道,安软软心里刚舒了口气,就听他又说:所以娘子要帮帮本将军,看怎么能尽快泄出来。
啊?
安软软一脸疑惑懵然的看他。
想起这两日里的折腾,红了红脸,还是用腿吗?可是时间来得及吗?
她每次折腾的时间好像要比将军府到安府的时间还长呢?
卫承泽眸光沉了沉,落在她胸前一对巨大饱满的丰胸上。
他粗哑着嗓音说道:乖软软,快点帮夫君弄出来,别到了安府门口让本将军举着下马车。
安软软敏感的捕捉到卫承泽自称的字眼,夫君
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从卫承泽口中说出来,异常撩动人心,让她心里有种暖呼呼、被承认了的感觉。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里面正噗通噗通的快速地跳着。
耳廓开始发红,她害羞的垂着眸,手指揪着卫承泽的袖子,那,那怎么弄吗?
她偷偷抬眸看了眼表情冷峻的男人,很难令人相信,这个神色丝毫不变冷硬的男人,居然会说出那种荤话,还是在光天化日的街边上,一扇马车外便是人流,来来往往挤挤攘攘的吆喝吵闹着。
一根粗大骨节分明的手指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