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一掌刮在胡元德后脑勺上,“让你摸就是给你脸了,你还敢上嘴。”
胡元德见不得他护崽,嬉皮笑脸道:“小美人,这老家伙要是伺候不爽你,随时来找你胡哥哥。”
要不是苏清在身上,靳言就要踹他了。
苏清紧闭双眼不敢动,都快被吓哭,这些大人也太心黑了!
苏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许是后面他们在聊科罗拉多的大麻交易时,他听不懂了就慢慢睡过去了。
这一天睡了两觉,苏清是在半夜醒来的,靳言允许他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苏清转头看睡在一旁的叔叔,心里全是安稳。腿上的疼痛再次发作,他艰难地从被窝里挪起来,去够床头的止痛药。
床上的动作弄醒了靳言,他很快意识到苏清要干什么,支起身子越过苏清拿了床头的药和水杯递到他手里。
“谢谢叔叔...”苏清吞了药片,靳言扶着他重新躺下来。
靳言伸手抱住了温软暖和的身体,搂在他怀里刚刚好。
“我吵醒你了,对不起。”苏清摸了摸自己肩上的手,没被拒绝后握住了叔叔骨节分明的手腕。
靳言只嗯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又突然说:“伤害自己换一条退路这种招,不会每次都灵的。”
“...我知道了。”
苏清被抱着有点热,可又不敢乱动,僵硬着身子等药效慢慢发作,腿上的疼痛也渐渐麻木。直到天都快亮了,他才又撑不住睡了过去。
我才发现废文是不能开童车,不是不能开未成年车...16岁就ok的,我还给强行设定到18岁了TAT
既然都已经这么写了,那就就错就错吧...我们叔叔就是这么有节Cao!坚决不搞未成年!
至于胡元德,不晓得你们还记不记得,老靳发小,之前出现过的,两个物以类聚的老色批(此处无误
第9章 再努力一点
突然二更
三天后靳言亲自把他送回华盛顿,一路上都把他抱在怀里,他比自己意料中更喜欢亲近苏清,小孩身上有好闻的味道。
苏清的伤口不方便穿厚裤子,他穿着宽松的短裤,腿上盖着厚实的毛毯。靳言把他抱回主卧,亲自跟文姨叮嘱吃药和护理的事。其实他雇了护工,倒也不用大老板来说这些琐碎事。
文姨掀开毛毯看苏清的伤口,大片的纱布让她险些掉眼泪。这孩子自打到华盛顿就是她亲手养起来的,从瘦瘦小小的可怜虫到漂亮健康的少年,都是文姨一点点Jing心喂出来的。现在看到他腿上缠着那么长的纱布,文姨心疼得不行。
“小清,痛不痛啊?”文姨把小孩的手捂在自己手心里。
“已经不痛了,我没事的。医生说我年轻,恢复得快。”
文姨当晚就煲了花胶鸡汤,非让苏清都喝了,喝了伤口好得快。
靳言没几天就又从纽约到华盛顿来看苏清了,一个月,他几乎有一半时间是在华盛顿,比得上以前半年的量。
苏清再没从主卧里搬出来,靳言在这的时候就跟他睡一张床,现在这是他和靳言两个人的房间了。
伤口在一天天长好,他吃止疼药的量也越来越小。只是有一次换药的时候文姨也在,她看到苏清大腿上一排可怖的手术线结,难过的哭了好久,苏清也安慰了好久。
除了这一点点事,他的生活可以称得上是乐不思蜀。在他的伤好全之前,都可以过这样神仙般的小日子,苏清很知足。
拆线也是靳言陪着他去的,扯线的时候刺痛明显,靳言由着他攥紧了自己的手。
拆线后的伤口青肿了好多天,已经可以不用纱布盖住了,于是苏清每次低头都会看到那条丑陋的青紫疤痕。
苏清的心情很奇怪,他讨厌这道难看的伤痕,他可以引以为傲的漂亮皮囊有了如此丑陋的瑕疵。可同时他又为此骄傲,那时的他多勇敢啊,要是再来一次,他未必下得了这个决心。
这天靳言从纽约赶回华盛顿,看到他的小美人坐在沙发上,手指一遍遍地摸过那道狰狞的疤痕,连靳叔叔站在身后都没有发觉。
靳言俯下身,掌心覆上伤疤,在他耳边轻声问他:“还痛么?”
苏清摸着他的手背摇头,“叔叔,你好温柔啊。”
靳言笑声闷在喉咙里,“你自己说的,可别后悔。”
苏清很快就后悔了,靳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要他自慰给他看。
是了,他不搞未成年,但可以看未成年自己搞自己。
苏清羞耻得下不了手。
已经结痂的伤口恢复得很好,靳言憋了快两个月,是时候让小孩给他点补偿。靳言的手握住苏清的手,能把他的手完全包在掌心里。
“叔叔...”苏清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这样的开始已经足够宽容。
苏清很少自慰,以前在奴隶货场这是不被允许的,他也就习惯了,慢慢就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欲望。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