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靳言难得放软了声音。
苏清松开了嘴里的手指,“...叔叔。”他不敢看靳言,怕他又要教训自己。
靳言却捻弄着他的发丝问:“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苏清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松了一口气。刚刚遭受的那一番鞭打已经把靳言的施虐心安抚得很好,这是他难得的机会,哪怕靳言不会答应什么过分的要求,至少也不会责罚于他。
“我可不可以申...”苏清想说申请大学,可话都到嘴边了,还是改了口:“...可不可以吃那个蛋糕?”
苏清还是没能敢说,不是怕靳言不答应,只是自觉不配不该奢望,便只是提了一个自觉能配得上的、过分简单的要求,即便那个蛋糕本来就是给他的。
靳言扯了张纸巾擦干净他的眼泪鼻涕,“可以。”
苏清亲了一下他的掌心,“谢谢叔叔。”
靳言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手里捧着小碟子,上面切下来的一片蛋糕整整齐齐的,夹心里都是颜色好看的新鲜水果粒。
靳言用叉子喂他,苏清便又觉得自己这个生日过得格外奢侈,叔叔从来没对他这样好过,也从没有人像叔叔这样对他好过。
小美人终于止住了眼泪,安安静静地吃完那块蛋糕。靳言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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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一直没仔细看过苏清的成绩,都是偶尔听文姨跟他报备,每次都说小清成绩很好,一点不用Cao心。
他扫了一眼学校给的两年的成绩单,几乎是全A,老师的评语都很好,还有几个老师在评语里给他推荐了在这个专业方面有优势的大学。
那个苏清几乎要说出口的生日礼物,他其实很清楚是什么,却不知道小孩为什么会把那个愿望降格成吃蛋糕这样卑微的请求。
哪怕他说给他买辆车呢。
“你这次肯定少不了要跑俄罗斯,那边的联系人关系够硬吗?”胡元德的话打断靳言的思路,他半靠在靳言宽大的书桌旁,玩他桌上的一个多面骰子。
胡元德联系到几个在中欧有门路的人,辗转打听到了大麻流通渠道的消息,跟他估计得差不多,基本上就控制在那几家俄国佬手里。
“不算很好的资源,但能说得上话。”
靳言知道这事难办,但他早有心理准备,也做了三年铺垫,他有的是耐心,中欧的市场一定要拿下来。开拓新的市场对任何一个行业来说都不是易事,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半灰不黑的道,其中涉及到的风险和利润绝对是成正比的。
胡元德把手里的东西放回架子上,却在架子底下摸出了一张大学的宣传册。
他心下一惊,靳言身边除了小美人,没有要上大学的孩子。他要供一个性奴去读书?
胡元德随手翻了翻,抬眼看老友,他只能想到一个理由,“老靳,你有没觉得小baby挺像荣...”
靳言迅速打断了他的话:“不像。”
胡元德耸耸肩,把宣传册扔回桌上,“Well, I' m just saying they' d be the same age."他们本该差不多大的,后半句还有个如果,但他没说。
靳言把宣传册塞在一堆文件下面,“我只是觉得他可以用,能对自己下狠手的人,不利用一下可惜了。”
“跟你当年挺像的,不是吗?”
胡元德一直挺佩服靳言这一点,他当年为了向靳老爷子证明他也能当家,能做他大哥做不到的事,竟然跑去中东当雇佣兵,愣是趟了五年枪林弹雨的浑水,背着人命和满身伤回了美国,有一处枪伤就在心脏上方一点点,差点要了他的命。
就为了那五年和一身人命债,老爷子在遗嘱上把违禁药和黑市的生意都给了这个外房生的儿子。
靳言对他的话笑笑不做回答。
“找你的俄国佬战友们喝喝酒吧,会能帮到你的。”
靳叔也是可以温柔滴~但惨还是小清惨TAT
第15章 喜怒无常
这章的小清也惨兮兮
苏清的颈侧被磨红蹭破了皮,项圈很重,已经在他的脖子上戴了大半天了,压得他锁骨上方的皮rou生疼。膝盖也有阵阵刺痛,地毯再软跪久了也受不了。
可靳叔叔完全没有要让他停下的意思,右腿架在膝上,叼着根烟看苏清双手被绑在背后,跪在地上舔过他的脚趾。
靳言故意把脚踩到地上,苏清也不得不跟着弯下腰去。没有手的支撑,要保持平衡并不容易,他只能把膝盖张得更开,屁股里的尾巴肛塞也随之晃动。
小家伙背上的痕迹有深有浅,几乎爬遍了整个背部。靳言让苏清在纽约住了两周,总是旧伤没好又再添新伤,没几天下来,可怜小孩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带青紫的。
靳言最近总是喜怒无常,他的情绪不会很明显,但床上折腾人的那种狠劲又显然是心有不快。苏清想不明白为什么,只能归咎于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