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很满意这个吻,他竟然这么高兴啊,真可爱。
靳言没让人教苏清开车,他亲自教。苏清第一次踩油门时被跑车的轰油门声吓了一跳,但他学的很快,第三天就上路了。在高速上开到了90迈,坐在副驾上的靳言暗自抓住了身旁的安全带,他是不是学得有点太快了。
苏清开着他的跑车去考的驾照,赚足了眼球。原来做富二代是这种感觉啊,他都要飘了。
苏清的日子过得太好了,好到他从未想过自己能攀上这么舒心的生活。叔叔对他宠爱有加,就连他在床上一贯的强硬和凶狠,苏清现在都能咂出一丝甜蜜来,有时甚至洗澡时看到叔叔在自己腿上留下的鞭痕,都会身上发热。
今年华盛顿的樱花节苏清去了两次,一次是跟叔叔去的,一次是跟Antonio去的。两个小朋友围着chao汐湖骑单车,拍了好多樱花的照片。
两个12年级的学生,聊天总是绕不开大学。Antonio说他首选去哥大读金融,他爸要求的,他也没什么选择权。
“我也要去纽约,那我们大学还能一起玩。不过不知道我的成绩能不能申请上哥大,估计就是去纽约大学吧,但也不知道学什么专业。”
“不会的,你成绩这么好。你爸妈不规定你学什么吗?那你可以自己选啊,想学什么学什么。”
“我没有爸爸妈妈,跟收养我的叔叔一起生活。”
“那你叔叔对你真好!”美国很多这样的收养家庭,Antonio并不觉得奇怪,“上次我父母来应该见一见你叔叔的,但他们的时间实在是太紧了安排不过来。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去墨西哥城玩吧,毕业旅行也可以。我可以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苏清没想过毕业旅行,他去哪还不是叔叔说了算,“毕业旅行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我想试一试公路旅行,但我爸妈肯定不给的,太危险了。”
这几天靳言都不在华盛顿,晚上苏清自己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叔叔会不会允许他去参加毕业旅行?如果他真能去Antonio家玩就好了,他还没去过朋友家呢,以前他看电视有这种剧情就好想试一试,能和朋友讲睡前小话讲到半夜两点。
叔叔对他这么好,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一周后靳言回来,苏清真的问他了。
“你想去哪里?”靳言把小孩抱在怀里,靠在床头看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像苏清问的是晚上要不要吃虾这样的小事。
苏清偷偷瞟他,“还不知道呢,就是上次Anton说起来,我也有点点想出去玩。”
“看你的学校申请情况,要能申上好学校,我就考虑考虑。”
那就是有戏了,苏清高兴地在叔叔下巴上亲了一口,“谢谢叔叔!”
靳言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跟逗小猫似的,“下周再去考SAT?”
“嗯。”
“舞蹈老师呢?感觉怎么样?”
靳言真给他找了个现代舞老师,是个很严格的女老师,上课不认真要挨教鞭的那种。苏清上完课就偷懒疏于练习了,就只是小小声说挺好的。
靳言没有深究,“好。下周末跟我去一趟纽约。”
苏清和Antonio约了同一天去考试,考完两个小朋友又去搓了一顿好的才各回各家。苏清到家的时候靳言已经到了,让他收拾一下去纽约过周末。
苏清像跑出去偷玩被家长发现一样,偷偷看叔叔有没有生气,没看出什么才哦了一声忐忑地上楼拿东西去了。
果然在车上靳言就问他跟那个Antonio是不是关系很好。
可苏清依然没从叔叔脸上看出不悦,大胆说了实话:“他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在学校没交到朋友?”靳言问完又觉得自己这么问多余,小孩在学校里的动向他都清楚。大概是身份敏感,他没跟哪个同学有过深交。
苏清知道他想听什么,“我不需要朋友,有叔叔就够了。”
小嘴越来越甜了,靳言心想也算这几个月没白疼他。
“Antonio全名叫什么?”
“Antonio Guzman Loera.”
墨西哥的几个大毒枭都是道上有名的,但Guzman是个很常见的姓氏,“他妈妈叫什么?”
“啊?我不知道...之前见过一面但是很匆忙,也没问他妈妈的名字。”
“矮个子,红头发?”
“不是,他妈妈挺高的,有5呎6左右吧,棕色头发。”
那就不是Guzman家族的人了,Guzman只有一个女儿,靳言见过她的照片。
显然今天纽约的家里又要搞活动 ,应该是刚刚开始,人还不算多。靳言揽着苏清的肩膀带他进了偏厅的酒廊,跟桌上的几个人抬了抬下巴算是打招呼。
“Yan,你有多久没有请我来了?”坐正对面的是个四十来岁的意大利人,穿的很考究,头发也梳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