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已经又被干出了yIn性,搂着吮吸他的舌头,迫不及待地在此起彼伏的呻yin中交换津ye。
胡元德被眼前这两个放荡的尤物激得心脏砰砰直跳,抱住的大腿狠狠往里抽插,盯着他最脆弱的地方反复折磨。
已经完全被情欲拖垮,敏感的身体对强烈的刺激做出最直接的反应,他情不自禁地握住男孩的腰,跟着胡元德的节奏一起动,很快又射在了深处。
胡元德紧盯着他的表情,被前后夹击刺激到高chao的脸上全是欲望,射出的时候颤抖着,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翻出了眼白,被吻得红润的双唇张开却叫不出声音,露出稍稍外伸的嫣红舌面。
活像个只会贪欢的性爱娃娃,渴求着更强烈的高chao。
胡元德压低身子,把男孩夹在两人中间,吻去鼻头的细汗,“ baby,你真该看看你自己的yIn荡样子。是不是还想要?”
早就没了羞耻,“还要...再给我...”
“叫声好听的,我就给你。”
“Will,Cao我,更用力...”
“叫Daddy.”
“......”叫不出口。
胡元德把rou棒退到入口处浅浅抽插,不愿给他个痛快,“叫啊。”
难以启齿只能发出前面的一个音节,却终于在胡元德突然整根插入时喊出了Daddy.
“真乖,再叫一声。”
“Daddy...”眼里的人影模糊重叠,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毫无实感,像是清醒的醉酒。
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让胡元德感到畅快和满足,他射在身上,三个人的体ye交融,把弄得浑身黏腻,脱力地躺倒在雪白又混乱的床铺里。
后半程的记忆清楚又模糊,他记得胡元德对他说的每一个字,也记得自己怎么在对方的逼迫下一次次喊他Daddy,但却记不清很多事发生的顺序,身影和声音在梦里纠结成一团。
这一觉睡了14个小时,药效消失带来强烈的副作用,他睁眼没多久就跑去浴室把胃里残留的一点点东西吐了个干净。
胡元德摸着他光裸的背脊帮他顺气,的背很漂亮,结实的竖脊肌显得中间脊椎深陷,肩胛骨下略微显现的肌rou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被牵动。
就是这样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个被孕吐折磨的小妻子。这个想象让胡元德差点又硬起来。
他接了一杯水给漱口,浑身无力,脚下跟踩着云一样使不上劲,只能扶着马桶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地上凉。”胡元德把人抱起来搂进怀里,“是我不好,又让宝贝受罪了。”
连白眼都不敢给他一个,万一哪句话不对再把他给惹毛了。
胡元德浸shi了毛巾给他擦脸,都收拾干净了才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把人带回床上。在浴室待久了身上发凉,胡元德把被子盖到他脖子边上,又抓了他的手捂在自己胸口。
“ baby,以后要听话好吗?”胡元德伸出食指摸他笔挺的鼻梁,“医生说了,总用药会伤害你的神经的。”
不敢不点头。
真乖,胡元德奖励一样亲了他一下,“你喜欢和Daddy做爱吗?”
任何形式的反抗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必须学乖,“...喜欢。”
“那以后不要想着逃跑了,好不好?”
“我没...”
胡元德打断他:“宝贝说谎。”
他拿出手机里的视频,是房里的监控,趁他不在的时候翻箱倒柜找任何能用的东西,但最后什么都没找到。
的手在胡元德胸前已经被捂热了,他却依然觉得浑身发冷。这间房里有摄像头,那昨天发生的事......
“你都录下来了?”
身子往后退,却被胡元德翻了个身又抱进怀里。受伤裸露的屁股被身后一大包还藏在内裤里的东西顶住,胡元德还故意用力贴着他,几乎都能感觉到那上面凸起的圆弧。
“宝贝这么yIn荡的样子,不录下来太可惜了。”胡元德抱紧他一起看手机里的活春宫。
不能直视,视频里的人就是他,被男人揪着头发,伸出舌头舔那根凶狠的性器跟别人的交合处。
“拿开...我不想看。”
胡元德也不逼他,关掉了视频,“你再敢跑,会看到这个视频的,可就不只我们两个人了哦。”
浑身软得连拳头都握不紧,他想那个叫靳言的人说的是对的,但他当时说的太轻描淡写,仿佛这是他能选择的事一样。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被胡元德完全握在手中,哪有谈条件的资格。他以为自己做过那么多调查,足以认识到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有多可怕,也以为自己做好了面对黑暗的准备。
可只要一个胡元德,就能让他求生不能。他没有在自己身上留下半分伤痕,却已经把他的尊严和信仰尽数撕碎,意志在突破底线的恶行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不跑了。”
“Good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