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元德搂住的腰小声跟他咬耳朵:“就边上那个家伙,挺着大肚子那个就是Bruno Pillers,正在竞选州议员呢。现任议员Bill Gridon也是常客,最近这两个月倒是没见人。”
有人在吧台旁边chao胡元德招手,吧台半掩在镂空大屏风后面,他看不清楚,就让在角落等他一下别乱跑。
胡元德绕过屏风墙,是Reston兄弟,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跟一个浑身肌rou的高大男人在玩夹心饼干,哥哥Ge在后面插入,弟弟John在强迫男人给他做深喉。
胡元德捏着男人的脸让他转过头来,“你们总玩他玩不腻?我这儿没别人能伺候得了你们?”
“谁让他经Cao。”Gee放缓了动作,还跟胡元德闲聊起来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胡元德朝吧台后的酒保勾勾手指,酒保从台面下拿出一个很厚的文件递给他。胡元德边翻看里面的东西边跟Gee搭话:“拿点东西,顺便带小猫来见见世面。”
“什么小猫?又有新玩具了?”
“是啊,刚调教好,可爱得要命。”
胡元德看手里的东西看得很认真,直到酒保把酒杯递到他手边。胡元德抬了抬眼皮,又伸出食指让他多调一杯。
没聊两句,后面传来不小的响动,胡元德听声音好像是跟人起了争执,很快争执的声音就大到周围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Cao!是那家伙。”John把rou棒从男人嘴里抽出来拉好裤子。
胡元德拉住John,“关系熟吗?”
“不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暴发户亲戚,在家里住了几天就缠着我和Gee带他出来玩。”
胡元德看了Gee一眼,他也没什么表示。
“那就借我开个刀呗。”
John和哥哥对视一眼,两人都抿嘴一笑,异口同声道:“Sure.”
极其厌恶这个浑身酒气的男人的触碰拉扯,他已经客气地说过了他不是来玩的,可对方不依不饶,跟一堵高墙一样把他逼在墙边,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胃里翻腾几欲作呕,对方的行为已经很过分,他没必要再客气。他挥拳打到了那人左脸上,对方被这一拳激怒,很快站稳了就一记拳勾上来。出拳被按手挡住,这拳虽然没打在他身上,却也震得他手臂发麻。心跳有些慌,这人是练过的。
店里的保安上来问胡元德的意思:“老板?”
胡元德还挺有兴致,“我先看看。”
John提醒他:“这家伙可是在维加斯打过泰拳比赛的,你悠着点。”
“OK.”
胡元德眯着眼透过镂空处看他的宝贝跟职业选手过招,前面还能像模像样地抵挡几下,腰上中了一拳后就被抓住了空隙,连吃了对方两下,几乎要站不住。
吃痛的身体反应变得迟钝,被人抓住衣领翻过身去狠狠地按在墙上,他在天旋地转中看到了屏风遮掩后的胡元德。
老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故意的吗?要找个醉汉在这里强jian他!?
的裤子已经被扒下来了,他要转身却被反折了右手,动一动肩胛骨都要脱臼一样疼。
不得已喊他:“Will!”
“哎哟,心都要给我喊化了。”胡元德自言自语,装模作样地拍着胸口,就是不上前去。
身后传来解开皮带的声音,还有那人带着酒气的鼻息,都让浑身冒冷汗。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什么羞耻心,他咬了咬牙喊胡元德:“Daddy!”
胡元德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朵了,心满意足地深吸了口气,这才走出去,把手里的厚底酒杯砸在了那人后脑上。
几个保安见状都冲上来把人按倒在地,胡元德把被扒了裤子的护在身后,让人把被按在地上的醉鬼押出去。
“ baby,你太可爱了。”胡元德把人按在墙上吻他,舌头毫不客气地撬开的唇齿玩弄他的舌头。
还有后怕,那真令人反胃的气息似乎还在若有似无地钻进他的鼻腔,远不如胡元德身上的味道令他熟悉。
胡元德捏了一把的屁股,这才反应过来要躲,谁知胡元德把人捞回来,很安分地帮他拉好裤子重新绑好系带。
“小猫咪是不是被吓到了?”
气息不稳地摇头。
“你口是心非的样子,Daddy也很喜欢。”胡元德笑着亲他的额头,哄孩子一样:“你看,外面很危险的,只有Daddy能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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