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低下头不看他,“我...我没有...”
靳言抬起他的下巴耐着性子吻他,浅吻的间隙中告诉他:“我没有变心。”
叔叔总是能这样轻易看透他,苏清脸红得厉害,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话。他过去这些天的怀疑和眼泪都找到了出口,终于感觉到难得的轻松。
苏清很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他伸手去解靳言的皮带,靳言没有阻止他。苏清跪在叔叔跟前,解开扣子慢慢拉开拉链。他很想念这样的场景,连空气中都散满了情欲的味道,对苏清来说,他的情欲很简单,感情和欲望都是靳言。
苏清兢兢业业地舔shirou棒,含在嘴里被慢慢硬起来的rou具塞满了口腔。他努力全部吃进去让叔叔全部顶进喉咙里,吐出来的时候抬眼看着叔叔被爱欲笼罩的神色,他很不合时宜地想,叔叔跟别人做的时候,是不是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靳言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起来,尽管他跪在自己跟前的样子很可爱,可是地板冷硬,小孩如今瘦成这样,他舍不得。
苏清像条小蛇一样往叔叔身上缠,仰着脖子去舔他的下巴,“叔叔,你干我好不好?”
靳言很是惋惜地揉捏着小孩绵软的tunrou,“没有润滑,你会受伤。”
小孩还在不怕死地勾引:“那就弄伤我啊,没关系的,我想要叔叔把我Cao得站不起来,把我搞坏。”
说这种话,靳言哪里忍得住,他反剪了苏清的双手,把他按在落地窗上,坚硬的Yinjing反复摩擦过紧闭的xue口。
叔叔还在犹豫,苏清却等不及了,他翘起屁股去蹭叔叔的胯下,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的声音邀宠。
靳言终于放下怜惜,强硬地挤开许久未被使用过的入口。撕裂的痛楚比想象中更可怕,苏清痛得叫了出来,一双长腿一边发抖一边惦着脚尖让叔叔进得更深。
“叔叔,动一下啊...里面...里面痒,嗯...啊!痛!”苏清的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明明痛得不行,还偏偏让他欲罢不能。
靳言终于被他勾引得忘掉了难得的温柔和疼爱,抓着苏清的头发,扯得他仰起头来,下半身的碰撞发出rou体交合的声响。
靳言盯着小孩迷离又痛苦的眼神,咬着牙叫他宝宝。苏清愿意为了这两个词承受所有甜蜜的疼痛,扒在窗上的十指都在泛白,窗外的夕阳终于被云层渐渐吞掉光线。
最后他被疼痛和欲望折磨得分不清彼此,实现和思绪一起变得浑浊,连耳朵里的声音都开始朦胧不清。
但他还是听到了,叔叔在射进他身体里之前,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对不起。
苏清的眼泪汹涌,他一点都不觉得叔叔有哪里对不住他的地方,他只想告诉叔叔,这一刻的疼痛让他有多快乐。
细细的血线顺着腿间流下,靳言把小孩抱到沙发上替他清理干净。纸巾拭去血污,躺在垃圾桶里看着还有些吓人。苏清躺在抱枕上,拉着叔叔的手,贴在唇边亲了一下。
“叔叔,我好想你。”
靳言半跪在他跟前,揉捏着他的手,拇指一下下蹭过他的无名指。靳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苏清的手上没有戴戒指。
苏清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叔叔看起来有些悲伤,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他说的那句对不起。小孩拉出脖子上的龙佩,戒指也挂在上面。
“我不敢戴在手上,就挂起来了。”
“嗯。”靳言的指腹擦过玉佩表面,还带着苏清的体温。
“叔叔,你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了。”苏清爬起来亲了亲叔叔,“你永远不会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靳言起身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搂着苏清把玩他胸前的玉佩。他没法回答苏清的话,他是真的对不起苏清,若还要骗他也未免太无耻。
靳言不说谎,但还可以说别的真话:“以后不说对不起了,说我爱你。”
苏清从没听过叔叔说这三个字,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愣愣的看着靳言,完全不相信这三个字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靳言看小孩整个人都傻了,又把他搂紧了,让他靠在自己胸口。
苏清很不争气的掉眼泪,他不敢奢望叔叔会对他说这样的话,从来都不敢。他们的差距太大了,他心甘情愿把自己献给靳言,只求一份偏爱。可是叔叔给他的比他企盼的还要多好多。
靳言给他擦去眼泪,“再等我几个月,到时我去接你。让文姨多给你做点好的,才几天就瘦成这样。”
苏清抱紧叔叔,“我能做点什么吗?”
“你只要安全就好。”靳言把玉佩和戒指放回小孩的衣领里,“我该回去了。”
苏清点点头,他当然不想让叔叔走,可也知道两人都不能久留。已经熬了这么久,不能功亏一篑。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马路两旁陆陆续续亮起路灯。靳言走了,苏清慢慢爬起来揉了揉酸软的腰。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爱人离开后的空虚让他愈发不安,他们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