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晗很少能见到淮酥韫,两人的生活没有什么交集,就连严晗争取的那个邀约淮酥韫也没有接下。没有经过她的允许他也不敢擅自上她家找她,依旧是下班后在楼下驻守,看着窗户的亮光,他心里也暖很多。
淮酥韫只有在有需求的时候才会找他,生理需求和心理需求。她的作息时间不固定,画稿子没了灵感想放松一下的时候,一条消息过来,严晗不管正在做什么,都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严晗的手下都知道二爷好像恋爱了,时不时看手机也会流露温柔的神情,就连底下人犯了错,也不再苛责。没人知道正向属下训话的二爷,笔挺的西装下包裹着一颗烂红的屁股。淮酥韫折磨人的工夫与日俱增,罚跪、睡地毯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就算她刚跟他上了床,他也要在帮她清理了身体后睡回到地毯上去。
起初淮酥韫只是热衷于在他身上留在痕迹,脸颊上的巴掌印、指甲抓出的抓痕、手指掐出的淤青,到后来用皮带往他身上抽,后背、屁股、大腿,所有她顺手的地方。直到淮酥韫觉得鞭背太像刑讯逼供,打屁股虽然恶趣味却令她很性奋。等她放下皮带,自己下面也shi透了,连前戏都省了严晗很轻松的就进入了她。
“晚上过来吃饭。”
“好。”
回复完消息,严晗想着屁股上的伤还没好,淮酥韫会不会介意。淮酥韫对他不是训诫,更像是泄欲,也没有给他上药的习惯,严晗总是放任让伤自己痊愈,毕竟淮酥韫找他的频率很低,疼痛能时刻提醒他,她是属于他的。
没想到淮酥韫竟然这么快就找他了。
“二爷……二爷……”手下几个小弟小心翼翼的喊着。
严晗回过神来,“你们先下去吧。”
把人都打发走了,严晗才从抽屉里拿了管药膏,先去厕所处理一下,消下肿,免得淮酥韫连落鞭的地方都没有。
入冬最适合的食物就是火锅。严晗到的时候淮酥韫还在洗菜,严晗把买的菜拿进厨房,顺手解下淮酥韫的围裙围在自己身上。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严晗学了做饭,每次来她家的时候,都会制止淮酥韫点外卖,他下厨。
严晗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把菜洗好装盘,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顺便把碗筷都拿到客厅。
严晗坐下时候,伤痕累累的屁股接触到沙发,不免皱了下眉。
“还疼呢?”淮酥韫并不了解这伤要多久才能好。
“还好。”他不想淮酥韫觉得他太脆弱。
俩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工作、生活都会说上一些。
“下周五北北生日你去吗。”
“……”严晗身子一僵,进入战备状态。
阮北北生日,夏谅非一定会去的,他们不可避免的会见面。
“去。”
“那你就装作不认识我就行。”淮酥韫给自己夹了一筷子羊rou。没有人知道她和严晗的这层关系,就连阮北北也不知道,他们身份实在悬殊,又是这么畸形的关系。
“好……”
严晗在内心苦笑,他果然还是见不得光的。哪怕是朋友的身份,淮酥韫也不肯施舍给他,他不免嫉妒起夏谅非来。
这顿饭严晗吃的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淮酥韫见到夏谅非之后会跟自己断了,连淮酥韫叫他都没听见。将桌子收拾干净,严晗便在沙发边上跪下了。自从认识淮酥韫,下跪几乎成了肌rou记忆。
淮酥韫洗了手出来,“起来吧,早点回去。”
从入了冬她就很少留严晗过夜了,家里有暖气可地上也寒,她不想他冻病了。严晗却以为她觉得自己身上带伤才嫌恶,虽然很想争辩他还能挨,到底没说出口。
阮北北的26岁生日,淮酥韫如约到了,她也想看看自己再见夏谅非会是什么心情。比起严晗的忐忑,她倒是坦然很多。夏谅非还是她初见时的模样,果然是她只一眼就爱上的男人。
这顿饭除了严晗,都吃得很开心。他眼瞅着夏谅非在见到淮酥韫的一瞬间眼都直了,甚至在饭桌上主动让阮北北做介绍,明眼人都看得出夏谅非对淮酥韫有意思。相对于夏谅非的积极讨好,淮酥韫的不动声色更让严晗心凉,莫非淮酥韫也动心了,那他拿什么能和夏谅非争。
饭局后又要转场子,淮酥韫以酒醉为由要先走一步,夏谅非连忙上前提出要送她回家。严晗见状快步上前,挡在两人中间,长臂一伸将淮酥韫揽在怀里。
“酥韫,你等我一下,我去跟晋哥说一声再送你回去。”严晗的声音不大不小偏偏让夏谅非听了个清楚。
“二哥,她是你……”如此亲密的举动,夏谅非要是还不知趣,那他真是白活了,只是俩人在饭桌上明明没什么交流,连阮北北介绍的时候也丝毫没有提及。夏谅非眯了眯眼,最近他手底下的弟兄都在传严二爷恋爱了,想必就是和淮酥韫吧,瞒的倒是严实。
“嗯,我女朋友。”淮酥韫听到他这么说,也没反驳,她确实也不想和夏谅非再有交集。
“原来是嫂子啊,”夏谅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