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关系再密切,那也是背着人的,从没想过严晗会在外面给她跪下,淮酥韫被惊的怔在原地。严晗只当她还是不想原谅自己,那怎么,他能怎么办。他在她面前不要尊严、不要体面,他仿佛赤条条站在她面前,求她再多看他一眼。
严晗红了眼眶,不再是被疼痛激起的生理现象,是真真切切的慌了、悔了。感受到淮酥韫回了身,严晗仰着头看她,被她一把搂进怀里。
“你来了。”淮酥韫轻声道。
能再进她家门严晗想都不敢想,刚刚在楼下,淮酥韫抱他、吻他,他静静地回应着她的亲吻,不敢主动,生怕惊动了她。
严晗跪在地上,脸搭在她膝上,感受她一下下抚过他的头发。此时他竟觉得如此安心。
“你罚我吧,我认罚。”严晗抬起头,跪直了身子。
严晗没有奴性,也没有受虐倾向,在淮酥韫制定的这场游戏里,他体会不到一丝兴奋,只有无边的疼痛,唯一的抚慰是她的触摸和欢爱。这是他们的秘密,只有他知道淮酥韫有施虐癖好,只对他一个人的。他就借此拴住她,用他的身体维系他们的关系,只要她不要厌烦他。
淮酥韫心里五味杂陈,她和严晗的关系一直不平等,严晗一直是以一个低到尘埃的姿态面对她,而且这位严二爷还有受虐倾向,虽然她这些日子也在凌虐他的过程中体会到快感。如何界定他们的关系,还真是件难事。她确实爱上了严晗,但她暂时还不想谈恋爱。
“你爱我。”
“是。”
“严晗,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如此简单的问题,严晗却答不上来。
严晗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淮酥韫见状更加困惑,这个疑问困扰了她许久,从一开始严晗的公司向她伸出橄榄枝开始。她之前从未参加过阮北北帮里的聚会,她很清楚严晗不可能认识她这个没什么名气的插画师,更何况专门向她约稿。那严晗究竟是从何处知道她的。
很明显,严晗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接近她的,她也是一时昏了头了,竟然把人领回了家,细细想起实在值得推敲。再加上严晗此刻古怪的神情,更让她不解。
严晗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多想告诉淮酥韫他从在秦晋婚礼上见她第一眼起就再没移开眼。可那是上一世的事情,今生她没有去做阮北北的伴娘,总不可能说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难保她不会觉得他是个疯子。
这个问题这么难以启齿吗。要不是淮酥韫明了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严晗图谋的,她真要怀疑是严晗有意算计她了。
“不想说?”淮酥韫一手勾起严晗的下巴,将他逐渐低下的头颅抬起,没有巴掌印果然顺眼了许多,捏了捏他脸颊上的rou,这些日子严晗瘦了许多。
“……”不是不想说,是没法说。
“不想说,就挨揍吧。”淮酥韫也不难为他。
“麻烦二爷把裤子脱了吧。”这个尊称从她口中喊出,实在没有尊敬的意味,倒是能令严晗红了脸。
将下身褪了个干净,立在一旁等待淮酥韫发落。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她总有一天会知道一切的,她本意也不是真想罚他,实在是太久没见,找个借口多跟他亲近下。
淮酥韫起身上前,双臂环住严晗的腰,没急着动作,多享受了几秒,昂着头发问,“你怎么不抱我。”
听起来还有几分委屈。
严晗垂手而立,犹豫开口,“我不敢。”
他那日只搂了她一下,便令她大怒狠罚了他,哪里还敢抱她。
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淮酥韫一愣,眼眶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忙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软软的,“抱我。”
强壮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她的手指在他tun上打圈,“喜欢我吗。”
“喜欢你。”
淮酥韫一乐,手指在tun面上画了个爱心,“我也是喜欢你的。”
严晗仿佛被噤了声,嗓子一时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喜欢他,他是不是听错了,他要开口,他要向她确认。
念头似乎穿透胸膛传入淮酥韫耳中,“淮酥韫喜欢严晗。”
她说的极慢,一字一顿,他听了个真真切切,这句话他妄想了许多年,甚至两辈子,竟然成真了。
裤子都脱了,断不能这么放过他。巴掌一下下拍打在他身后,施展空间有限力度自然也不大,只是巴掌拍打在tunrou上声音却不小。严晗甚至能感受到,淮酥韫的手每一次拍打他的屁股,屁股rou都会抖上三抖。打了几十下也不过只有一层淡淡的粉色,淮酥韫是看不到的。
身后的拍打停止,两只小手抚上他的tunrou,将两瓣tunrou握在掌心狠狠揉捏,还不时向两侧扒开,露出娇嫩的后xue。那天她对待他十分粗暴,没有扩张便将粗大的姜块塞了进去,一定受伤了。手指在xue口轻轻按压,引得严晗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反手抓住在他身后作怪的手指,“别,脏。”
他之前来见淮酥韫前,都会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知道她爱玩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