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单青原想伸手去抚摸女儿柔软的黑发,但稍一动作才意识到自己还被藤蔓捆着动弹不得,那根伸进他rou棒的细藤还在搔刮他的膀胱内壁,登时就被体内轻微的刺痛和密集的瘙痒快感给弄的浑身抽搐不住轻颤。
这还不算完,单青原感觉捆绑自己的藤蔓似乎变得冰凉而shi漉起来,他低头一看,眼睛瞬间瞠大!
这些藤蔓溢出了透明的汁水,将身上触碰的衣物给浸透,可这些汁水却不简单,他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点点溶解露出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皮肤。捆缚着胸部的藤蔓更是将胸前衬衫全部融掉,让那被紧紧勒出一条浅沟的胸肌无处可藏,粉红娇小的ru粒在空气中挺立着,随紊乱的呼吸而起伏剧烈的胸膛微微颤动。紧贴身体蜿蜒着钻进鸡巴的枝蔓,让他紧实的腹部裸露了出来,整个上半身的衬衫变得破破烂烂。
裤头和皮带全被那根钻进鸡巴的嫩jing溶断,材质顺滑的西裤没了束缚,沿着挺翘tun线掉落至大腿根处,露出紧窄的腰线及其后腰靠下部位的诱人腰窝,又被原本只是捆住脚踝,现在却攀爬到大腿部分的藤蔓给消融成碎布,连他灰色的四角内裤都不能幸免,被钻进鸡巴的藤蔓还有沿着大腿上来的藤蔓给溶断,变成一片挡在屁股rou上的破布,要遮不遮的在tun缝处打下细碎的Yin影,引人想要一探究竟,倒是把他被藤蔓侵犯到直挺硬肿的鸡巴大剌剌的露了出来……
明明上一秒还是个社会Jing英成功人士的打扮,现在被藤蔓把身上衣服一溶,他简直像个穿着稀奇破洞情趣服装,重点部位全部门户大开,四肢跪地挺着个大白屁股等着挨Cao的母狗了。
想着女儿和纪澜正在看着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单青原一下子脸涨红到了脖子根,羞耻的只想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可他并没有在这种心情下挣扎太久,就被身体里凶猛升腾而起的欲火冲击的理智崩散,浑身发颤,张着嘴一脸迷离的粗喘着不断呼出蒸腾的热气来,甚至在钻进鸡巴里的细小嫩jing模仿性交那般在他尿道里抽插时,他还sao浪的扭着胯开始迎合藤蔓对鸡巴的侵犯。
“爸爸?你怎么了?很热吗?”
眼瞧着男人快要完全堕进情欲里,单饶却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对方直接开Cao。
她看着男人之前满脸羞耻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哄她的模样,不知为何内心就升腾起隐秘的愉悦和想要捉弄的感觉。
想要看对方不断违背原则,打破一道又一道亲自竖下的防线,露出屈辱又羞愧的表情,却又不得不顺从自己的本能欲望并沉沦其中,露出更多不堪的模样……
单饶内心忍不住自嘲,没想到这还能勾引出自我恶质的一面,果然欲望一旦放大任何丑陋都会接踵而至。
女孩脆甜的童音像道惊雷砸向了单青原的脑海,让他被欲望冲击而溃散的理智回笼了一点,立马察觉出自己失控的原因——
藤蔓的汁ye有问题!
它溶解了捆缚处的衣物,没有对单青原的皮肤造成伤害,却像外敷在肌肤表面能渗入肌rou再被身体吸收的烈性春药!
单青原此刻只觉得热,像是血管里的血ye都熊熊燃烧起来,连着四通八达得管道一路烧到四肢百骸,急需要一个出口发泄,细密的汗珠开始在不住躁动鼓颤得皮肤肌rou上凝聚,转眼就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油光水滑更添风情。
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的单青原,抬起头凝视女孩望着他懵懂又担忧的小脸,在女儿清澈的圆瞳中看到自己被情欲折磨的脸上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单青原这刻忽觉莫大的羞耻和屈辱。
他该怎么开口让孩子对自己进行接下来的性交行为?
他们是父女,是血缘至亲,现在却要他这个做父亲的用身体来教导孩子床事……
真的要做到这地步吗?饶饶才十岁,这么早就接触性事真的好吗?
单青原这刻在情欲的折磨中艰难的维持着理智忍不住自问着,他开始为自己制定的计划感到后悔,想法成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受这种乱lun的行为,只要女儿能拥有一个健康的心态长大他愿意做出牺牲,可临到头了,他又迟疑,总觉得父女两真做下去了,就会有什么东西被打破被改变,那可不一定是他乐意看到的境况。
梦境在单青原开始犹疑动摇的时候有了一丝不稳定,这导致单青原身上的药性减弱,他越来越清醒条理也就更拎得清些,就在他开始质疑自己冲动下的想法,是不靠谱不成熟并产生要扼制接下来进程的想法时,盘着腿一直挂着玩味笑容的‘纪澜’出手了。
她伸出纤白的手指从单青原的尾椎骨落下,沿着凹陷下去的性感脊柱沟,感受着对方皮下紧绷充满力量感的肌rou,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缓慢往上抚摸,语气从容,不疾不徐的说:“青原你想放弃了吗?你想看到以后饶饶因为与他人格格不入而抑郁自卑,变得自闭不想与人交流吗?我们可爱的饶饶不会再露出让人心都要化掉的笑容,她只会觉得自己畸形又丑陋,诅咒自己的出生,排斥一切美好……”
‘纪澜’的话拥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