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沾了酒的缘故,我和陈梦回去以后倒头便睡,她醉醺醺地上不了上铺,便在我的下铺一起睡。
对面床下铺的林梓涵雷打不动六点起床跑步,被她吵醒的我抬头翻身看了看,我面向墙壁睡里侧,陈梦则在我身后抱着我睡。
睡得太死了,不知如何睡成这样的,第一次和他人同床共枕,有点意识里的芥蒂作祟,我试着分开彼此,无奈陈梦报得太紧,昏昏欲睡的我只能作罢。
等林梓涵出门宿舍安静后,我闭眼欲睡,但没过几秒环在我肚子上的手突然轻轻动弹了一下!
我心弦一绷,随后选择不动声色。
那只手每隔一会动弹一下,应该是在试探我,最后整只手掌贴在我的肋下并缓慢上移,到了我的右雪峰山脚时,被内衣挡住了去路。
昨晚没来得及换的内衣竟帮了我一把,但身后人显然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主,我感觉她的呼吸靠近我的耳畔,轻声细语道:
“小雨?”
我发出微微鼾声来回应她。
她的手开始下行,将我的衣服慢慢掀开,在将将露出我的胸带的时候我用胳膊夹住了衣服,她用手指慢慢推我的胳膊,我不好再做抗争,不然我的假寐便会东窗事发。
她开始一个一个解我的胸扣,每解一个,我的如梦初醒计划便浓重一分,等到全被解开的时候,我却鼾声依旧,没办法,那种对特殊兴奋感的期待按捺住了我。
传统家庭的女孩,同性恋是莫大的禁忌,与同性发生关系更是无上忤逆!
但,我忍不住……大不了以后不告诉家里人,一辈子瞒天过海。
陈梦将我的胸部从内衣的封印里解禁出来后,接下来并无什么太大的动作,而是从ru根开始用手指轻轻一圈一圈接近我的ru头。
她知道狂风暴雨有可能把我弄醒,就算本来醒着也大概率会引起我的反抗情绪,相反,和风细雨更能让我逆来顺受,特别是对我这种传统家庭的乖乖女来说。
但是,我还未经人事啊!这种撩拨我怎么受得了,随着那只手指越来越接近我的山巅,我的忍耐亦慢慢接近极限,鸡皮疙瘩已经蔓延全身,曲起的双腿早就夹紧。
终于,随着手指指尖探索到我的ru头,我破了功。
“啊……”
一时之间我不知该接着假寐还是转身和陈梦面对面,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陈梦先行动了。
她用指尖微微扣进我的ru头顶端,并向外轻轻刮了刮。
我的天,这种刺激程度严重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再也按捺不住:“嗯……轻点……”
她在我耳边轻声道:“早知道你好这口,我就不用一直摸石过河了。”
言罢,她的拇指和食指夹着我的ru头由慢至快的揉搓,再然后是循环反复的轻拢慢捻抹复挑,我从来不知道我的ru头可以变得那么硕大坚硬,整座ru房的体积大了近四分之一,妥妥的D杯了。
陈梦开始用力揪着我的ru头极速晃动画圈,整座ru房被以点带面产生剧烈的抖动波纹。
“嗯……等……等下……太快了!”
“这也算快?”
陈梦将我的两座ru房聚拢后用单手的拇指和中指分别按住两个ru头,随后拇指和中指开始做急速开合。
“啊啊啊啊啊啊……”
两座ru房除了自身在波动之外,还彼此猛烈重复碰撞,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我却觉得过了半个世纪至少。
实在是令人窒息。
不知何时我已翻身朝上,陈梦也许浓睡不消残酒,有点晃悠地坐到我腹上,趁着这空当我大口喘气,既希望她累了结束了,又隐约有些期待下文。
陈梦接下来的动作缓慢许多,但范围更大,她已经在极力伸开她的双掌,无奈仍只能堪堪抓住我每只ru房的一半rurou,无果, 她只能变换对策,采取二对一的战略。
不得不说,两只手便显得游刃有余了,我的右ru房在她的Cao弄下变化万千,一会像山体滑坡,一会如悬崖峭壁,一会被愚公移山,一会是中间低四周高的盆地,以及ru根圈紧后rurou变得浑圆的热气球状,右边的玩腻了,再换左边的接着玩。
我的上身一会弓着,一会躺着,从未这般感觉身体不属于自己,又从未如此觉得原来这才是我的身体,那种妙不可言的兴奋和多年来积累的羞耻心在脑海激烈碰撞,胸前酥麻不断的电流如天雷般勾动着全身的地火。
我上边的口腔燥热难耐,下边的妹妹却告诉我她早已泛滥成灾,两只ru房都玩腻的陈梦起身,看那架势是准备对我真枪实战了。
我双手急忙抓住裤子。
“怎么了?”
“一般正事前,不都得从接吻的前戏开始吗?”
口是心非,我心里不断痛击自己,都这时候了还羞耻心作祟!
“傻瓜,我都不知道在多少深夜里对你又亲又摸了!”
我如遭当头棒喝。
原来……早已……
我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