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哪儿?
咎儿乖,待在这儿等娘回来。
那娘你快点,这里好黑,咎儿害怕。
好
你跟我来吧。
你到底多大了?
我叫吴雨潞,久旱逢甘霖的那个雨潞。
你先回家等我吧。
......
许无咎猛然睁开眼。神识海中杂乱无章的声音一瞬消失,四周只余一片寂静。
视线扫过墙壁上的挂表,和方桌上已经放凉了的饭菜,眸中的冷意一点一点加剧。
南城城郊,一处废弃仓库内,年久失修的白织灯电流不稳,时不时一闪一闪的。
卷闸门缓缓关上,一个肌rou男肩上扛着布袋,走进仓库,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布袋没封口,落地后里面的人滚出来,露出被黑绸蒙着眼的脸蛋和一段雪白纤细的素颈。肌rou男把人扶起,不带一丝感情地绑在一把靠椅上。
迷药下得分量十足,是以从吴雨潞下车被人用手帕捂住嘴的那刻开始,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她面前五步开外,站了七个人。
她什么时候会醒?
快了。
得到这个答案的沈度南感觉到浑身的血流都加速了。
他坐回椅子上,片刻后又站起来,在仓库内来回踱步。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再次确认了一遍:钟老九,你那什么狐魅药,真的有用?
那钟老九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脸上没几两rou,一把平头,却常年穿件立襟马褂,说是要彰显他自清代传下来的捉妖世家身份。
不过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捉妖世家传人,钟老九也喜欢泡夜店,由此和沈度南成为狐朋狗友。据他所说,这狐魅药是他祖上传下来的,由狐妖的心头血和三魂淬炼而成,不仅用药的人会春情荡漾,与用药者交合的人也会受其蛊惑,欲火大炙。
钟老九拍着胸脯跟他保证:放心吧小沈爷,用了这药,贞女变荡妇,以后肯定离不了你。
俩人说话间,吴雨潞突然动了动,紧接着咳嗽了几声,是将要醒来的征兆。
眼前是一片黑影,只有一点隐约的光线透过黑绸,显现出几个男人的身影。
喉管火辣辣地疼。
吴雨潞很快意识到自己被绑架了。
一瞬间,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内滚落,她尽量克制着发颤的声线:你们想干什么?放了我,我可以用钱作为交换。
沈度南不敢出声,视线扫过她露在裙子外一截雪白纤直的小腿和有些泛粉的膝盖,抿了抿唇,缓缓朝她靠近。
吴雨潞激烈地挣扎起来:不要过来!!!!
沈度南避开她不断踢打的腿,绕到侧边。手直接触到了她的衣领,稍微下滑一些,便是曼妙起伏的弧线。
沈度南顿了顿,掏出兜里的药,朝几人使了个眼色。
那几人对视了几眼,带着心照不宣的笑吊儿郎当的出去了。只钟老九走在最后,喊了一句:下一个到我啊。
这无疑激起了吴雨潞更大的惊恐,她崩溃地哭出了声音。她的手已经在挣扎中被粗麻绳擦破了皮,粉色的嫩rou露在外面,麻绳的边缘嵌了进去,看着都疼。
沈度南抬手把她身上那条白裙子的领口往下拉,两只白兔似的ru弹跳出来,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沈度南忙于欣赏这美景,一时不备,被吴雨潞踢中大腿内侧。
他闷哼一声,退了一步。随后抬手捏住了吴雨潞的下巴,粘稠的药水倒入吴雨潞被迫张开的口腔中,顺着喉管一路向下。
仓库内的空气登时变了。
一股灼心刺骨的热炎从体内升腾而起,顺着脊骨一点一点往上爬。
吴雨潞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不知何时起,她难耐地紧闭住了双腿,不再踢打。
沈度南站在她面前,手颤抖着拉下了裤链,释放出肿胀得发痛的性器。
紫红色的性器弹出来,马眼已经兴奋的张开,吐出一股清ye,离吴雨潞的唇只有不到数厘米。
吴雨潞感受到那股腥味,和扑面而来的热气,下意识的想要侧脸避开,内心却升起一股无法忍耐的渴望。
蜜ye正一股一股地涌出小xue,透过棉布裙子,打shi了她身下的椅子,留下一团深色的水迹。
她呜呜叫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呻yin,一边用力夹着腿。
兴奋起来的Yin蒂受到压迫和摩擦,引起酥麻致命的快感。
沈度南一只手在她胸上大力揉捏,一边送了送胯,鹅卵一样的gui头在她颊边点了点:想要吗?给我舔。
吴雨潞已经双颊绯红,眼神迷离,脑中只剩最后一丝清明。
不不要
沈度南笑了笑,另只手朝她身下摸去。
他动了动,妖法运行了五周天后,雪白墙面上的挂钟正好双针合一,指向了十二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