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顾渊睡下了,瞧着时辰差不多了,阿瑜便拿了假条交于绘画先生,替顾渊请了病假,这才回了屋里。顾渊还在睡着,整个人被裹成一团,高烧烧的脸颊通红,阿瑜轻手轻脚缩回到被子里,搓热了自己的手才握着顾渊的手。
顾渊睡了一下午,阿瑜便瞧了他一下午。
“呃……”顾渊嘤咛了一声,缓缓睁了眼,好在阿瑜还在他身边,哑着嗓子道,“什么时辰了。”
“快用晚饭了。”阿瑜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温度低了些,“公子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
“公子要拿什么,吩咐阿瑜一声就是了。”阿瑜见顾渊要起身,连忙拉住他。
顾渊缓缓摇了摇头,声音也有气无力的,“先生罚的二十板子,还未责。”
“……”阿瑜哑声,她光顾着顾渊的身子,到把这档子事儿忘了。
“我去求嬷嬷,等公子身子好了,再罚不迟!”
顾渊坐起身,摆了摆手,“阁里可没因病延罚的规矩。”安慰的揉了揉阿瑜的头,“别担心,我好些了,二十罢了。”
尽管顾渊的高热退了些,可如今天凉了,地龙也还没烧,她实在担心他的身子。
“去拿板子吧。”顾渊拍了拍阿瑜的手背。
见阿瑜取了板子来,顾渊问道,“还是去你床上吗。”
“不用,就在这吧。”她也不想让顾渊多折腾,爬上床坐在最里边,背靠着墙,拦住顾渊要褪裤的手,“先趴过来吧。”
顾渊顺从的趴在阿瑜的膝上,他每次受责阿瑜都要用这个姿势,他也是喜欢的,离阿瑜近些,被他拦在怀里,能感受到到他的温度。
阿瑜扯过一床被子,将顾渊的腰部以上盖好,将他裤子褪到大腿根,连忙又拽了床被子盖着双腿,如此一来,顾渊便只有裸露的tun部暴露在外。顾渊哭笑不得,阿瑜也太小心了,他哪有这么娇气。
“公子,我打重点,你忍着些,便能早些结束了。”
“嗯。”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啪”的一声脆响,疼痛在身后炸开,阿瑜想着快些结束,免得顾渊受冻,极重的一下,双丘被打的下陷,又迅速弹起,一道深红色的印迹贯穿了两瓣tunrou。许久没痛的如此强烈,顾渊忍不住呜咽一声,背部也抑制不住的拱起,又被阿瑜按下。
狠了狠心,高扬起板子连续击打在光洁的tun部,不间断的疼痛席卷,眼泪止不住的泪。病中的顾渊更脆弱些,如此强烈的痛处,让他有股错觉,如今在责打他的是那人,
多年的恐惧袭来,击垮了顾渊的理智。
“别……求你!啊!饶了我……”
“对不起……饶了我吧……”
“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咳咳,疼……我下次不敢了,饶了我吧……”
阿瑜才舒了口气,十六下便把tunrou打得红肿,二十下本就不是重责。直到她放下板子,顾渊却依旧在哭,口中还不住的讨饶。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阿瑜隔着被子去拦顾渊的肩,才碰触到,顾渊就猛地一抖,口中哭诉道,“我不躲了……别……别打我了……”
“公子!公子!别怕!是阿瑜啊!我是阿瑜啊!”阿瑜将受责的tun部用被子盖住,手探到被子中轻轻拍了怕他的背。
顾渊在她的抚慰下,渐渐平静下来,喃喃道,“阿瑜……”
“是!公子!是阿瑜!那人已经死了!他不会再伤害你了!”
“死了……”顾渊缓了缓,撑起身子,跪坐在阿瑜侧身,阿瑜忙用被子把他裹好。
“对不起,吓到你了。”顾渊十分抱歉,自己大约是烧糊涂了,怎么会把阿瑜当成那人。
“我没事。”阿瑜担忧的摇了摇头。
规矩还是要守的,顾渊跪撅在床上。要不是怕顾渊被加罚,阿瑜真想把被子都盖在身上,可她怕连累顾渊,只能把炉子往床边挪了挪,让顾渊不至于太冷。
验刑嬷嬷仍在一丝不苟的在册子上勾勾画画,阿瑜明明急,却不能表现出来,只恨不得将册子抢过来替嬷嬷写了。将嬷嬷送出门后,阿瑜火速关了门,冲回顾渊身边,亵裤都来不及穿,直接将人塞进被子里。
摸了摸顾渊的额头,舒了口气,“还好没再烧起来。”
“公子,你晚上想吃些什么。”
“听你的。”
阿瑜心下一动,顾渊声音软绵绵的,实在是可爱的紧,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假装思考了下,笑眯眯道,“听我的,那便还是白粥了。”
“好。”
晚饭果然还是白粥加小菜,只是阿瑜见他乖巧的不行,又多要了一份蛋羹。
“我自己来吧。”睡了一下身上也有力气了,倒也不用他喂了,便坐起身来,只是阿瑜不许他下床,拿了棉衣给他一苦脑套上,坐在床上,盖着被子吃。
顾渊上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下身未着半缕缩在被子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