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过年了怎么能动手呢,呜呜呜...我要告诉林妈妈。”安安挣扎翻过身捂住小屁屁。
林愈被气笑了,“怎么?要让妈知道你们今晚闹到局子里去吗?电话给你,你自己说?”
“呜呜呜...我不说!反正你就是欺负人,明明...明明也不止我一个人玩,他们也去了,只是没被抓到而已。”安安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自认倒霉,早知道就该把烟花放他们车上,这样就算逮到还能狡辩两句,怎么也不至于落到人赃并获的局面。
“那你是觉得这顿打,挨得冤了?”林愈皮带甩手往床榻上一丢,扯松了衣领上整齐的领带,慢条斯理的解开袖扣再往上卷起,
安安愤愤不平讨伐,“当然!凭什么就我一个人挨打,他们呢!明明他们也一起了!”
林愈俯下身子,单膝跪在床上将安安的两只小手从屁屁上掰开伸到她的头顶,再用领带将其束起,“他们自会有人教育,而你交由我负责。”安安扭过身体,惊恐的看着他。
“赶紧的一会还得会老宅守岁,你再闹腾一会妈打电话来你自己解释。”林愈从浴室里拿了个趁手的长柄浴刷走了进来。
失去双手做支撑的安安极力想要挪动身体远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却发现挣扎半天也不见能够有多大的变化,本就已经被皮带抽得红肿高了一圈的小屁屁,现在又被压到两个叠放起的枕头上方,更是将其隆得更高。
林愈用大手抵着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执着浴刷,“我也不用你认错,更不需要你报数,好好受着!想清楚为什么要打你。”
他当然是了解她的个性,即便是知道这件事不对,只要她想做就能给它赋予一个合理的理由,但往往这个理由在他的眼里一点也站不住脚。
“啪啪啪啪...”滚烫的屁屁上被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圆饼红印,就像被束缚在粘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
安安疼得泪流满面,“呜呜呜...哥哥,好疼!不打了不打了,疼...”带着哭腔急急徐徐道歉,“我错了,哥哥...”
林愈丝毫不理睬她的认错,反而更加专心给她的小屁屁上色,直到那两团rou墩子上见不到一丝白嫩,通红得像颗熟透的烂番茄,这才满意的放下手里的浴刷。
屁屁和大腿交界处斑驳印着的深紫色圆倒是比其他部位的严重不少,安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即便是他停手了仍然觉得身下的rou墩子疼得紧,似乎热得被煮熟那般滚烫。
“呜呜呜...哥哥,疼...安安的屁屁没了。”
“就该把它打烂,看你还不敢不敢不听话!”
这会林愈已经气消了一大半,弯腰帮她把束手的领带解开,哭得妆都花了的安安哼哼唧唧,“老公...抱抱。”
“等会抱。”说完便拉开抽屉从里便拿出药,摇了摇随即便大面积的碰到她那两团已经疼得开始麻木的rourou上。
一阵冰凉袭来,进而小屁屁上的温度降了不少,“不给你喷太多,我怕你好太快这顿打都管不到你过完年。”
“谁说的,我会乖乖的。”安安在林愈的怀里蹭了蹭...
林愈的大长腿一迈让挽着他的安安被迫跟上,随即便扯到身下新鲜出炉的油桃屁屁,“嘶...走慢点!”
林愈侧过头见她一步步挪着,随即便弯下腰一把叫她抱起,安安惊慌失措的将小手搭到他的肩膀上搂着他的后勃颈,整张脸都埋进他的怀里,“别人会看到的,你走快点。”
“这会知道羞了?”
“唔...你快点。”
他的大长腿在这时就是优势,三步并两便走进客厅,将她放到沙发上,其他的长辈早就去歇息了,就剩些小辈还在守岁。
这会见到他们两腻歪走进来,大家忍不住要打趣却被林愈拧起眉毛眼睑下沉吓得不敢吱声,若大的客厅此刻悄无声息。
“你们倒是回来得快,卡冻一个月!”林愈沏了一杯茶低头闻了闻,举手投足间分毫不见他的怒气,反倒有些随意。
“表哥...”
“两个月。”
安安还是第一次见,自是不敢出声,旁边的小辈拉了拉安安的衣摆压低声音唤了句,“小嫂嫂...”
“爱莫能助。”安安这会屁屁还疼得额头冒汗,难忍极了,哪里敢帮忙求情,就怕自己多说一句被就地正法,那岂不是要在小辈面前丢光脸面?
折腾了一晚上的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倒在沙发上,林愈起身将她抱回房间,“唔...我睡着了?”
“睡吧。”
“几点了?”
林愈将她放到床上,柔声哄了一句,“快十二点了,接着睡吧。”
一沾到软塌塌的床就像是掉入了云层里,睡意紧锣密鼓的袭来,安安嘟嘟囔囔,“老公,新年快乐。”说完便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愈把旁边的小姑娘唤醒,在老宅自然没有愈公馆舒服,又是大年初一自是不好让长辈等。
“乖乖,起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