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鸣一早已及冠的正常男人,常年禁欲,连手(河蟹)活都做得少,被人这么紧抱着(结合上文联系小雀儿做了什么),火气也是一阵翻涌。
他咬了咬牙坐起来,用了点手段才将这密不透风的禁锢撕开道口子,手指用力的钳住少年的下巴,迫使他停住。
“惊雨,停下。”季无鸣的声音带上了命令的语调,桃花眼却因为意动而水润嫣红,漂亮的让人把持不住。
燕惊雨勉强坐在他腿上,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却听话不再动手动脚,只是有些眼神透出委屈。
季无鸣每次一看到这样的神清就觉得心软,他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平复升腾的妄想,伸手一把盖住少年的眼睛,“……你别乱动,我帮你。”
他想像先前一样用手帮他解决。
燕惊雨却一把抓住覆盖在眼皮上的手往拉至唇边,少年低头近乎虔诚的用嘴唇触碰他的手指、掌心、手腕,小小声的用沙哑的嗓音喊着他的名字,凤眸撩起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求和征询。
“阿蛮,阿蛮……”一声声的,要人命。
季无鸣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理智彻底被打碎,他沉默的,任由少年得寸进尺的欺身压上来。
亲吻落在他眼睛上,鼻梁上,脸颊上,最后落在唇边。
在他要继续往下的时候,季无鸣伸手抓住少年的后脖颈,迫使他抬起头,主动送上被遗落的嘴唇,从简单的轻碰,到唇舌交缠。
反客为主,不容置喙。
……
季无鸣从来不是横冲直撞的人(好家伙我真的服气了好家伙,你再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改了,就那么一点剧情好家伙给我整的七零八落的)。
结果燕惊雨本来就中了药,被这磨磨蹭蹭弄得不上不下,失去了耐心,反手将季无鸣一推,直接就不管不顾(再不接开我就不改了,随便吧爱咋咋好家伙)。
季无鸣被他吓得差点当场跑了,全程再没给过主动权,倒也没只顾自己,费尽心思的满足了燕惊雨贪婪过头的需求。
等到完事之后,已经深夜,季无鸣点了火烧水烤干粮。
燕惊雨醒着,安静的裹在披风里,只有那双黑亮的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季无鸣被盯得老脸一热,咳了一声,“看什么?”
燕惊雨摇头,还盯着他。
季无鸣受不了,伸手将他眼睛盖住,在他嘴唇上碰了碰,语气微恼却又温柔至极。
“乖乖睡觉,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吧,本垒打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小雀儿就是这么强大!
明天去外婆家过元宵,可能不更新。
第50章 闹剧
52.
季无鸣让燕惊雨睡觉,少年也正就十分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凶戾的五官卸去所有锋锐,毫无防备的裹在黑色的披风里,熟睡到半道水烧好了,季无鸣给他擦身,他也只是眼皮颤了颤,抓住季无鸣的衣袖含糊了一句“阿蛮”,便又再度陷入深眠之中。
也不知是太过疲累,还是闻到了安心的味道。
季无鸣坐在零星的火光中,看着袖子濡shi的一角,桃花眼半阖,神色不明的微抿了抿嘴唇。
他到目前为止的二十四年人生里,从未想过同谁发生过于亲密的关系,更从未想过会是和一个男人——现在还不能叫男人,只是个未及冠的少年罢了。
季无鸣的母亲仡濮嫣是湘城苗寨之女,世代避祸居于山中,虽属景州湘城人,却与山下居民十分不一样,自成一派言语族规,对官家的敬畏还不如对族内赶尸人的崇仰,除赶尸人外其余族人鲜少出世。
湘城苗寨常与其他地方的苗族人建立姻亲关系,却几乎不与外族人通婚。
正是因此,苗寨的许多习俗是同外面不一样的,例如在男女地位上。
在苗寨,因为族中人数只有千人左右,对于贞洁并没有看的那般重要,却对契约尤其看重。
许多未婚的男女看对眼儿了,约定俗成的交换一些信物,等到傍晚了就在树林亦或树洞中做一夜露水夫妻的不知凡几,但如果在祭祀节在苗神的见证下,彼此交换了信物有了婚契,那是要为其守一辈子忠贞的,除非伴侣去世。
而且,如果玩弄一个对你负有深情的人,是会受到全族唾弃的。
曾经有一外族人为了逃难入了山林为族人所救,他是富贵出身吃不得苦,不愿做脏活累活,他长得倒是细皮嫩rou同族中常年与毒虫鼠蚁打交道的男人不一样,遂勾引一苗女与其结了婚契约。
三年后,他家人寻上山将他接了回去,自此一去不返,不仅如此,还恢复从前的公子做派日日寻花问柳乐不思蜀,不日还娶了一房如花美眷作正妻,早已忘了山上的苗女。
苗女知晓此事后暂放了手中进行到一半的养蛊活计,连夜跟着赶尸队下了山。
当夜,那背信弃义再娶的男人凄惨横死,在大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