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拂开田母,为难道:“这鬼道行高深,贫道并不能保证降服得了她。”
田母当即道:“求道长一定要施展道法,救救我儿,无论多少银子我都出得起,求道长……”
道长抬手打断她:“钱财乃身外之物,贫道所求并非这些俗物。夫人放心,降服妖魔鬼怪乃是贫道的本分,即便夫人不说,贫道也会尽力而为。”
田母喜极而泣,当即领着道士去了田荣天居住的院子。
儿子疯了,多少大夫看了都治不好,她现在就如那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无论如何她都会试试。
郭一手忍住即将吃到美食的激动,对田母说道:“把令公子带过来,再准备一桶热水放进屋子里,关闭各处门窗,然后所有人退出院子,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能踏入这个院子一步。”
田母连连应允,很快就把郭一手说的事情准备好,只是在把田荣天带过来的时候发生了些意外。
田荣天疯狂的挣脱压制他的家丁,嘶吼大叫,死活不要进自己院子里。
郭一手走过去,装模作样的用浮尘在他眼前晃过,实则避开众人视线,暗中点了田荣天的xue道。
疯魔一般的田荣天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田母看到这般景象,对这位高深莫测的道长又多了莫大的信心。
她退到院子外,扒着院门探头盯着静悄悄的院子,她寄予极大信心的道长已经把儿子带进了屋子里。
郭一手把田荣天带进房间里之后,立刻迫不及待地扒了他的衣服,把人压到地上,一双Yin鸷的眼睛盯着他,嘴角牵出一个残忍的弧度。
疯了的田荣天对这般羞辱没感觉,但对于疼痛却是有反应的。
他当即就像是一条将死的鱼一样,努力想翻动自己的身体,但却像是被钳子夹住一样,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郭一手彻底享受了一番,然后把田荣天放进浴桶里洗刷干净,待把对方收拾妥当之后,才叫田母以及一众家丁进来。
田母看着脸色苍白了不少的儿子,顿时心疼抱住,看向道长欲言又止。
郭一手装模作样地甩了一下浮尘:“夫人放心,令公子体内的鬼气已被我拔除一部分,待完全拔除干净之后,令公子就会恢复如初。”
田母高兴的伏在田荣天身上又哭又笑。
郭一手指着大浴桶说道:“把这桶水倒进院子后面的废井里。”
田母嘴唇动了动,嗫嚅着没出声。
她知道那井里还泡着张雪蝶的尸体,但她什么也没说。
就如她儿子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她也从未管过,甚至有时候还出手帮助遮掩。
她不仅是田荣天的母亲,也是田荣天残害那些无辜女子的帮凶。
连着三天道长“做法事”,田家闹鬼消失,此事看起来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张阑钰得到消息,手指轻扣在桌面上:“那个郭一手到底在搞什么鬼?”
星垂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大胆说出猜测:“会不会是有道士上门,他怕露馅了?”
张阑钰沉yin半晌。
“去查查那个道士是什么身份。”
星垂点头,正要去安排人,却见陈叔进来,说:“不用去了。”
张阑钰一愣。
陈叔一脸复杂的说道:“那个道士就是郭一手假扮的,这几日他装作道士去田家驱鬼做法事,实则是……咳。”
有些话陈叔不想说出来污了他家公子的耳朵。
张阑钰却若有所觉,郭一手有什么经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陈叔给他讲过,虽说他能感觉到当初陈叔有所隐瞒,但根据经历稍作分析,不难猜出隐瞒的那部分到底是什么。
他稍作思索,说道:“他把田荣天变成了自己能随取随用的禁脔。”
已经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
陈叔都不知道该不该点头,他家公子到底是在哪里接触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哦,对了,会不会那个姓荆的花/花公子?
那个花少爷,老是带他家公子到花街柳巷串门,定是那时候近墨者黑了。
张阑钰一看陈叔的表情,就知道他这位老父亲一样叔叔在想些什么,心里有些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暖心。
张阑钰又看了一眼星垂,小伙子低头垂手乖巧的不得了,突然就有些懊恼,他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些□□的东西。
张阑钰让星垂离开,坐在书桌前,撑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罪有应得。”
他也没想到郭一手会来这么一手,让事情竟发展到了如今的局面。
不过,对于田荣天来说,的确是罪有应得了。
他残害了数名无辜的女子,她们的家人无力为她们报仇,她们冤魂只能备受折磨,怨气不散,永无法入轮回,只能被日复一日的痛苦凌迟。
陈叔也觉得田荣天那样的人死了活该,但是……
他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