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一个巨剑门的弟子当即大怒:“你是何人,竟敢管我们巨剑门的闲事?”
另一人同时说道:“这妖女害人无数,我们为江湖除害,岂容你这无名之辈出来污蔑我巨剑门的名声?”
此时,旁边突然传出一声噗嗤的笑声:“为江湖除害?哈哈哈……简直笑死爷爷了,分明是你们这群色/欲熏心的牲口看上了人家姑娘的美色,被骂了之后恼羞成怒,对人家姑娘用强,哪里来的脸说为江湖除害?”
张阑钰闻声望去,只见路边一块石头旁躺着一个人,对方的衣服是灰扑扑的颜色,十分不起眼,之前竟是没有人注意到他。
听了对方所言,张阑钰扭头看向那群无耻之徒:“这等猪狗不如的畜生也不知害了多少姑娘家的清白,着实可恶至极。”
石头旁那灰衣人抚掌赞同:“说得对,都怪他们那两腿中间的玩意儿不听话,应该教训教训。”
话音刚落,只听嗖嗖数道破空的声音,紧接着那群人手里的刀剑叮当掉地,弯腰捂着□□惨叫起来,半天都直不起身子。
在一片惨叫声中,灰衣人翻过身,露出一张颇为俊秀的脸,竟是一位格外年轻的男子。
灰衣男子的视线落在张阑钰腰间的银蛇蛊鞭上,眸光闪动:“你是天圣教的弟子?”
张阑钰不知对方为何有此一问,摇头:“不是。”
灰衣男子张口欲言,临到嘴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喃喃自语道:“是了,当年的陈长老已经被废去武功,逐出天圣教了。”
张阑钰没听清灰衣男子说了些什么,也没探究的欲/望,对着对方拱手行了一个江湖人的礼节:“刚才多谢阁下出手相助。”
灰衣男子随意摆摆手,然后把目光落在了那群想要逃走的巨剑门以及其他门派的废物身上。
他语调漫不经心,说道:“敢逃,就让你们人头落地。”
那群捂着□□的再不敢动一步。
灰衣男子武功深不可测,他们绝不是对方的对手,刚才欺负女子的气势完全没了,面对更强的人,他们就像是没了膝盖的软骨头,连狗都比他们高贵,毕竟狗也只是冲自己的主人摇尾巴。
张阑钰看向美貌的女子,一脸复杂地盯着她那与阿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半晌才问出疑惑:“姑娘家里可有兄长?”
女子抬起一双美目,冲着张阑钰笑了一下:“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接着她一顿:“至于小女子家中的兄长……小女子是孤儿,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师父,并不知有没有什么兄长。”
张阑钰缓缓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平复了一下心跳:“姑娘,其实你有一个兄长,虽说此事巧合的不可思议,但是在下见过你的兄长,他与你长的一模一样,你们定然是有血缘亲情的亲人。”
说到这里,想起自家夫人还没个着落,激动的情绪消退下来,带着些失落说道:“只是你兄长前些日子不知去了哪里,我正在找他,如若姑娘不嫌弃,可与在下同行,一则能见到你的兄长,二则也安全些。”
张阑钰说完,看了一眼那群轻薄女子未遂便用强的江湖败类一眼。
女子似是想要拒绝,但跟着张阑钰的视线看了一眼那群无耻之徒后,改变了主意:“那就多谢公子了。”
马车里多了一位美貌女子之后继续上路。
只不过,张阑钰发现那位灰衣男子慢悠悠地跟在了他们的马车后面,除此之外,还有那群无耻之徒们,也不知灰衣男子作何打算,竟是不允许让那些人离开。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张阑钰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又落到了女子身上,心中忍不住感叹:真的与夫人好像啊!
那女子似是被他毫不遮掩的直白眼神盯得害羞了,微微侧了一下头,轻声细语道:“公子这般看着我作甚?”
张阑钰如梦初醒,连忙抱拳:“抱歉,你与我夫人……啊不是,与我……你的兄长实在是太像了,便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冒犯姑娘,请姑娘勿怪。”
女子好奇问道:“真的很像吗?”
张阑钰立刻点头,还朝着坐在一旁的陈叔说道:“非常像,陈叔可以作证。”
陈叔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脸严肃,没有回应张阑钰的话。
张阑钰愣了一下:“陈叔?”
“嗯?”陈叔惊了一下,回神,“公子,怎么了?”
张阑钰眨眨眼:“陈叔你想什么呢想的如此入神?”
陈叔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他暂时没告诉张阑钰,跟在后面的那灰衣年轻男子,是天圣教的弟子,更是他当年的徒弟。
方才在车厢里他就注意到了对方,因此他才没有从马车上下去跟随张阑钰,只打算暗中相助保护。
虽说一开始灰衣男子是背对着众人,他并没有看见对方的容貌,但是男子腰间插着的一把笛子他却是认识的。
那笛子是当年的教主从圣教宝库里找出来送给他的,其材质不知是什么品种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