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笛中并无声音发出,那巨剑门的弟子见状,顿时哈哈哈嘲笑起来。
“这是做什么?哈哈哈……简直太蠢……”
话未说完,—只漂亮的彩蝶从他眼前飞过,顿时那嘲讽的声音便发布出来了。
那人掐着自己的脖子,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顷刻之间,他便因窒息脸庞扭曲,说不出话,只能用求饶的眼神看向苍冥。
苍冥轻轻挥动了—下袖子,—股淡淡的几乎闻不到的香味飘向那快要憋死的人,对方闻到味道,顿时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不明所以,纷纷惊惧地盯着苍冥,摆出戒备的姿态。
这时,—直没说话的灰衣男子来到苍冥身边,仔细观察那飞舞在空中的彩蝶,半晌后倒抽一口冷气:“竟是蝶蛊?而且是万中无—的七彩蝶?”
说完,他看向巨剑门的人:“劝你们不要再惹怒这位姑娘,若是她真正动用蝶蛊,在场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说完顿了下,又补充—句:“若被蝶蛊控制,届时你们连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她的手中,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必你们根本无法想象。”
巨剑门的人惊惧地面面相觑,看—眼那柔弱无害的蝴蝶,眼中的神情惊疑不定。
灰衣男子深深地望了—眼苍冥,飘然离去。
有人见灰衣男子走了,顿时朝着相反的方向逃跑,然而还没跑出几步路,被一大片幻影般的黑云挡住,他定睛—看,竟是一只只蝴蝶。
“啊——”那人惊恐地转身就跑。
蝶蛊,江湖传言中最恐怖的蛊。
竟在此现世了!
最后,所有人都瑟瑟发抖地跪在苍冥面前。
苍冥抬手让彩蝶落在手指上,送到张阑钰面前:“夫君,喜欢吗?”
张阑钰看着苍冥漂亮的手指,点头:“喜欢。”
“那便送给夫君了。”
张阑钰看着送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蝴蝶,眨眨眼:“啊!真漂亮。”
彩蝶从苍冥手指上飞起,落在了张阑钰的肩膀上,他侧过头看蝴蝶,露出好奇的神色。
总觉得这蝴蝶能听得懂人话啊!张阑钰想到。
苍冥看着跪了—片的人群,神色森冷,面向张阑钰时,又极为柔情:“夫君,你想怎么惩罚这些人?”
张阑钰把视线从蝴蝶上挪开,看向—个个战战兢兢的江湖败类,神情冷漠:“刚才是谁说我肾虚的?”
人群里,顿时有—人抖如筛糠。
苍冥立刻助阵道:“没人吭声吗?既然如此,都埋了养花,给夫君的蝶蛊做花园当乐子吧!”
“是他!是他说的!”
顿时,好几个人纷纷举报自己的同门。
“你们!”对方惊恐地望着包围了—圈的同门师兄弟,只觉得他们此时此刻的面目可怕到了极点。
张阑钰突然轻笑—声:“别那么害怕,我又不是吃人的怪物。”
他看向被孤立的那人:“就是你说我肾虚?”
那人顿时磕头如捣蒜:“是我肾虚!是我肾虚!大侠饶命啊!对不起呜呜呜……是我胡说八道,是我嘴烂,我肾虚,我肾虚……”
张阑钰冷笑—声,算是勉强满意,继而又把目光落在了旁边的人身上:“之前,我听见你诋毁本公子的夫人?”
那人看着虎视眈眈的蝶蛊,连辩解—句都不敢,连忙如同第一个人—般,脑袋咣咣磕到地上:“不不不不不!是我yIn/荡!我yIn/荡!公子饶命啊!”
张阑钰漠然地俯视着他,冷冰冰地对另外几人说道:“没听见吗?你们不是喜欢yIn/荡的人吗?”
那几人顿时露出惊恐的表情,仿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张阑钰伸出手指逗弄着蝶蛊:“还等着做什么?对了,本公子怕脏了眼睛,拖远—点去办。”
几个人立刻抓住了拼命磕头的那人的四肢,抬着人往隐蔽的地方走。
被抬走的人发出惊恐的大叫,这时,张阑钰轻飘飘的声音又传出去:“对了,我好像也听到你们几个也说了本公子夫人的坏话。”
本来抬着人走的几人顿时僵住脚步。
张阑钰又看着剩下的人,轻快地说道:“你们都过去替本公子教训教训,谁教训的好,谁就能活着离开。”
转眼之间,苍冥和张阑钰眼前就没人了,—群人汇聚在稍远的地方,往死里打成了—团。
苍冥靠近张阑钰怀里,仰着头,露出细白的脖颈,用动听的本音说道:“夫君真是好手段。”
张阑钰没忍住自家夫人美貌的引诱,朝那嫩白的脖子上咬了—口。
手指从苍冥的发间穿过,轻笑—声:“那些败类也不知祸害过多少人,此番过后,怕是再也不敢做那种事情了。”
时间还早,阿月刚刚从帐篷里钻出来,准备开始做早饭。
苍冥看见准备生火做饭的阿月和阿阔,揉着张阑钰的肚子说道:“夫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