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秋一愣:“教主,这可是你最喜欢的……”
教主摆摆手打断她:“算不得什么,对了,临走前记得去宝库挑几样喜欢的东西带走,还有,若是……若是以后想回来了,随时可以回来。”
怜秋顿时热泪盈眶,俯身叩拜,额头触到地面:“教主大恩,怜秋无以为报,还望教主恕罪。”
“行了,赶紧起来吧!”
怜秋走了,她把自己的孩子留了下来,不过她并没有让教主照顾孩子,只是拜托教主找个人抚养,将来为天圣教效力。
怜秋虽明白稚子无辜,但是那孩子却也是背叛了她的人的血脉,她实在不想放在身边,平白给自己添堵。
当然,将来某天,若是有必要,她倒也不介意与孩子相认。
不过届时相隔多年,她也不会不现实地奢求什么母子亲情。
后来,没多久江湖上兴起了一个新门派,名为“玉女门”。
当然,虽说名字是玉女门,但门内弟子并非全是女子,也会收一些对女子格外善待的男子。
不过,若是被门内发现,男子善待女子是假象,只是为了亲近美色混进来,便会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
其中,便发现过数例色/欲熏心之人混入门中,最后被当众剥了衣服,废了武功装在囚笼里,整日游街示众。
如此丢人的法子一使出来,即便再贪色的人,也要掂量掂量。
苍冥说完怜秋的事:“这才是邵风元的身世。”
陈叔和张阑钰不解:“既是如此,那你家上任教主为何要把那邵风元当亲自对待?”
张阑钰说着,心中生出不满,若非如此,那邵风元哪里会有如今的地位和势力,又怎能与自家阿冥抗衡?
还险些害的阿冥失去了性命,真是该死!
果然,有些人坏是刻在骨血里的。
苍冥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我倒是有个猜测,教主她怕是对怜秋太过重情重义,想着万一将来孩子与母亲相认,若是邵风元活的不好,或许会怨恨母亲。”
张阑钰冷笑一声,十分气愤:“他倒是活的好了,却把你害的这么惨。”
说完,想起什么,又扭头看向陈叔:“听说陈叔当年就是为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废物,反了我家阿冥?”
陈叔尴尬地掩面咳嗽:“这……公子,都陈年往事了,陈叔这不是已经知错了吗?您就莫要再翻旧案了。”
张阑钰轻哼一声。
苍冥拍拍张阑钰的肩膀,张阑钰仰头看他,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一顿,接着开口:“看在阿冥的面子上,就算了吧!陈叔,你可要谢谢阿冥。”
陈叔笑了笑:“多谢教主大度。”
苍冥随意摆了下手,他其实并不在意当年陈叔的谋反,反而是因着陈叔之故,让他在教内锋芒尽露,为后面教中大变,他迅速登上教主之位铺了路。
说了一路,不知不觉中,他们很快就到达了牛角村。
苍冥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同驻守在这里的官兵聊了几句,知晓了一些更清楚的情况。
之后,众人继续上路。
马车并未停在天圣教上山的路上,而是绕了些距离,到达了另一边的山脚下。
苍冥扶着张阑钰跳下马车,看向陈叔说道:“陈叔,便劳烦你照看一下了。”
陈叔明白,教主是让自己注意着周围来人,害怕万一附近有邵风元安排的人发现他们,星垂他们几个几乎不懂武功,若是遇上高手,只有引颈待戮的份儿。
“教主放心,一切有我。”
张阑钰把银蛇蛊鞭取来放进陈叔手中:“陈叔一切小心。”
陈叔心里熨帖极了:“公子也要小心,务必紧跟在教主身边。”
虽说教主没了内力,但也不是好对付的,更何况还有蝶蛊相助,哪怕是江湖一流高手在教主面前怕是也讨不了好。
分别后,苍冥带着张阑钰进入了天圣教的密道里。
密道之内不知多久没人走过了,有一股尘土的味道,但是却没多少腐臭味儿。
越往深处走,张阑钰就觉得越冷,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恰在这时,一件厚厚的大氅披在了张阑钰的身上。
张阑钰摸着毛茸茸的领子,看向苍冥:“你既然知道这里冷,也记得带厚衣服,为何不带两件?”
苍冥给张阑钰系好大氅的带子,然后牵着他继续走:“我不冷。”
张阑钰摸着苍冥温热的手,嘴角弯了弯,侧头瞧着阿冥那纤瘦的身材,突然把人往自己怀里拉了拉:“这大氅够大,不如为夫搂着夫君走?”
苍冥无奈地在张阑钰头上点了一下:“你搂着我,我怎么带路?”
“你给我指路呗。”
“这里有机关,好了好了,别搂那么紧,跟着我走。”
两人的声音在密道里逐渐远去,在两人未曾注意到的地方,突然冒出了一个土包,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