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都给本宫去死!”
四周的影卫拔出长刀,对着夏姬,景帝抬掌一把打掉夏姬手中的长刀,整个人跌坐在地,池月漓长剑抵在她的脖子上。
“把刀收起来。”景帝下令。
“夏姬,你为何一定要杀了朕!就因为朕曾有意要将沧南国传位于漓儿?所以,你便连漓儿也要一同杀害?”
“是!”夏姬毫不犹豫的承认:“他凭什么!尘儿身份尊贵,是我最爱的儿子,你心中惦记着那个贱人,你是什么都给了我,却没有给我你的心!如今,你又要将整个沧南国也给那个贱人的儿子,我怎能容他!”
景帝叹息:“可朕也曾说过,心中只有一人,你却还是执意要与朕结亲。”
“我一心待你,你却将整个江山给池月漓,我恨你!所以你也该死,你不是心心念念着她的生母漓妃吗?我这是在成全陛下你啊,送你早日去和漓妃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哈哈哈!”
池月漓震惊:“是你!你杀了我的母妃!”
夏姬自知大势已去,索性道:“没错,是我杀了漓妃。”
“看来,你还真的不知道你那短命鬼母后是怎么死的啊……看来今日我要告诉你了呢,你的母后是我毒死的!”
夏姬狂笑起来,看着池月漓眼中的震惊,痛恨,她得意极了!
“你的母后才不是什么难产啊,体弱啊,而死的,是被本宫毒死的!她为你和池涟漪可以苟延残喘的活命,心甘情愿每日服下本宫送去的毒汤,不过半月,就死了。”
“漓妃死的时候,面容枯瘦,七窍流血,啧啧……完全不复往日那绝美的模样。”
“我杀了你!”池月漓眼中暴怒,掐住夏姬的脖子,收紧手上的力度,手背泛起青筋,仿佛要将那纤细的脖子掐断。
“那贱人……死的时候,还跪在地上求本宫放过你们。”夏姬不挣扎,也不反抗,依旧在挑衅的说道,“所以,本宫就答应她……让你们活的生不如死……”
夏姬脸色发白,已经要断气:“活的,不如……一条狗!”
“去死吧!”池月漓再也顾不得其他,眼前这个人害死那么多人,还杀了他的母妃,让他过了十几年猪狗不如的日子,他再也无法忍受,往事的仇恨叠加在他心中。
“月漓,住手!”景帝命人上前拉开已经疯癫的池月漓。
“父王!”池月漓嘶吼:“为什么不让我亲手杀了她!”
“为什么!”
夏姬道:“你们是在等夏王吗?是要给夏王面子吗?有本事现在就一剑杀了我啊!”
景帝看着他恶毒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可是尘儿根本不适合做皇帝,你把他早已经惯坏了,尘儿他做了多少坏事!你难道心里不知?”
突然,一个身影从凌光殿的屋顶掉了下来,摔在地面。
“啊!”凌光殿内一声刺耳的嚎叫,夏姬扑倒在池逸尘的尸体上,看着已经冰凉了的尸体,脖子上有两道剑伤,鲜血已经凝固。
“尘儿!”
景帝亦是一惊,池逸尘竟然被杀死了!哪怕池逸尘大逆不道,可毕竟也是他的骨rou,心中一阵抽痛。
“你们,你们杀死了我的尘儿!你们好狠毒!”夏姬流淌着泪水满眼的怨毒,看着池月漓还有景帝,哭喊着。
池月漓道:“你和池逸尘毒害父王,你更是残害嫔妃皇子,夺取沧南国宝印,池逸尘能有今日,你这个母后也脱不了关系!”
“是你!你杀了你的手足兄弟!”夏姬疯了般的起身扑向池月漓,被景帝一把抓住。
池月漓眼中通红,说道:“那你们追杀我的时候,可有想起我们是手足?”
“你够了!你做的孽还不够多吗!”景帝心痛,池逸尘大逆不道,为非作歹,可他看到自己的骨rou相残,更是心痛,却也怨不得他咎由自取。
“来人,将二皇子尸身葬入沧南国皇陵!”
“你们都该去死!给我的尘儿陪葬!”夏姬扭打着景帝,乱挥着手掌,一头束起的发髻散乱开来,头上后冠步摇掉落在地,宛如一个疯子,泼妇。
景帝抬手狠狠打了夏姬一耳光,将她打坐在地,眼中难掩痛意:“是朕错了,错了这么多年……朕许不了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便用无尽的荣华富贵,和无人可比的尊荣去弥补,去打动你,可是到头来,你依旧不满足,甚至越发猖狂,你害死了那么多人,还教坏了尘儿,让他做了那么多错事,如今,被你害死,你还不清醒!”
“不是我!不是!明明是池月漓杀了我的尘儿,你却怪在我的头上,我的尘儿活的好好的,怎么就会被杀害!”
“他怕尘儿挡他的道路,所以杀了尘儿,便再无后顾之忧!一定是他!”夏姬指着池月漓,凶狠的望着,仿佛要啃食他的血rou。
池月漓跪在地上,直接承认道:“没错,池逸尘是我所杀!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
“夏王到!”一声通传。
夏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