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殿三楼南边的九号单厅尚未装修齐全,原定的主题是「皇室往昔」,墙上垂悬整块浮雕雪尼尔面料,还原法兰西加冕大典时的金色大提花丝绒幕布,直铺到地面,尾端点缀红蓝宝石碎钻。
曳地垂帘前堆满各类瓷器,高低错落插着孔雀尾羽,碧青的绒毛渐变成靛蓝妖紫,顶端镶嵌金光流溢的羽眼。
厅内最值钱的是一架金丝楠木龙辇,古代由八个内侍抬着,皇帝坐于其中,在宫墙间慢悠悠行进。
现在上面蒙了厚厚几层丝绸,最顶上一块是鸾凤祥龙胭脂红蜀锦,我脱光衣服,躺上去。
滑凉冰肤,座椅的长度容得下肩背到大腿,我将头枕在雕工繁丽的搁臂上,一只手臂柔若无骨地搭上椅背,小腿慵懒垂在车外,脚丫夹住秘色釉螭耳瓶的边沿。
“这样可以吗?”
画家歪头观察片刻,用生涩的英语指点几句,我闻言伸手到胯下,调整垂软的性器,rou粉色一根,并不难看,也可以入画。
下巴再抬高一点,两条小腿稍微交错开,头发全部撩到扶手外,露出耳朵和后颈。
之前跟路德维格谈好的,作为借调意大利展品的条件之一,我要做他们家族画家的裸体模特。不过只画身体不画脸,我在脸上罩了层缃色薄纱。
调整许久,我觉得可以了,路德维格突然说还不行,他跟画家用意大利语讨论,我勉强听出“颜色不对”、“不是我要的感觉”几个短句。
路德维格快步走上来,细看我这具横陈的身子,他说:“净,你苍白。”
他的手从胸肋骨向下滑擦,激起我毛孔萌动的颤栗,那手掌大且硬,或许米开朗琪罗碰触石块粗粝的面时就是这种手,直到我紧闭双腿间。
被掰开了,大腿根上的嫩rou瑟瑟发痒,是他在用力揉磨。无所适从的两条白腿之间,探出他蜜色的英俊面孔,坏笑着。
我闭上眼,一条腿勾住椅背,一条腿轻轻落到他肩上,默许他继续。
狡猾的舌头,由下至上重重刮舔,半球tunrou颤了颤,会Yin处受到虚虚撩擦,隐秘的tun缝被撬开了一点。
很快下身涌起暖流,大腿白里透粉,粉意一路攀到脚踝,脚趾微微蜷缩。
我辗转反侧,握住自己半勃起的Yinjing,路德维格舔我手背、手指,进而似有若无地舔到柱身。
“哦……”喉中溢出一声呻yin,同一时间大门被踹开,聂甹悠直直闯进来:“陈净!”
路德维格抬起头,掐着我的两条腿怒视他:“滚出去!”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敢动老子的人!你他妈找死……”
我拽住了聂甹悠的袖子,隔着层薄纱,双目迷离地看他,眼中的媚意灵动飘忽,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整个人娇得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像开过了头的牡丹,淡粉重瓣层层叠叠,花枝不堪重负,快要擎不住了,下一刻就要化为漫天落英。
唱过《长生殿》,我太知道杨玉环该怎么演。
“你们……只是在画画?”聂甹悠瞳孔震颤,他在说服自己轻信我,甘愿受蛊惑——他从我背后伸出手,穿过腋下,一手一个揉弄我的ru头。
前后夹击,屁股和ru同时被刺激玩弄,我逐渐进入高chao状态,狂颤的两腿间水声黏稠,胸前两手揉面团般大力画圈搓动,我嗯嗯啊啊呻yin着,劲爽中腰肢弯成拱桥。
画家惊呆了,睁大眼看着我怎样从扁平的苍白激荡成粉浪,玫瑰粉在皮肤里燃烧冲撞,波涛汹涌,安格尔的《大宫女》,委拉斯凯兹的《维纳斯》,那些纯美女体被我的yIn浪吓得尖叫。
两rusao红,股间泛着颓靡海棠红,我猛然抓住椅背,四爪团龙纹嶙峋凹凸印入掌心,指骨顶起苍白,孔雀羽斑斑茬茬搔过指甲,磷光散淡,满眼暗紫色流萤。
我紧绷的腰身垮下来。
路德维格把沾满白ye的手举到我眼前:“你射了好多。”他抓起丝绸,将手指一根一根擦净。
垂眼看自己的身体,一滩汗蒙蒙的粉rou,莫名想起儿时尝过的桃花云片糕,吃在嘴里沙沙的,很快腻了一舌头,齁甜。
这时候才发现陈钟岳,哦,门没关,凡是地位高到门卫拦不住的人,都能上楼来看我的婊子样。
“舅父……”我向他伸出手,他走近我,似乎想看看我还能搞什么花样,装疯卖傻的贱货。
“你跑完步啦?”我摸他额头,像要给他擦汗,陈钟岳冷眼瞧我,一把抓起我的腚瓣,手指猛力挤进后xue内。
我低低唔一声,身体绷紧,他恶意地旋转手指按压rou壁:“不shi?saobi还没被插?”
聂甹悠在梳拢我的长发,路德维格在叱责陈钟岳。
而我抖得成了风中落叶,像溺水的人紧紧攀住陈钟岳脖颈,睫毛颤动着,看自己股间那双耸动的手,我眼神呆愣茫然,像是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反而因为害怕而不断向他怀里躲闪。
“舅、舅父,我要……”
他低沉喘息:“要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