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的情欲爆炸了,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爽的后入式做爱,他站立,我跪坐在桌上,后背紧贴他前胸,他一边抽插一边撸动我的性器,rou体啪啪撞击着,声音清脆而利落,九浅一深,深时绞出黏腻温柔的水声。
我尽情释放yIn荡本性,自己拉扯ru头,拿后背蹭凌歌的前胸,他有时含我的耳朵,有时舔我的脖子,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刺激到了,我是彻底绽放的yIn花,每个毛孔都吸饱了凌歌的雨露。
射了一次又一次,眼泪和口水横流,我爽得合不上嘴,欲仙欲死,呻yin稀碎不成调,发不出完整音节。
凌歌火热喘息着:“爽吗?想我吗……想要我吗?”
“要……”我含着口水唇齿模糊道:“要、哥哥……大屌……插坏我……cao爆我……要做哥哥……的小母狗……”
“不要。”凌歌用极大的劲力搂紧我,像要把我揉进骨血:“我只想爱你,我爱你。”
我们深深吻在一起,咸涩的泪与汗混在缠绵的唇舌中,再也没有哪一刻我能比现在更快乐,我用至真至诚的心告诉他:“我也爱你,我爱你。”
楼下突然传出响动,我顿时从甜美之巅掉落,惊恐万分:“怎么办?好像有人来了。”
凌歌捉紧我的腰冲刺数下,退出去在体外射Jing,然后摘了套子打结扔掉,“应该是来装天文望远镜的人,你先回屋,这里我来收拾。”
我颤巍巍下了地,差点没站稳,裙子上沾满Jing斑,袜子也被刮了丝,后xue一时无法恢复如初,还有被塞满的空胀感,我害臊又甜蜜,捏着裙角一瘸一拐跑回了房间。
我们的卧室设计简洁,整体米白色调,正对大床的是一片洁白墙面,拉紧窗帘后室内昏暗,可以在墙壁上投射幻影,凌歌喜欢看太阳系的行星运转,有几个夜晚我们在床上做爱,四周墙壁和天花板上全是浩瀚星海,我们是宇宙里飘摇的尘埃。
像在维护Jing神上的洁癖,我不曾选择任何时代,任何风格的艺术作品,这间卧室里没有装饰物,完全是我和凌歌存放rou体和心灵的寓所,不被他人的气息侵染,不对,有一件,是海蓝孤儿院送给凌歌的小陶罐,小朋友们手工捏成的,圆圆胖胖,憨厚可爱,上面画了一位小王子,一枝红色小玫瑰,我好喜欢,专门寄到景德镇的瓷厂镀镍加工过。
平日里这只小陶罐就放在熏香台上,我轻拿轻放,握在手心里,笨笨的,有些暖。凌歌走进来时,我还望着小陶罐傻笑,他抚摸我的头发,“这么shi,你没吹头发。”
我坐在窗前,他拿着吹风机,慢慢吹干我的shi发,远处的露台外有工人安装望远镜,看起来是很大的家伙,我问凌歌:“好专业的样子,不是家常用的吗?”
“嗯,因为想拍摄银河星云,所以选择大口径,装了赤道仪。”凌歌俯下身轻嗅我的头发,“玫瑰味的,我们三千光年外有一个大型发射星云,Rosette Nebula,玫瑰星云。今晚晴朗,等天黑下来我带你去看。”
我满心甜美,与他相互依偎,就算我不爱天文,也一切都依他。难得他有兴致,让我步入他的世界。
出差多日,明天早上就要上班,我困得睁不开眼,夜晚降临时我披着毯子等凌歌调焦距,但星云还没看到,我就靠在他肩头睡着了。
接下来要处理政务,还要处理公司里的事情,我连轴转加班了三天,干脆住在公司里,这天刚有点空闲,我伸了个懒腰松动筋骨,寂寞钻入四肢五骸,我好想凌歌,一条妙计浮出脑海。
我告诉凌歌,自己身上长了一个红疙瘩,长在隐蔽处,又疼又痒,正不断流脓,我好害怕,怕自己会死。
“小净你别着急,我马上去找你,我陪你去医院。”
“嗯嗯,好……”我哽咽着挂了电话,立刻恢复平静,等他打车赶过来期间还神色如常地召开部门会议。
二十分钟后覃奕弯腰附在我耳边,低声说凌先生来了,我点点头,继续听属下汇报工作。
会议完毕,一群人拥着我出门,几个经理还在明里暗里地争取利益,对我吹耳边风,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示意自己在听,但态度模棱两可。
时间一长,他们就摸清我的脾性,不会再这么聒噪了。
凌歌抱臂站在董事长办公室里,顶天立地的样子,面上隐隐焦灼着,我关上门,锁死,他立刻说:“让我看看,我带了医药箱来。”
“别急,我要先脱衣服。”今日穿一身银灰色双排扣西装,儒雅严正,乃至有点死板,“哥哥,你……能背过身去吗?我不太好意思……”
凌歌很好脾气地照做。
我慢慢解开西装扣,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衬衫,裤子,鞋袜,最后我说:“转身吧。”
凌歌眼神一震。
这具sao白的身子,还剩下两样东西,一件是浅粉色丝绸小内裤,很小一件,细绳可怜兮兮地挂在胯上,下面吊着一点布料,又是蕾丝又是纱的,似乎一拽就烂。
另一件是浅粉色小nai罩,半缕轻纱般贴着rou,薄透了,ru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