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真的看不出在黑暗郊外散步的必要性,他甚至還拿手電筒。
「無所謂,沒有妳我還是活得好好的。」他沒有回頭,回答也很冷硬。
「我我傷你很重?」
「我們別提這個。」他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
「班。」
「妳想過住在這樣的地方嗎?人不多,看過去都是大自然。」
「沒想過。」她說的是真話。
「我本來以為妳會願意和我一起去住湖畔小屋。」他停下腳步。
她從他身後抱住他的腰,但是她的手被他拉開,他繼續往前走,她怕迷路不得不跟上。
她有些氣餒於是不說話。
「衣衣。」
她抬起頭發現他正面對他。
「跟上。」
她本來心中燃起的希望小火花瞬間熄滅。
房子外裝飾燈光已經自動開啟,把懸崖上房子點綴得神秘又迷人。
「妳隨便選間房間吧。」班淨生在兩人穿越院子剛進到房子玄關時說。
夏青衣當然不會選別間房間。
班淨生自顧自地穿過房子想直接走進主臥室的浴室,自動感應燈在他背後一一熄滅。
她獨自站在玄關決定先返回車子上拿行李。
回到主臥室她放下行李,環伺已經整理好的環境,決定拿甜點來。
她走進廚房切下一塊甜點,然後回到臥室。
當她把盤子放在桌上,她發現班淨生下午拿在手上的酒杯裡面還有一些琥珀色液體。
但是卻沒有香醇的酒味。
她用手指沾一點放到舌頭上。
夏青衣發現杯子裡的不是酒。
她連忙打開酒櫃把班淨生曾拿在手中的酒瓶打開,果然裡面不是酒,而是傳來些茶香味。
原來,她被騙那麼多年。
以前大概也都是用酒瓶裝茶放在熟識的餐廳騙客戶好擋酒吧。
他的確是不能喝酒的。
她轉身去打開行李,她有秘密武器,希望他會乖乖就範。
班淨生穿著浴袍走出浴室發現一個打開的行李箱和女用包包,顯然是夏青衣的。
但是她不在房間裡面。
他決定去找找她在哪,再開啟房子的防盜系統,免得她誤觸。
才走出房門,他不花什麼功夫就看到客房沒關好的門透出光線,他好奇地走過去。
夏青衣剛從浴室出來,在床上放下手上旅行用的盥洗包,床上還有換下來的衣物。
她身上穿著長長的黑色絲質睡袍,正在整理頭髮。
他從門縫偷偷觀察她。
她放下手臂,黑色的袖子從她白晢皮膚滑落到手腕。
他感覺到自己身體起變化。
她把長袍腰間的帶子拉開,調整領子和前襟。
他看到裡面細肩帶和低胸絲質短睡裙,胸部撐起輕薄布料,裙擺幾乎落在細白大腿根部。
「班?」夏青衣聽到開門聲,從鏡子前轉身。
他什麼都沒說,直接走到她面前。
她發呆似地看著他。
他低下頭,用手指執起她下巴。
「妳如果以為色誘會有效,那妳現在可以走了,我只想知道事實,妳為什麼離開的原因。」
夏青衣氣憤地甩開他的手,拿起換下的衣服和盥洗包往主臥室走。
他跟在她身後竟然還在笑。
她把東西胡亂塞到行李箱。
關上行李箱,拉著箱子往外走。
她走到房子門口扶著行李箱蹲下身子開始哭起來。
跟在她後面的班淨生嘆了一口氣。
他打開沒關好的大門,把她拉起來。
「我們都累了,先好好睡一覺再說。」
他將她和行李箱帶回室內。
怕她情緒不穩將她安置在自己床上好隨時看著。
被放在床上的夏青衣氣憤的緊閉雙眼,但是沒過多久因著整天的疲憊沈沈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