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想让程桢去医院,程桢打死也不去医院。
折衷,程桢答应让许愿的老同学上家里来看看。许愿的好朋友兼高中同学,林宁,中医专业研究生,现在在本市中医院针灸科工作,醉心本专业知识,唯一爱好是阅读量子力学和天文着作的神奇女子,虽然不是专业泌尿科医生,但许愿一直觉得,中医医学,一通百通,而且林宁是全世界只剩下一个爱八卦的女人也算不到她头上的人,许愿觉得非常适合陪她一起接手这个棘手之事。
林宁Jing准地在上午十点登门,距离程桢上一次放水间隔两个小时。程桢靠坐在床上听书,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出他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在书的内容上,两条腿隔一段时间就无意识地交叠着蹭动。
“你在外面等会儿。”
许愿跟林宁打完招呼就进了房间,让程桢躺了下来,解开家居裤脱下,把内裤褪到膀胱以下的位置,不意外的,程桢肚脐以下部分又微微凸起着,这样被人盯着看,虽然之前也经常做,但不知道是因为眼前人的关系,还是太久没被客人用好奇探究的眼神盯过了,程桢显得有些不自在。
许愿安抚性地摸了摸程桢肩膀,“不要紧的,等会儿把眼罩带上,她什么也认不出来,嗯,你就当你是一个她临床学的教学志愿者。”然后去拿了个毯子盖在他膀胱以下部分,把下半身遮得严严实实,又拿了个眼罩给程桢带上。
林宁进房间看到这架势,向许愿一挑眉,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径自走向床边,拿出针灸工具,对着程桢的小腹施了一针。“酸吗?”
“呃啊!”视觉被剥夺放大了其他感官的感受,跟以往的憋胀不同,不知道林宁扎进了什么地方,程桢只觉得小腹瞬间又酸又麻,从针所在的那一处荡开,熟悉的尿ye冲击着膀胱的感受伴随着从未经历过的酸麻从整个腹底升腾。程桢瞬间感觉整个膀胱都剧烈地收缩了起来,好像迫不及待地要把充盈的水分挤出体外,“酸…啊…要…”。程桢剧烈地挣动了起来,上半身反弓成拱桥扭动着,双腿胡乱地踹着,腿间原本最在意的毯子被踹下去了也毫无感觉。
“你轻点儿!”许愿眼疾手快地把毯子重新拽了回去,又按住了程桢的上半身。想必是难受到了极点,程桢扭曲着的上半身力气大的惊人,许愿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抚下来。
“酸就对了,只不过他情况比较严重,反应大了点。”说着,林宁又扎进一针。
“不…啊…”这下许愿怎么也按不住他,程桢上半身像濒死的鱼一般弹起,猛得挣扎着要起来,双腿已经扭动着踩在了地上,没有上肢的支撑,腰腹部又被无止境的酸痛折磨着,程桢的上半身弹起又落下,却还留在床上,突然,程桢的叫喊戛然而止,他竟就这样,在床和地板间歪斜着,尿了。淅淅沥沥的ye体滴落在地板上,水声清晰可闻。程桢满头冷汗地喘着气,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空气都吸尽一般。他的断肢徒劳地在空气中挥着,一瞬间,眼罩下的他分不清他自己在哪儿,他甚至不敢喊一声许愿来确定一下是梦是醒,他怕回应他的是客人挥到脸上的巴掌,他怕下一秒他就要被按到地上舔干净自己弄脏的地板。
眼罩猛的被抽走,还没能适应光线的亮度,程桢就被按进了一个软软的怀里,
“程桢!程桢!没事了,没事了。做得真棒,太厉害了!”许愿被吓坏了,在林宁把针拔了的那一瞬间,她猛得拨开林宁跪在了程桢歪斜着的残躯面前,恨不得把整个他都揉进自己怀里,下意识的,她不想让林宁看到程桢任何别的地方,许愿半搂半抱半拖地把程桢转移到卫生间,只给林宁甩下一句,
“你先出去一下,我待会儿跟你说。”
程桢整个脸仍然埋在许愿的肩上,他大口吸着气,让许愿身上的洗衣ye味充斥在自己的呼吸间,感受着女孩不停用力的肌rou,却丝毫不担心会被扔到地上,“这个怀抱真的好香啊”他想,“我能再逗留一会儿吗,神啊,就让满身污秽的我再逗留一会儿吧。”
等清理完程桢和房间地板,让他在床上眯一会儿。许愿跟林宁边沟通边学习。
“他情况确实比较严重,但现在只能循序渐进。你最近就先在他要排尿的时候,按摩刚才我教你的那两个xue位,力度不能太轻,不然没用,按摩的时候要有耐心,不一定按几分钟就有效果,但是不能他想要排的时候就让他排,要锻炼他的膀胱肌rou,尽量把他的频率控制的和平常人差不多。过两个礼拜,我再来给他扎针。”
交代完这些,林宁就先告辞了。说实话她觉得老友有些自讨苦吃,刚才她就发现,男人的身体远不止这一处怪异,但冷暖自知,林宁也只能跟她说,有问题随时联系。
趁着程桢在睡,许愿打算把他换下来的家居服丢洗衣机里洗了。拿在手里,许愿觉得有些奇怪,灰色棉质家居裤的裆部,有一滩深色的水渍十分明显。难道是刚才弄shi的?可明明刚才在看医生前自己已经帮他把裤子脱了,而且这两天下来,许愿已经知道,没有外力的帮助,程桢的身子即使憋死了也漏不出一滴,尿道就跟锁死了没区别。摸了把有些黏黏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