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郊,陈家老宅。
陈升坐在地下影音室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用遥控器切换着显示屏上的画面。画面上是被不同道具、不同男人围绕着的程桢。陈升的任何东西都是被井然有序地整理规制好的,程桢的性爱录像也不例外,按照时间顺序有序排列着,最早的视频里,画面上只有两个人。
一开始,程桢是独属于他的一条狗,是他一个人的阿莱。阿莱这个名字也是他取的,只因为程桢读起来和陈升相似,他就被剥夺了继续拥有自己名字的可能。阿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是十年前的事情,那时他爸还是如日中天的陈副市长,陈家公子第一次去俱乐部,老板就悄悄带来刚从孤儿院里被弄出来的18岁的程桢。程桢那时候还是少年人身量,刚进俱乐部一门心思想着跑,被管教抽得身上没一块好rou,因为大人物来了,带着未好全的伤口就被拎出来了。
站在一排公子哥面前,肩膀直挺挺地立着,既不好奇打量,也不面露愤懑,仿佛自己是个死物,面对的也是身披华服的死物。
刚带走程桢的时候,他确实有些沉溺于男人怪异的身体上。还记得给他开苞的时候,他憋了股狠劲,非要看看程桢能撑到什么时候。什么润滑也没做,挺着硬得发疼的rou棒就cao了进去,程桢原本死死咬着的嘴唇抖得根本咬不住,一声又一声的哭嚎从喉间溢出,陈升以前从来不知道人原来也会哀鸣。
他嫌程桢坏了性致,拿手捂住程桢的嘴,下半身不知怜惜地猛进猛出,有血从程桢的股间流下,陈升莫名觉得心中闪过一丝快意,下身又胀大了几分,把程桢未经人事的女xue撑得泛白,称得从那里流出来的血颜色更刺目了。
那天陈升一直折腾男孩儿到后半夜,程桢早就在巨大的痛苦被做得晕了过去,但陈升在那一次就发现了程桢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cao的,在晕过去前没感受到一丝趣味的身体,在放松了意志以后却违背起主人的意愿迎合起体内的cao干来,双腿间的血被擦去以后,自发地泛起了shi意,便于陈升在腿间动作,微鼓的双ru上两颗小巧的ru粒不知何时悄悄挺立起来,陈升一边cao着小洞一边想着,一定要把这对nai子cao大了,ru粒cao得像哺ru期的熟妇一样又大又黑,只能给他喂nai喝。
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陈升几乎溺在了程桢的身体上。他不允许程桢在家里穿裤子,只因方便他随时随地开cao。在洗手台上,厨房里,阳台上,他给程桢打上ru钉,中间连着跟链子,高兴了就扯一扯,看程桢明明痛得惨白着脸,下身却shi了。
他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塞进程桢的两个洞里,逼着程桢自己张着腿把东西排出来,程桢的几把被他玩废了,因为时时刻刻被他绑着,有时候绑一晚上,挨cao的时候还要堵上尿道棒,美其名曰防止前列腺ye渗出。
女xue却时时刻刻渗着水,一次陈升在客厅墙上绑上打着结的麻绳,高度刚好让程桢垫着脚走才能防止逼rou嵌进麻绳里,他逼着程桢来来回回在绳上走了几个小时,到最后逼rou肿得像馒头一样磨出了血,程桢一步也走不动了,整个人趴在绳子上,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只能深深坐进绳子里,哀求着放他下来。
那一次之后陈升才知道,cao程桢肿得像馒头一样的xue原来这么爽,比平常更热更紧,程桢的反应也更大,他在快感和痛苦中交织,封闭的环境让他逐渐失去理智,陈升就像他唯一的救世主,他紧紧地环着陈升的后颈,一遍遍求他,语无lun次地哭叫着,身下的肿逼磨得要着火了,却还在流着水吞着陈升的rou棒。
程桢平常很少叫出声,嘴唇从来没有好着的时候,每天都添被自己咬破的新伤,只有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才会像小兽一样无意识地哼哼。所以自那之后,陈升都有意地让程桢的女xue保持肿着的状态,又嫌每次走绳麻烦,看他小逼快好了,就在上面涂上yIn药,不碰它,晾他两小时,然后给他一根巨型假阳具,或者就给他一个凳脚,然后他就能欣赏早就被情欲折磨得失了神智的陈升一边露着痴态在道具上起起伏伏,一边浑身痉挛着尖叫。很快,程桢的小逼就又肿得像馒头了。
四年过去,再好的玩具也有玩腻了的时候,陈升觉得自己也算长情得可以,他的阿莱已经被他彻彻底底得cao熟了,程桢早就不是当年的少年人模样,肩宽腿长,肌理分明,脸部线条也成熟锋利起来,脱下衣服,露出的却是浑圆肥腻的屁股,时刻流水的烂xue,畸形的ru房和硕大的绛紫色ru头。
俱乐部老板很知趣地送上了新玩具,小男孩青涩可人,像刚剥皮的水蜜桃,皮肤嫩得让陈升总是忍不住多掐几把。程桢去新公寓的次数渐渐多了,十天半个月地逗留在小男孩儿那,偶尔遇事不顺,心里憋燥了,就想起程桢来,回程桢那儿抓着两条长腿往上一掀就开cao。
程桢本就是个寡言的,床下闭着嘴像个蛤,床上也只有实在受不住了,才拿手虚抵在两人之间,期期艾艾地喊着“不行了。”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被做晕死在床上,陈升发泄完自己的燥郁直接走了,继续他和小美人的温香软玉。那半年来,两人之间几乎没说过一句话。
一次回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