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桢再次醒来,蒙着眼睛坐在一辆匀速行驶的车上,身上大概被彻底清洗过,泛着伤口被消毒后火辣辣的刺痛感,前后两个xue和双ru都是。特别是没了柔软裹胸布的两个沉甸甸的巨ru,ru头直接戳刺在衣服布料上,身体只要小幅度地晃动就会引起剧痛,仿佛是两个ru头已经被生生拽下来一般。
不知陈升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陈升对他腻味了之后,已经很少带他出去在狐朋狗友面前展示或者分享。
不知车子开了多久,昨天被陈升折腾得太过,又加上重孕的身子本就是靠着一口气硬撑着,程桢醒来后又伴随着浑身的酸软刺痛半睡半晕了过去。
“下去!”陌生凶悍的声音传来,扑面而来的还有呛人的烟味和体味,伴随着大力的推搡,程桢几乎是坠着孕肚被推下了车。
“啊——”直接跌坐在没修好的石子路上,程桢整个人被巨大的孕肚带着正面着地上身的重量全压在了肚子上,钻心的疼痛从腹底传来,孩子也在肚子里开始拳打脚踢。
“你当心着点儿,这可是老大用一块地皮点名换来的!”
“卧槽,我看着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就恶心,我他妈在车上都想吐一路了,那个肚子那么大挺在那里我他妈坐车都坐不安生。”这么说着,但终究是担心上面责怪下来,刚才推搡的男人上去把程桢一把拽了起来。
“别碰我!”程桢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下意识地拿双手死死环住还在不停作动的肚子。
“老婊子怀个孕就在这里装起贞洁烈妇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直接架起程桢的上半身就在地上拖行起来。“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卖了一块地皮钱,陈升做梦都得笑醒。”
他肚子里的孩子毕竟是陈升的亲身骨rou,虎毒还不食子,陈升就这么把孩子和还怀着孩子的他处置了,但转念一想,他这具破烂身子竟然还能卖一块地皮,买家确实是有些亏。这样想着,程桢挣扎的动作也小了很多,说到底,他本就是个早已脱离对自己命运掌控的人。
不顾程桢的挣扎,两个壮汉直接把程桢架上了一个类似于产床的高台。四肢都用铁圈固定着大敞着。程桢一直被蒙着双眼,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类似于古罗马斗兽场的表演台上,刺眼的光束一束打在胸口,一束打在整个大肚上,聚焦于凸起的肚脐中央,一束打在花xuexue口中间,一束打在后xue上。此时,一个黏腻的、恶心的声音由远及近,“这就是陈升的那个怀了孩子的双性人?”说着,一节又短又粗的手指就插入了程桢的花xue中。
“啊——放开我!”程桢在台子上剧烈挣扎着,爆发出惊人的力气,连带着腿间的大肚也扭动起来。但那根手指仍然牢牢地插在花xue里,昨天刚被陈升蹂躏完的xue口仍然又红又肿,表皮被撑得薄薄的,但不知身处何地带来的惊恐感,让花xue丝毫都没能shi润起来,粘连在那里,被手指强行分开后可怜巴巴地贴在手指上。
“是的老大,查了下资料已经八个月了,随时都可以催产。”
“啧,就是性子有点太烈了。”那个被称作老大的矮个子男人,把手指从花xue里抽出,拿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一边不紧不慢地说“肚子那儿再加根固定的东西,这两天再把尻养养,这副样子岂不是坏了大人们的性质。”
“老大说得是。”壮汉立刻在程桢的腰腹间又加了一根固定的粗绳,让程桢不管如何挣动移动的幅度都只在方寸之间。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一直被蒙着眼睛的程桢逐渐丧失了时间概念,在无止境的黑暗中等待,等待肚子里的孩子偶尔小幅度地踢动。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个了。每隔一段时间,那两个壮汉就会过来,往他的尻里和ru头上抹药,早就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一碰到烈性药物,就暴露了自己饥渴、不知羞耻的本质,程桢觉得好像有无数蚂蚁从尻里爬过,亟需任何粗大的东西通进来填满它,艹一艹它,甚至能感觉到有水慢慢渗出,先是一点一点地流下,后面越流越多,越流越汹涌,甚至在屁股下面汇聚成一滩,冰冷黏腻。
两个ru头也是瘙痒难耐,自从那次被陈升榨过一次ru后,ru孔就再也没有被允许释放过,两个ru房胀得鼓鼓囊囊的,ru头肥嘟嘟地挺立在空气中,如果不是四肢被固定住无法动弹,程桢一定早就忍不住把ru头抓破了。
程桢感觉到自己鼻息呼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热,即使已经几乎被牢牢箍在了台面上,程桢也控住不住自己身体的抖动,甚至忍不住一前一后地把巨肚和屁股在台面和粗绳之间摩擦起来,Yinjing的前段早就被尿道塞塞住,高高地挺起戳刺在腹底,每晃动一下身子,尿道塞的前段就在腹底上狠狠戳一下,又痛又爽,带动着被堵住的Jingye在柱体里逆行,漫长的折磨已经让程桢完全丧失了理智,化为一头yIn兽,只要是外界的刺激,都能被他转化成快感,他顾不上肚子里的孩子,顾不上痛楚,不知疲倦地挺动着,直至累晕过去。醒来后,下体已经又被涂上新药,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而在此期间,程桢的尿ye和其他生理需求都一天被允许释放一次,孕后期本就憋不住尿,